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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在那御信腳伕拿出來的小冊子上寫好了漕軍總兵府堂上僉書孟傳飛收,某年某月某時幾刻,再改上了那個印。
御信腳伕拿著它,和驛傳太監交給他的另一張單子上的印章印記反覆對了對,然後才把另一張單子交給孟川飛。
“耽誤您忙了,王總兵這道奏本遞完,小的回驛館了。”
“辛苦你了。”孟傳飛笑著摸出了一小粒碎銀子,“拿去吃些酒吧。”
“多謝老爺賞賜!”
御信腳伕喜不自勝,連連作揖後才拿了賞錢走了。
要不然為什麼說這是個美差呢?作為大官老爺們與皇帝書信往來的信使,當然是被看重的物件。
平日裡小恩小惠不斷,他們至少會賣力地第一時間把關鍵內容送到。
拆開看了再重新糊好,有這種手藝的。雖然這是死罪,但難免萬一。
當然了,只能打點本處驛館能打上照面的驛傳太監和御信腳伕。但是其他驛站的驛傳太監和御信腳伕無冤無仇之下,又何必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替別人來害你呢?
平日裡先打點好了,總算是多一重保障。
於是這都知監驟然成為地方上外派鎮守及其他大太監之外最不能得罪的一個內臣體系。
孟傳飛看著他離去,才十分慎重地先找到了王承勳家裡的管家,讓他迅速把手批御札送到王承勳手上。
王承勳十分忙碌,因為他現在需要安撫許多運軍將卒。
原因是今年運漕糧時,託他們夾帶貨物北上的人驟減,這意味著大家今年的收入銳減。
兩天後收到了皇帝的手批御札,他的心裡更有底了。
兩個參將,韋海賢和崔勝都在揚州城南面一些的運河畔。
這裡一時還聚集了如今剩下的漕軍十二總之中四個總的把總。
“漕糧為重,自然不敢耽誤。但今年跑這一趟,運軍兄弟們心裡都是有怨氣的。”韋海賢脾氣更焦躁一些,悶聲抱怨。
崔勝則沒有多說話。
王承勳看了看二人:“這些事,我已經呈奏給陛下了。你們擔心像遮洋總一樣,又擔心底下兄弟今年鬧起來,這些事,陛下應該都知道了。”
兩人都安靜了下來,先聽他說。
“去年差點出大問題,但陛下也早有佈置,昌明糧行出高價買了許多糧,你們聽了我的勸,讓底下人都讓出了一半的貨。”王承勳瞧著他們意味深長地說道,“陛下也知道你們的功勞。”
雖然當時像是賣他這個漕軍總兵官一些面子,何況收購的價格確實比以前高?
但得罪了不少以前的“老主顧”,倒好像今年沒那麼多人託他們帶貨是後果了。
“遮洋行裡面,以前的官兵大部分都留了下來。他們今後如何,你們自有交道,且先看一看再說。其餘諸總,現在不會改。即便將來要改,那也定是你們知道了他們到了遮洋行裡用命之後過得如何,願意改才能改。”
王承勳沒有迴避將來的這個問題,而後也馬上說到眼下的問題。
“今年沒那麼多人讓各總幫著帶貨過關,這事也不會虧待各總官兵兄弟。”作為漕軍總兵官,他當然要能夠為麾下謀福利,“至少等各總漕船都到了北邊,昌明號已經準備了足夠多的貨要運回南面來。”
韋海賢不信地問:“就一家昌明號?這麼多總,這麼多條船?”
就算已經知道昌明號極其不簡單,但漕軍這麼多總,一家昌明號備得出幾千上萬船的貨?
“我不妨明白告訴你們。”王承勳兩度入京,耳提面命,如今是身負重任的,“昌明號,名字膽敢不避諱,取了泰昌與大明各一字,正因為大東主是陛下,還有宗室藩王與諸多勳戚入夥。我說今年一定不會虧待漕軍,你們不信?”
韋海賢心中劇震,今天總算知道昌明號的全貌,於是說不出話來。
“我既然能跟你們明白說這些話,那便是因為陛下也清楚漕軍往年都是怎麼過的。陛下自不會苛待漕軍,遮洋總改製為商就是為大夥找新出路。但是自恃漕運之重,非要仍如往常一樣允你們改漕船、夾帶許多賺那點錢,那就是一來藐視朝廷,二來眼界太淺!”
他盯的是那些把總們,但韋海賢也低下了頭。
“一個個的!雖然今年漕糧拖沓不少是實情,但你們底下的漕船,一路慢悠悠地走,如今才堆到揚州這裡,接下來過淮時日必定要誤不少船。怎麼,你們也跟著江南士紳大戶一起向陛下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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