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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司的計劃裡,那本該是一鈔驚天動地且史無前例的世紀婚禮’。
時間被迫不及待的他定在就讀經濟學碩士學位的牧野從英德大學畢業的次日。
姑且不計他那叫人不忍直視的形容詞,從他的一系列表現看來,f3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到底有多用心多重視多期待這一場一生僅有一次的隆重儀式。
無數次在半夜三點被電話鬧醒,傳來對方興奮忐忑的聲音,往往不過是為了諮詢新娘捧花的緞帶款式這類雞毛蒜皮的小問題。
類僅僅是靜靜地在另外一頭聽,都能從那些沒頭沒腦的絮絮叨叨裡感受到這份真摯的情誼。
身為插花和茶道世家新任掌舵人的西門更是個首當其衝‘參考物件’兼‘資深專家’,深受其苦,在這位大爺抽風的高峰期不堪其擾到險些試圖把對方拉入黑名單。
向來對談情說愛興味索然的類是難以理解這種快樂的,但這不妨礙他為摯友和心愛的人之間的幸福結合而高興。
誰都沒想到,婚禮當天會發生那樣糟糕的變故。
穿著一身潔白西裝的道明寺在舉辦婚儀的教堂,在賓客的祝福道賀聲用滿心歡喜地等待新娘的到來。
足足等了六個小時,被清出來而顯得空曠通往教堂的唯一一條道路上,那抹期望看到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
雪上加霜的是,阿司的母親打自一開始就不願意接受牧野這個在她眼裡堪稱“出身糟糕舉止粗鄙自以為是唯有部分性格可取”的兒媳婦,不過是實在拗不過愛子的誠心請求,才百忙之中抽空來,當著眾多媒體的面準備給足牧野家面子。
怎料召來的諸多記者最終居然見證了道明寺家鬧出的一場前所未有的大笑話。
在白等了兩個多小時後,忍無可忍的道明寺莊狠狠地怒斥了保持悶聲不語的長子一頓,還失態地給了頑固的他一記火辣辣的耳光,在明白自己下命無效的情況下,斷然拂袖而去。她還揚言,今後絕對不會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視他們交往,更不會同意那個給道明寺財閥蒙羞的女人踏進家門一步!
一個新娘缺席的婚禮!
婚禮延遲本就使得出席的人們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在見到道明寺莊憤然離去,更是沒了最大的顧忌,私下議論的內容愈發失禮起來。
西門在牧野遲到的第一分鐘起就一直命人不停撥打她的手機,獲得千篇一律的機械留言答覆;同時美作派出所有能調動的人馬去東京的大街小巷中尋找她的下落;類則默默代心情奇差無比的道明寺擔任安撫賓客活躍現場氣氛的職務——
東京真的太大了,美作哪怕不顧形象地暴跳如雷,對電話那頭的部下頻繁催促,也沒有逮到他們想找的那個人。
從上午十點到下午四點。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彷彿無望的等待中顯得無比漫長。
只是,類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一場不合時宜的瓢潑大雨徹底毀了精心佈置的露天會場,阿司還會一直一直固執地等下去。
他驕傲地梗著脖子,挺直身板登上高臺,向或尷尬或幸災樂禍或不明所以的客人們表示了感謝,並客客氣氣地讓管家安排人按序送他們回去。
面對好事者的質疑,他寒著臉一字不提,揮手拒絕了f3的陪伴,一步一頓地緩緩走到後臺,不顧形象地坐在溼漉漉的臺階上,黝黑的眼望住沿著屋簷下淌的雨水發呆。
即使他的西裝外套已經溼透了,底下的襯衫也被水分浸透得變了顏色,他仍然毫無所覺。
像是一匹受傷卻依舊孤傲的狼,最痛苦的時候寧可儲存傷痛獨自舔舐,而不是暴露軟弱地接受友人的安慰。
f3不約而同地默不作聲地在蹲坐在牆角陪著他,直到夜幕降臨,見到穿著一身不復潔白的婚紗禮服跑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臉上的妝被雨水和汗水糊成慘不忍睹的一團的牧野姍姍來遲時,才默契地一齊離去。
他們不清楚過程是怎樣的,但結局卻很明瞭——
沉寂數日的道明寺驟然召開了新聞釋出會,宣稱與未婚妻牧野杉菜正式解除婚約,不再是戀人關係。
連素來支援這場姻緣的其姐道明寺椿也臉色難看地保持緘默,算是預設了這件事情。
其母道明寺莊更是不加掩飾地直接表達出她對使得道明寺家名譽掃地的牧野的深度厭惡。
而身為另一位當事人的牧野杉菜早在原定婚禮的次日便預訂機票離開了日本,及時避開了風頭,據稱是要前往巴西打拼,總之是徹底淡出了上流社會人們關注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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