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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可要是她掙扎起來,把他撩起性,便會吮住那裡不放,又吻又咬,然後就著身下未乾的溼滑,就這麼從後面又插進去折磨她。
應白恨自己又想起這些無用而害人的細節,她指甲掐住還囚禁著自己的手臂,可應蒼林受了疼,就反過來折磨她,像以前無數次做愛時一樣,一下叼住她的後頸,用牙尖磨著那顆小痣,咬疼她之後,溼熱的舌尖伸了出來,輕輕來回划著,彷彿是疼愛。
“你是狗嗎?”她氣息本來就不穩,臉上也還留著練習時的紅暈,喘息著申斥他,這樣混含著親密的責罵,反倒是火上澆油。
應蒼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輕輕笑了,沒和她計較這種小貓抓似的報復,反身伸到她身前,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用勁兒,就提了起來,兩指指尖細細擦過她伶仃的腕骨,來回摩挲著。
“這是訓練摔的,還是我留下的?”他邊問,一邊還不忘繼續啄吻著她的脖頸,吮出一個個淺紅色的痕跡。
他最喜歡這麼折騰應白,應白面板白得過分,又有些薄,稍一激動就會現出粉色,若是手上稍稍加一分力,就能在她玉一樣的身體上留下痕跡。
所以他的少年時代,曾經十分沉迷於將應白身體各處烙下自己的印記,後頸被頭髮蓋住的面板上,蝴蝶骨中間的凹陷,後腰靠近臀的交界,腿根內側最嫩的地方,都被他千萬遍吮吻啄咬過。
他甚至曾經趁著晚自習管得不嚴,將應白帶到頂樓,鎖住通道的門,讓她倚靠著牆站住,自己俯下身體,用肩膀抵住強行分開她的雙腿,鑽進裙子裡,將她的陰穴吮吸到紅透,甚至差點磨破,讓應白接下來一天,連內褲都穿不了,只能就這麼赤裸著下身,找了個理由在家休息。
應白沒回答這問題,只是掙扎得更加厲害了,應蒼林下面卻更加硬了,不顧她的掙扎,越吻越深。
這樣下去應白終於忍不住了,有些喘息地厲聲道:”有汗!”
應蒼林一下子笑了出來,不擔心被他這樣欺負,卻介意身上出的汗,人下意識的反應,最能洩漏人的真實心思。
他沒放手,將應白打橫抱了起來,固定住她的腰和腿彎,頗為強勢,衝她意味深長地笑了下,“有汗,那就洗乾淨吧,反正幫你洗澡這事,也不是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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