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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那一條內容,正是耿定力題本中內涵的意思。
“陛下息怒……”
“往年哪怕有缺員,哪怕領軍勳臣其實一直沒做主,都沒這麼多岔子。”朱常洛目露寒光,“江南好硬的底氣吶!”
申時行和王錫爵跪在地上心裡很不痛快。
李三才和耿定力同樣也告了他們兩人一狀,說蘇松嘉常湖這白糧五府的糧長大戶百計拖延,才讓領兌漕軍直至二月十五還不能過長江。
他倒是幫那“遭劫”漕軍說了說話:領兌那麼長時間,都是前往各糧長私倉而非水次官倉。運軍疲憊,這才被倭賊夜襲得逞。
五船糧遭劫外,又被倭寇火箭燒燬兩船,死傷過百。
沈一貫此刻倒不用面對這一切,他還在作為會試主考主持閱卷。
“陛下……”申時行無奈地說道,“如今漕河上下報上共損了漕糧四萬餘石事小,新增金花銀由單及兩京官員正選才是大事……”
“四萬餘石事小嗎?江南運河進了倭寇,事還小嗎?”
朱常洛還不知道那些倭寇本領不小,竟能熟練操弄大明漕船,於夜間也行進自如呢。
“陛下!息怒……”
申時行看著他:你是皇帝,哪些方面的問題更重要你不清楚嗎?
朱常洛的眼神卻更森寒了:“朕知道新增金花銀由單和兩京官員正選才是大事,但這不是江南做得如此明顯讓朕掂量什麼才是大事的理由!他們警告你們二人,朕也不答應!”
申時行苦笑著:“若龍江左衛等無罪,則是蘇州府管糧官和糧長有罪、操江官兵有罪;若龍江左衛等無罪,仍有漕軍攜帶土貨逾制乃至蓄意漂沒私吞漕糧罪證出來;若操江官兵、漕軍有罪,則新建伯、襄城伯等皆應受罰;若治總督漕運、操江都御史等人罪,何以服眾?”
他顫巍巍地磕了磕頭:“陛下,漕糧為重啊!”
“漕糧自然為重。”朱常洛冷然道,“說得沒錯,誰沒有罪?誰不知道這條漕河上下,漕運、鹽法、鈔關,處處都不可深究?但朕偏要深究!和朝廷鬥法,那就看他們是不是膽敢繼續做下去。”
申時行不禁提醒了一句:“陛下!萬不可輕動……”
王錫爵開口道:“就查這劫糧倭寇一案便好了。陛下,這案子交給臣!”
申時行看向了他。
“王閣老能查出來?”朱常洛也確認著他的誠意。
王錫爵說道:“金花銀由單安排,先說由北京安排到府州,本就是個幌子,從了南京戶部便是。有此結果,便是朝廷不願深究,以和為貴。臣再自遣家僕,自太倉探得是誰假扮倭寇。”
這是三個人都沒有明說的話。
當然不能排除仍有倭寇潛入的可能,但劫什麼不好、非要劫糧?
他們兩人都出自蘇州府,領兌這白糧五府的漕糧,哪裡還有閒工夫採購貴重貨物一同北運?
現在王錫爵直接說他可以讓老家的人從私底下入手,明說是人假扮的倭寇。
哪些人家有實力整出兩艘像模像樣的板屋船和一些懂得說倭語的“倭寇”來?
看王錫爵肯站出來,肯自絕於鄉里,朱常洛看著他:“船應當早就燒燬沒於某處了,不會留下證據。”
“言官劾奏,如今也只是要人證便可。”王錫爵作了作揖,“兩京諸官正選卻需改動一人了,請以應天巡按牛應元補左僉都御史,而後另擇員補任。”
申時行聽他這麼說,心頭倒是一動。
“陛下,臣以為可。二十萬兩金花銀由單既予南京分派,又升牛應元為北京都察院左僉都御史於此次京官補選名單,那便是陛下不以雷霆之怒相應。牛應元師從魏學曾,素有賢名……”
說罷介紹著牛應元。
萬曆十一年的進士,那是真正跟著主持了寧夏之役、時任三邊總督魏學曾學習的學生,據說“立侍終日,毫無倦容”。
登科後是從知縣做起的,在河南光山縣為了讓百姓免除年年都要上貢葛麻的負擔,專門招募工匠織造、繳納,也是肯為百姓做點實事的人。
巡按應天之後,主要做的事便是對抗稅監,專門抓稅監的爪牙,在南京官場的風評不錯。
這樣一個人做官快二十年了,雖然已經進了科道言官快車道,但仍舊還沒有升到能穿朱袍,這次也確實可以動一動。
“不知內閣所擬正選公示後,有無朝臣言及牛應元?”申時行又問了一句。
朱常洛當場搖了搖頭:“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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