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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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漿體?
九十九朝挑眉,沒想到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他又聽到了這個詞。
他之前聽五條悟說過“咒術界的天元大人”的術式是不死,但是每五百年都需要一位活體同化,重新整理他存在了五百年的肉‖體資訊,不然天元就會“變質”,這個活體就被稱為星漿體。
這個“重新整理”的行為,九十九朝認為是一個祭獻的術式,不覺得有什麼稀奇。
信太森的家族是個咒術家族,但是有問題不找咒術師卻來找他這個陰陽師,就怕這個舉動會給他帶來麻煩。
九十九朝:雖然很想甩手走人,但既然是為他著想,那姑且還是給個機會。
想到這,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就憑我目前和關東關西妖怪們的關係,咒術界不會傻到在內亂的情況下來動我”的妖怪少爺式不解,平靜委婉地告訴信太森:“你可能有些多慮。”
雖然他很獨立自主,但這種跨界的惹麻煩就算他自己不去叫屈,妖怪們的腦回路也會自動自發編輯出一套“我們妖怪竟然被咒術師欺負到了頭上,明天咒術界可能就要消滅所有妖怪”的邏輯。
信太森:……
言歸正傳。
信太森來找九十九朝幫忙的事,不是什麼祓事或者占卜,而是解夢。
作為黑井家的子嗣,信太森擁有成為咒術師的能力,幼時覺醒的生得術式是一種降靈術,可以讓由物體上衍生出的咒靈憑依到自己的軀體上,再使用其能力。
這個術式有個缺點,就是降靈時間如果過長,自我的意識就會被咒靈殺死。
信太森每次都控制得很好。
唯獨在十年前,星漿體同化的那一年,由信太森保護的星漿體遭遇襲擊被殺害,他自己也因為過度使用術式遭到咒靈意志侵蝕,陷入了沉睡。
上個月初,信太森才剛醒過來。
九十九朝捋了捋,這話資訊量還挺大,比如星漿體原來不止一個,信太森居然也和自己一樣昏睡了十年,還有就是……
“那你現在是信太君,還是那個咒靈?”九十九朝很淡定地問。
“我……”
少年劍士的紅眸流露出迷茫的神色,“我不知道,但我認為我應該是‘信太森’,可這個名字明明是個……”
九十九朝:“偽名。”
這就奇怪了,如果是咒靈,怎麼會對一個偽名有感覺?
最大的可能就是信太森以前經常用這個名字,然後現在因為沉睡太久記憶有點混淆。
九十九朝如實地把這個看法說了出來,就問,“可是這個結論你也應該能梳理得出來,那麼你是夢到了什麼奇怪的景象,讓你又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信太森被他這流利的推測說得一愣,臉上泛起了一個微笑,“您很聰慧。”
看來這敬語是不打算改了。
信太森昏睡的十年裡沒有做夢,反而在醒來之後開始做夢,夢境離奇古怪,像是有一個巨大的罩子罩住了他,無數的光無數的視線從他身上走過,然後就是黑暗。
黑暗深處突然扯開一陣野獸的嘶吼,他還沒驚醒,就發現嘶吼是來自自己的胸腔。每一聲都震動著自己的心臟和雙肺,帶來灼燒一般的疼痛。
最後是一種石頭與石頭的摩擦聲,比嘶吼咆哮的聲音小多了,但卻讓信太森立刻從灼燒落入冰窖,一種可怕的寒冷深入骨髓,終驚醒了他。
“鏘!”
信太森不明白。
為什麼自己會做這樣一個夢?
這是誰的夢?
……
九十九朝回到家,腦子裡還是信太森講的又亮又黑,又冷又熱。
解夢不是說聽了夢的內容就能解的,至少他不是。所以他答應了信太森會回頭給他做個占卜或者入一下他的夢,問他要了一個平常隨身攜帶的東西,就回家了。
客廳裡沒人,電視正放著本地新聞。
“12月1日,本市失蹤案仍未告破……”
“11月25日,博物館因再度遭竊停館……”
這兩個新聞在九十九朝當時接下嵐山的委託時就有了,犯人至今沒有落網,所以還在報道,他不免多看了幾眼,神情專注。
旁邊的浴室門突然開啟,長髮青年從中走出,“拿著書包站在這幹什麼?”
夏油傑顯然是剛洗完澡,黑色的浴衣貼著面板,溼漉漉的長髮被捲進雙手捧著的灰毛巾裡擦拭。男式的浴衣無論怎麼穿,都會把一半鎖骨露出來,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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