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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逸悵然道:“是。”

月遙幽幽道:“我想見一見她。”

鶴鳴山不似成劍山那般高聳入雲,但卻是山清水秀。

閒雲居士選於此處隱居,自是看中了陸家村的安居樂俗之氣與鶴鳴山這一依山傍水之地。

半山腰間又有一處清澈見底的碧波潭,恰逢這碧空如洗的天氣,水面又是波光粼粼,正是一幅水天一色的畫景。

唯有一物令這幅畫景多了幾分沉重——碧波潭一旁的石山前矗立著一塊厚重的石碑。

這塊石碑約有六尺高,三尺寬,兩尺厚,而基座早已與它身下的山地融為一體。

石碑上又深深刻著四個字——惜緣之墓。

好深的四個字,就像站在墓前的二人心中的惜緣一般深刻。

淨月宮中自然也有惜緣的墓碑,但自從月遙得知了當年的真相後,她便難以自已地想到鶴鳴山來親眼看一看這座夏逸親手修的衣冠冢。

當她真正看到這墓碑時,發現自己已隱隱對這座墓碑生出一種莫名的親近之感。

——姐姐,我來看你了。

——我已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要姐姐操心的小姑娘了。

夏逸也只在一旁黯然不語,他下山已有六年,今日重返故地後,心中居然只有說不出的沉重。

他與惜緣曾在這碧波潭旁的石山上守候了整整一夜,只是為了看一眼旭日東昇時那道最初照亮世間萬物的晨光。

在他下山前的最後一晚,他也是在這個地方與這塊冰冷的墓碑共同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每當夕陽落下,必也會迎來朝陽的再次升起,但心中的故人又為什麼沒有隨著朝陽再次出現?

夏逸忽然很想喝酒,他很想好好的大醉一場。

這時,他忽然聽到一聲劍鳴,接著便是那劍鋒遊走在石碑上的刺耳之聲。

夏逸驚道:“你在做什麼?”

月遙沒法回答他,因為她正在全神貫注地刻字,而她的手上也已注足了內力——她要確保每一個字的深淺與筆風都與夏逸刻的字一模一樣。

月遙只刻了兩個字,這並不需要太多時間。

當她收劍時,才緩緩道:“這本是你該做的事。”

夏逸已撲在那塊墓碑前,手足無措地撫摸石碑上的刻字。

他忽然怔住——他自然發現墓碑上多出了兩個字,也知道這兩個是什麼字。

很難說清夏逸這一刻的神情,或許他是在慚愧,又或許是在感動。

月遙凝注著他,平淡地說道:“這本就是你欠她的。”

夏逸長長地嘆了口氣,黯然道:“這是我欠她的……遙兒,謝謝你。”

墓碑還是那座墓碑,只是墓碑上的刻字已從四個字變成六個字——賢妻惜緣之墓。

閒雲居士已離開鶴鳴山數月時間,他在山上建的這座宅邸早已佈滿了積灰。

夏逸刻意囑咐月遙千萬莫要掃去這些灰塵,如若有人發現這座宅邸內有過被打掃的痕跡,便不難猜測出他們曾回到過鶴鳴山。

可他們畢竟還要在此地等候閒雲居士,是以月遙仍是簡單地打掃了傅瀟與夏逸的臥室。

今日又正是除夕,任誰經歷過去一年如何的風霜,這一夜都是要在家中吃年夜飯的。

可閒雲居士的宅邸在這數月來都是空無一人,根本沒有備下過冬的糧食,是以夏逸與月遙的這一頓年夜飯居然是身上攜帶的乾糧。

好在閒雲居士的酒窖內還剩餘不少珍藏,夏逸往日最愛坐在院中一邊吹著夜風一邊小酌,無論四季他這個習慣都是不會變的。

今夜也是如此。

可月遙卻是一個滴酒不沾之人,她肯在這蕭瑟的小院中與夏逸一同吃著乾糧已是一件異事了。

是以只得夏逸一人對月獨飲,他此時的心境倒是與古人那一句“獨酌無相親”有幾分相似。

佳釀入喉,夏逸頓感全身俱暖,彷彿置身於溫熱的池水中。

但酒既帶給他能量,也給他帶來痛苦,他又止不住地咳嗽起來。

這三個月來,他發現自己已不像最初那樣一喝酒便會猛烈地咳嗽,但只要他咳嗽起來一定要咳很長的時間才能收住氣。

月遙忍不住勸道:“你內傷尚未痊癒,不可再多飲酒。”

夏逸好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止住咳嗽,淡淡道:“我這身子早已被酒浸透了,若是連酒也喝不得,倒真是生不如死了。”

“惜緣也曾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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