18. 做過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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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不解道“姑娘，是我問的，你作甚看著我師傅解釋？”

“悟空，休得無禮。”唐僧撩起僧袍，跨過院門。

對面的高老祖下意識的拉著卞莊往後退一步，一進一退，不知不覺退到廳院臺階上。

“高老哥，再退就退無可退。讓我去。”卞莊望向高老祖，肯定的點頭。

高老祖拽著卞莊的手不願放開，“可，可是......”

卞莊看著高老祖，眼神堅定，“放心，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說完另一隻手輕輕搭在高老祖拽的死緊的手上，安撫的拍了拍。

就像是那時安撫被山賊嚇破膽不敢睜眼的高老祖一樣。

“那，你見勢不對可要趕緊退回來。大不了，大不了我和他們拼了。”老頭揚著長了老人斑皺巴巴的手，故作威脅的望向唐僧。

“阿彌陀佛。”引來唐僧慈悲一吟。

卞莊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還有感動。

小小凡人，何至於此。萍水相逢，不過救他一命，這般恩情早在以往歲月還清。

何至於此。

那許多感動匯成一個壓在身上的重重的按壓。

“放心，我背後有人。”說完卞莊頭也不回的走向唐僧，孫悟空。

後來，卞莊成了二師弟，孫悟空悄悄地對他說“高老莊那次，他有種自己和師傅是害人家破人亡壞妖怪的感覺。”

只是現在他並不覺得，他只道是按照觀音大士吩咐，順路來高老莊降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豬妖的齊天大聖！

“真是醜妖多作怪，還不趕緊跪下認錯，說不定你孫爺爺我還能給你個痛快！”孫悟空扛著金箍棒，眼皮上翻，得意洋洋。

卞莊哂笑，“那邊做過一場，也好叫你豬哥哥領教領教齊天大聖有什麼本事！”說罷舉起九齒釘耙猛地衝上前去。

“大膽豬妖！吃俺老孫一棒！”孫悟空見小小妖怪居然敢挑釁，手下金箍棒重重砸去，只是出手時莫名留了幾分力。

棍棒相擊，霎時間撞出道道銀光，倆人鬥了個昏天黑地，龍捲風沙，從地面顫抖打到空中鬥法，鬥了數百個來回才見卞莊臉上出現疲色，而那孫悟空不愧是齊天大聖，越大越興奮，越大越精神，手中金箍棒武的虎虎生威，威風陣陣。

“呔！妖怪！還不速速求饒！”孫悟空喝到，高舉金箍棒狠狠砸下，卞莊倉促間舉起九齒釘耙向上擋去，只聽得璫——！

隨即被重重砸向地面，青石板鋪成的院子被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

孫悟空打的正是興奮時候，天庭一戰後，好久沒有這麼過癮。“好！好你個小妖怪！速速起身與你豬爺爺我再打一場！”

誰知叫囂喊出去，洞中卻是鴉雀無聲，偏偏塵土煙霧籠罩其上看不清裡面到底是和狀態。

“叔祖/八戒老弟！”一旁躲著的高家人發出淒厲悲鳴，高老祖幾近昏迷，若不是被攔著只怕衝到坑洞旁。

“我可是手下留情了，這廝絕對在裝死，只等我近前打殺與我。你們莫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孫悟空受不了高家控訴憎恨的目光，手忙腳亂的解釋。說急了還齒牙咧嘴，抓耳撓腮。

“可惡！說了不要這般望著俺老孫！”孫悟空說著作勢舉起金箍棒假意砸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五彩佛光亮起。

“悟空，還不快快住手！”嫋嫋禪音，淡淡蓮香。

觀音大士出現在空中，手拿白玉淨瓶，滿目慈悲。

坐上觀壁的唐僧見觀音出現，收起看戲表情，雙手合十上前拜見觀音。

“觀音大士。”

“玄奘，你可知錯？”觀音上來直接問責。

唐僧愣了愣，雖是茫然但是沒有絲毫慌張，粗壯結實的手臂在衣袍下鼓起。

“玄奘愚昧，不知何錯。請大士指點。”

觀音身前蒙了一層白霧看不清表情變化，只見他素手一揮，躺在洞裡裝死的卞莊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懸浮而上。

“不知何錯？徒弟犯錯，作為師傅的為何不阻攔？高家眾人已然告訴你們豬八戒不是壞妖，為何還下如此重手？“觀音看著昏迷不醒的卞莊問道。

唐僧莫名，孫悟空更是莫名。

打殺是你，慈悲亦是你。

“大士，是您說”唐僧正欲開口解釋，觀音忽地打斷他。

“再者說，就算他真是壞妖，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感化為主，何不收他做徒弟，慢慢取經路教化他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