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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回來之後,九十九朝就去做飯。

夏油傑今天沒有和他上學,一直在觀察博物館的動靜。

釋放能力,讓式神成為感官的延伸,夏油傑意外發現,他可以利用紅葉狩的能力和視野,把對方的能力拿來作為自己的能力一樣運用自如。

能把式神的能力作為自己的能力來使用,這和單純的控制式神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也是一個突破。

這就代表夏油傑所掌握的術式不再是一個生得術式,而是無數個來源於式神的術式。

九十九朝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夏油傑化成葉子——準確來說是把身體藏匿於落葉裡,沿著家裡的內外廊道飛來飛去。

九十九朝:……

他覺得夏油傑比他還要脫離人類的範圍。

好在在他回來之後夏油傑就沒再練習自己的新能力,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交換今天發生的事。

某一點夏油傑死咬不放,“你剛剛說這把刀還有定情信物的意思。”

九十九朝點頭,“不過他交給我的時候我沒感覺他在騙我,所以應該是獻給神明的意思,和定情不定情沒什麼關係吧。”

是嗎,你又不是百分百的測謊機……

夏油傑沒有出聲,眼神像是羽毛一樣落在少年身上,然後在九十九朝發毛前,讓人捉摸不透地笑了一下。

不是送刀的人有沒有那個意思的問題,而是刀本身具有的另外一層意思就很讓人不爽。

……

冬季的寒風在京都的街道穿行,名貴的轎車像是穿過了長長的隧道,禪院直哉走下車的時候抬頭看到天上忽然飄下了一片雪,嗤了一聲,像是覺得晦氣。

開車的司機也是禪院家的人,一板一眼地在給禪院直哉說著這次任務的事,禪院直哉聽完,又不屑地嗤了一聲,“黑井家這飼養詛咒的地點還真是膽大包天,既然惹出了這樣的亂子,總要付出點代價。”

司機:“家主已經和負責這個詛咒的黑井家在咒術會的長老達成了協議,您只需要做個樣子把那把刀中寄宿的詛咒找出,祓除就好。”

詛咒是萬惡之物,可不少術式又能和詛咒息息相關,咒術界的大家族每家基本都會有關押低階咒靈的訓練場,和為了增強實力而去飼養的咒靈。

歷史之物經常會因為人類的情緒堆積生出詛咒,所以在咒術師眼裡,博物館都屬於經常需要巡視的地點,禪院直哉對這樣的地方倒也不陌生。

國立博物館佔地寬廣,分有新舊兩館,新館的設計和建築風格都接近現代化,玻璃幕牆一側因為需要修繕所以有建築蓬高架,整個建築因此看起來就像是黑夜下沉默的毫無美感的黑箱。

一個又一個巨大的玻璃展櫃封閉著在歷史中沉浸多年的書畫字句、用具布料,禪院直哉經過,身影被折射在無數面鏡子上。

他在某個過道上轉身,空氣驟然一寒,展品陳列的盡頭,一個龐大的,漆黑的影子坐在那裡,突起的上顎咧開,露出尖利森然的牙齒。

禪院直哉神情倨傲,“原來就是隻狗。”

……

九十九朝的頭上沾上了雪。

在收到紅葉狩傳來的資訊時,他和夏油傑就趕來了博物館。

出門前他還給信太森發了一個訊息,後者也在趕來的路上。

九十九朝騎著白鹿踏開了博物館大門,身邊紅葉一陣飛舞,夏油傑就落到他的身邊,不遠處是輔助監督橫躺在地的身體。

“安全燈光已經黑了,看來電源果然被截斷了。聲音是從新館傳來的,禪院家的術師估計已經找到破壞玻璃的真兇,打起來了。”

夏油傑:“你要怎麼做?”

“等信太森到吧,他的問題肯定是和館裡的某把刀劍有關係,我們去把那把刀偷出來就好了。”九十九朝盤算著,完全不覺得自己準備偷一件“國寶”出來是個大事。

他轉頭,“如果這個叫禪院直哉的發現我們……”

“我會牽制住他的,”夏油傑平靜道,“最好打敗他,讓他把我的樣子記下,通知回去。”

五條悟那邊透露過,這個禪院家的繼承人是個眼高於頂的人,沒怎麼見過夏油傑,也從不屑去關注叛逃後又被殺死的詛咒師。

九十九朝結合了一下當今咒術界現狀,推測出這人大概就是那種封建家族出來的大男子主義教科書人士,就和夏油傑說,“我覺得你不會輸給他,最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痛哭流涕最好,我挺喜歡看這樣的人像只敗犬匍匐在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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