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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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物貴重,卻沒有被運走,反而被重重鎖了起來,這個情況實屬奇怪,像是沒有人敢接近觸碰一樣。
九十九朝伸出手。
也是,如果是無名的刀劍出了問題,直接運走就可以了,反而是有名有姓的藏品,才會折騰得那麼久。
老刀匠是接觸不到這種級別的藏品,也就是說,現在在外和禪院直哉惡鬥的怪物,和連日的博物館壞事沒有關係。
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少年的手按上金屬的展櫃。
金屬板上出現裂痕的那一刻起,他腦海裡的風雨聲便止息了。
雪夜的窗外,竟像是一時有月亮西移,月光垂落。
少年面前出現的靛藍色的華美袖擺如夜中深藍,流動著奇異的光彩,在他璨如星海的眼中落下。一位容顏綺美,衣著繁複的付喪神就出現在了九十九朝的眼前。
濺起的金屬碎片下,凝固了星辰與新月的雙眼對視。
“三日月宗近,鍛冶中打除刃紋較多,所以被稱為三日月。”
付喪神溫柔地凝視少年,微微笑了起來。
“再次……初次見面,審神者。”
“您一樣擁有著令人炫目而強大的靈魂。”
……
投射咒法,是將視線捕捉到的敵人的動作設計出軌跡,迫使對方在一定合理的範圍內做出有利於施咒者的運動軌跡,從而讓施咒者攻擊得手。
禪院直哉大肆破壞著館外的建築,包裹在湧動的黑影裡的敵人雙目猩紅,四肢著地,如果不是鼻子與嘴巴的部分前突,更像是個野蠻人而不是怪物。
禪院直哉沒有料到這個詛咒意外難纏,更有觀察的心思和對方周旋了一下。他發現最初抗住他的拳頭後,這個詛咒像是擁有著人類的思維一樣很快了解到要怎麼躲避他的術式,經常卡在他的視野盲區。
可惜周身的咒力容量太低,也沒有術式。
“這種級別已經不錯了,我都要覺得祓除掉可惜了。”禪院直哉閃身站在高處,氣焰囂張起來,微微俯身,再度發動術式。
然而信太森所聽到的兩聲金屬碰撞聲傳來,蓄勢待發的怪物一個回身,像是野獸發出嘶吼,拔腿奔跑向發聲地。
禪院直哉意識到自己突然被忽略,臉色猙獰,“區區詛咒——”
黑色的,濃郁的霧氣在他眼前像是滴入水中的墨汁一樣暈開,有意識地攔住禪院直哉的腳步。
夏油傑從霧氣裡走出,帶著幾分審視看向禪院直哉。
“你是誰!”禪院直哉腳步沒停,下一秒就一拳朝夏油傑的臉上揍了過來。
無數紅葉爆開分散,拳頭一空,又在身後拼出了青年的身影。
黑井家的人?還是詛咒師?
禪院直哉詫異的目光下,紅葉黑雲環繞的長髮青年似笑非笑,眉宇間帶著薄戾。
“只是一個在想著要怎麼把你……提到主人面前的式神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彩雲豬豬,卒
042
新館門口,孤松以微倚迎客之姿立於道路,本是想讓以直線條為主的建築畫面中帶出些許緩衝侘寂的美。可現在不僅是孤松,展館左側外圍一片裝飾植物都被掀起,滿地狼藉。
停工的噴泉不知道哪裡被破壞,在雪夜裡斜斜地噴著水柱,帶著溼淋淋的寒氣。
信太森跑出展館時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輕輕戰慄,似乎是因為離開了九十九朝——雪夜裡唯一的夥伴,他感到些許不安。
可他也無法不跟上這一聲金屬的碰撞聲。
就像展館內的九十九朝在初見時就給信太森的一種熟悉感,讓他的目光和思想總是會不自覺地跟著對方走,這個奇怪的聲音也一樣,像是能牽引住他的靈魂,迫使他從少年身邊離開,回憶起那古怪夢境裡的一幕幕畫面。
國立博物館兩個展館是新與舊的結合,館外的一草一木都是經過鑽研和設計,無一不體現著新潮又懷舊的畫面,細節處又有許多小而雅的庭院美學。
雪夜寂靜,一顆朽樹下,一個老人跪坐於地,正在緩緩拭刀。
金屬碰撞的聲音就是來自他手中的刀與身前的磨石,磨刀前後需要清澈的水流洗刃,洗刃後,刀光長白。極暗的自然光勾勒出老人身影的輪廓,背景的建築植物都是安靜的墨畫,導致漆黑間只有他手中的利刃流著光亮,和天上緩緩落下的白雪展示出淨潔的色彩,反差鮮明,給整個畫面帶上了一絲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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