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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閣臣深恐會被拋棄背鍋,太上皇帝呢?開始幽居怠政了。

申時行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為父過不久就要回鄉了,這是多給你上幾課。你此前都在兵部任職,可知設了樞密院後,為何先調你為鴻臚寺卿?”

申用懋說道:“父親既為太常大學士,兒子自不好再於樞密院任職。否則父子二人分任文武兩院,非議不少。”

“不。若是去年初我便速速主持分設了諸學科,你有什麼不能繼續留在樞密院的?”申時行自嘲了一下,“就是顧忌太多,性格使然啊。如今,你得我言傳身教,也事事求慎。殊不知此一時彼一時,你又沒有為父那麼多掛礙。”

申用懋確實是謹慎低調的,要不然也不至於去年才從郎中改任鴻臚寺卿。品級提升了,但明升暗降,哪裡有那麼多實權?

看著兒子,申時行嘆道:“你大哥早夭,弟弟只是舉人出身,申家往後要靠你做這頂樑柱了。離京前,為父奏請將你改任樞密院。你一貫踏實,在兵部任職就勤於邊務。申家此後專於兵家,也算為父這個首任太常大學士對儒學納百家的一個交待吧。”

“父親!”申用懋心裡有些震動。

申時行只蕭索說道:“陛下有什麼心意,不憚於明示天下。僅此一點,為人臣者能輕鬆多少啊。”

說罷從書房的架閣底下拿出了一個箱子來,撫摸了一下箱面。

申用懋看了看,並沒有沾上多少灰。

申時行用懷念的目光看了看這箱子,隨後說道:“你將這箱子送去張府吧,都是多年來書信。太嶽公神主面前,替為父祭拜一番吧。”

申用懋這才知道父親早有準備,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整理過張太嶽與他往來的信札,也許還看過許多回。

可這個箱子既然一塵不染,卻又藏於書房架閣不起眼的底下,還收之箱匣內。

恰似申時行謹慎又擰巴的一生。

這樣的事情不只發生在申家。

張府門口的事情傳開之後,這天的在京老臣,不知道有多少把還留著的一些張居正信札找了出來。

有些人看了看,想起很多往事。

有些人像申時行一樣,選擇了派人送去張府。

皇帝心意明白,臣子是慣於揣摩的。

“父親,您以為陛下還有什麼用意?”

王衡還一直在翰林院贊畫館任職,現在也向王錫爵請教著。

“自然不是隻為了恢復太嶽公的名譽。”王錫爵理所當然地說道,“於吏治、財計、軍國事乃至於學問,太嶽公一生所遺功績著述,難道不應該好生研習?”

王衡愣了一下,問道:“父親是說,陛下想讓滿朝文武學太嶽公?”

“不當學嗎?自世宗西內靜攝,君荒於上,臣縱於下,將嬉於邊,士囂於庠。大明瓦解土崩之禍,將隱中於晏安無事之日。非有雷霆之力,何足以集上下渙散之孰?非有整齊嚴厲之法,何足以其積久疲頑之習?”

他也回憶著當年,說著臧否世廟皇帝的話,語氣之中感嘆不已。

“江陵知其然也,慨然出其身以任之。奮乾剛,行獨斷,宮府內外,一聽於己。賞罰予奪,悉決於心。不以逼上為嫌,不以死權為諱,推其意豈不以為大丈夫?至於眾謗於生前,奇禍發於身後,則已於任事之初,逆睹而熟計之矣。所患者,吾志不行,事功不立耳!”

王錫爵說到這裡,搖了搖頭:“如今,我也不過是再拾牙慧罷了。陛下添官加俸又厲行優免,不吝實設諸相,難道不是鼓勵天下文武都志以天下為己任,銳意用事而副此志?”

“……可太嶽公畢竟權傾朝野……”

“太嶽公從來未有不忠!”王錫爵斷然說道,“陛下彰太嶽公之志,便是告訴天下人,陛下也是志以天下為己任。只要忠君用事,便無需憂慮陛下疑忌。要不然,何必設諸相?大丈夫,誰無保爵位、顧妻子、邀名譽之心,陛下從不諱言之!”

兩個位極人臣的“宰相”都在教著兒子,教他們理解皇帝的心意,教他們怎麼走以後的路。

哪怕太上皇帝仍在,皇帝依舊用先納了張居正孫女為妃、再請太上皇帝恩赦張居正諸“過”、最後不斷降下殊恩的方式恢復著張居正的名譽,提高著他的影響力。

這自然是在告訴天下人,張居正是他極為欣賞敬重的臣子。

這件事本就已經很讓人震撼了,但隨後的正月初九,成國公朱鼎臣、寧遠侯李成梁、武定侯郭大誠,文臣裡的申時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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