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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在應白眼裡的,是折射出彩虹的玻璃,和它反射在天花板上的斑斕,沒有人遏制她的呼吸,可氧氣還是稀薄起來。

她的眼被光刺得半盲,她的唇被自己咬破了,她的手腳都是一陣陣麻,什麼都做不了了,所有的感受都殘缺了。

只剩下穴。

只剩下穴裡跳動著的陽具。

她的穴貪婪地吞著肉莖,流著水,連穴口都泥濘一片,細縫撐到極點,死命絞纏著,不留下一點縫隙,穴裡完全被衝撞成他陽具的形狀。

太麻了,麻得她尾椎骨都發疼,麻得她指尖都是酥的,陽具在穴裡脹大,一點點頂開絞縮著的穴肉,翹起的龜頭剛往裡撞開些,穴壁就又千嬌百媚地纏上去。

陶蒼林只能張開唇大口呼吸著,以抵禦這種讓他腿軟的劇烈快感,他急促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陰莖在水穴裡的脹大。

太溼了,太熱了,怎麼會有這樣的穴呢,怎麼會有這麼水汪汪又滑膩膩的穴呢?

他死死地往前,抵到最裡面,抵到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用碩大的龜頭死命卡住她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到臀大肌和腰肌都緊繃到浮現出肌肉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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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頂上最深處時,應白的腰下意識地抽搐,癱軟的腿攀上了他的腰,腿肉廝磨著後腰。

一縷黏膩的體液悄然從被插得滿脹的縫裡溢了出來,沿著皮肉相貼的陽具,流到了陰囊鼓起的兩團間的凹陷處,往下墜著,拉出蜜一樣粘稠的落線。

陶蒼林揚起頭,閉著眼睛無聲地吞嚥著,他已經忍到了盡頭,這樣的穴,天生就是該讓他操的。

再睜眼時,他眼神聚焦到一點,望著她潔白如玉的身體,手掌狠命掐著掰開她的腿根,看著自己的陽具,是怎麼破開她泥濘的穴。

他死死盯著,看著沾了滿根水亮的陰莖,從穴裡抽出來,嫣紅色的嫩肉絞著纏著吸著,依依寸寸不肯稍稍分離,直到退到盡頭,龜頭的稜邊反刮住穴口,牢牢地卡在內裡,將嫩肉都帶了些出來,泛著令人心慌的豔色。

陶蒼林沒有說一句話,還是沉默地看著兩個人相交的地方,然後極快、極突然地死死插到最深的極限。

陰莖破開皮肉的聲響簡直都可以聽見,水淋淋的,刮開她的滑膩,破進她的軟肉,勃發的龜頭,粗糙的稜邊,和青筋暴起的肉柱,無一不折磨著稚嫩的小穴。

“陶蒼林”應白咬著唇,叫著他的名字,尾音被慾望拉扯到破碎,音線往上挑高,從她緊咬的唇裡往外溢,挑起腦子裡最麻的那根神經。

他依聲伏了下去,實實地壓上她嬌軟的身體,用胸肌貼上她赤裸的奶子,兩相接觸,廝磨起來,舒服得一塌糊塗。

應白軟軟地叫了一聲,抱住了他的肩,指甲扣進他堅實的手臂,呼吸輕輕地撲在他的耳朵裡,癢得發慌。

他上身半磨著她的乳肉,下身也開始抽插起來,整根往裡插到極限,然後極快地退出,又用力頂回去,用上翹的柱頭颳著她內裡的肉壁。

他每進一分,就破開依纏著的嫩肉,每退一分,軟泥樣的穴肉又深深地湧上去吸吮著陽具,它上面的青筋都顯得那麼霸道,埋在她的穴裡砰砰跳動著,和她的血肉相應和,相依得那麼緊密、那麼難捨難離。

一滴汗從他的額頭滑下,落到了應白赤裸的身體上,啪嗒,綻開慾望的聲音。

他的所有神經都匯聚到了身下硬挺著的陽具上,每一寸刮開皮肉的聲響都在他耳中無數倍放大,每一點被吸吮的快感都在腦髓裡閃現。

他極快地抽插著,捅進小穴裡,不斷擠壓著溼熱的嫩肉,把陰穴插得流滿了水,插得軟爛泥濘,插得完全變成他陰莖的形狀。

恨不得把這個穴吃下去,恨不得完全佔為己有,恨不得永遠埋在裡面,恨不得把所有的汁液都擠榨出來,恨不得把她永遠套在自己的陽具上,抱著不鬆手。

應白是疼的,她稚嫩到極點的穴,就這樣魯莽地被陽具無禮地破開、抽插著,她的身體內裡已經被磨得麻痺了,可穴肉還在不聽話地絞著。

可疼痛裡又生出了空虛,如同藤蔓伸出的枝椏,細密的觸角鑽進骨縫的每一處地方,叫囂著,渴望著,他硬得嚇人的肉棒,撞滿她身體的每一寸空隙。

“林林弟弟,林林弟弟”,她嬌嬌地叫著,越催越急,激得陶蒼林也越插越快。

“好舒服啊”,她眼睛眯成微微翹起的彎月牙,唇微張,紅潤的舌尖無助地舔著,“你撞得我好麻。”

她一聲聲胡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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