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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蒼林連燈都沒開,就這麼摸黑將她丟上了床。
應白掉進柔軟的被子裡,如同一頭撲進雲絮的鳥,黑暗給了她安全感,也給了她焦慮,還來不及掙扎,應蒼林就這麼壓了上來。
他帶著下沉之勢,隱隱透著讓人屏息的熱氣,混合著黑暗中衣物輕微的廝磨聲,讓應白心跳偷偷快了一些。
微博:化作滿河星
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她就被應蒼林叼了舌頭。
細舌尖被他含進口裡吮著,挑來逗去,津液從兩人相交的唇齒間浸出,將唇角染得水亮,來不及吞嚥,只剩下曖昧的交纏聲,和鼻息裡透出的令人骨頭癢癢的微喘。
“林林,還生嗯生氣嗎?”應白在這個急切又狂熱的吻中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問,紅潤的唇瓣啄過,有些許撒嬌的意味。
應蒼林跪在她身側,將她困在自己身下,暫時立了起來,單手撕扯著領帶的結,然後舉起手腕鬆開袖釦,將身上被她弄皺的襯衫剝了下來,露出結實的腹肌,人魚線往下,被西裝褲所遮掩,只看見鼓鼓脹脹一包。
“我有什麼資格生氣。”
他就這麼囂張地跪立著,頂著那根東西撐出來的帳篷,嘴裡說的是喪氣話,可這樣的態度,讓這看似自輕的話反而多了挑釁和懲罰的意思。
他眼裡全是宰割砧上魚肉的興味,手一挑,就這麼鑽進裙底,腕錶的錶帶刮過她細嫩的腿根,冰涼的金屬質感激得人顫慄。
那種顫慄從面板交觸的地方一路刺到身體裡秘密掩住的細縫,像根針扎得人心慌,應白下意識抖了下,臀掙扎著往後縮,卻在下一瞬就被他抓了回來。
應蒼林握了滿手的軟玉,將她細嫩的臀肉全部包在掌心,用稍粗的繭子放肆磨著,恨不得就這樣刮出水來。
他故意一波波推著那嫩成豆腐的白臀兒,應白只覺得下身一陣熱襲來,那條隱秘的縫被臀上的浪帶得張合,溼熱的穴肉不斷彼此廝磨,將她心中未定的不安放到最大,又從不安裡生出渴望。
應蒼林就這樣故意而放肆地玩弄著她,看應白微啟的唇如同上岸的魚一樣渴求著氧氣,享受這種佔有慾催生的惡意。
等玩夠了會兒,他慢條斯理地去解皮帶,金屬攀扣有節奏的撞擊的清脆聲刺進應白耳朵裡。
她恍然想起多年前為了藝考加訓時,擺在鋼琴上每日滴滴答答的節拍器,她曾就這麼在靠在黑白交錯的鋼琴鍵上,讓他給自己口交,然後再插入穴裡。
想象是絕妙的催情劑,淫靡的液體從身體裡秘密滲出,就像析出的琥珀,粘稠地流動著,試圖捕捉獵物,而她的獵物也甘願俯首。
散著熱氣的陽具赤裸裸地抵上微微啟合的穴口,冒著清液的馬眼和細縫上的淫液觸上的一瞬就混成一團,牽絲拉扯,纏纏繞繞,潤滑著勃發的龜頭就這麼撞進閉合的縫裡。
穴口的小瓣貪婪地張合著,蠕縮著含住圓而鈍的頭,只含進那麼一點,卻滿是讓人骨縫痠軟的快感氾濫開來。
“林林”應白的腳跟難耐地蹭在床單上,激起層層淺褶,語調婉轉又纏綿,說不清是在為應蒼林故意說的喪氣話哄他,還是在求歡。
應蒼林將她在迷濛中含進口中的黑髮挑出,髮絲上沾了津液,粘絲絲如糖漿,粘在雪豔的面板上,彎折蜿蜒描繪出身體的曲線,然後陽具抵住那條縫就往裡進。
太緊了,太熱了,千嬌百媚地吸吮著,沒留下一分一毫的空間,血肉的溫度赤裸地貼過來,絞吮著每一寸突起和經絡,將馬眼吸得又吐了些腺液。
應蒼林悶哼了下,喉嚨無意識地滑動,他只進了一個頭,卻爽到頭皮發麻。
可應白並不好受,她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過性愛了,下身的穴口被撐到了極限,酸脹發酵成一種近乎燃燒的痛感,燒得她發慌。
這種痛感撥動了她腦中被藏得太深的羞恥感,她從來是高高在上的,她從來是高貴的,可她也是自恥的,是自厭的,即便再貪戀應蒼林的溫暖,她內心裡依然知道自己不配得到這樣的愛。
應白掙扎起來,她害怕了,她還是害怕,害怕真正的性,害怕再和一個人這樣深的糾纏,哪怕那個人是應蒼林,尤其那個人是應蒼林。
應蒼林察覺到了,開始他沒當回事,直到應白顫著聲音說別這樣,他繼續不管不顧地往裡進,感受陰莖在泥濘一片裡破開貪婪吸吮著自己的穴。
可應白捂住眼,說了句,“我不配。”
應蒼林愣了一會兒,大腦才遲鈍地接收了這句話,太陽穴凸起的青筋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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