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 下次,我讓你跪著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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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嫻掙扎著,抬起膝蓋很快壓上一隻手,那條腿被迫抬起,男人更進一步。
鬱嫻扭過頭,又被男人擋住光源,她根本看不清是誰。
不過這壓抑的氛圍,鬱嫻全身寒毛直立。
她的嘴被捂住,眼神瞪大。
男人低沉笑著,有著詭異的低柔
“害怕了?鬱嫻,你也知道怕啊。”
傅斯年!
臥槽!
這是什麼發展。
傅斯年放開手,拍拍她的臉。
“我再問最後一遍,你有沒有對我坦白的。”
逼仄的室內,她被迫轄制在這門後,腿還被壓制著。
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審視質問。
鬱嫻嚥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眼裡泛淚。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傅斯年裹著她的臉,極盡隱忍,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
“阿嫻,你聽話,跟我說,你為什麼肯定我會愛上蘇挽,為什麼要把我推給她。”
“只要你解釋,我就聽。”
鬱嫻手打著哆嗦,最後甚至蔓延到全身,傅斯年不對勁。
“你,我,我不知道你會愛上她,你愛上她了,這很好啊。”
傅斯年眼底泛上恨意,常年沒有情緒波動的死魚眼在今天毫不掩飾地展現在鬱嫻面前。
“可是我不想愛她,你知不知道,我不想。”
傅斯年掐上她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鬱嫻緊靠門上,眼淚嘩嘩流下。
“你別嚇我。”
傅斯年的手慢慢划著她薄弱的天鵝頸,修剪整齊的指甲刮過大動脈,女人的頸被迫仰起,有種珠崩玉碎的脆弱美感。
傅斯年緩緩摩挲著她的臉龐,奢靡的曼陀羅不過如此,美麗卻有毒,是生長在地獄之門前,摘下她的前一刻就註定被她拖入阿鼻地獄。
傅斯年想起霍殃臉頰上的牙印,昭示著兩人的荒唐曖昧,顯得他更加可笑。
他帶著不甘和壓抑的偏執恨意:
“你說憑什麼?你跟霍殃鴛鴦恰好沒有影響,偏偏是我被你推進地獄。”
鬱嫻撇開頭,“傅斯年,你瘋了。”
傅斯年直起身,低頭看著她,“你還真是自私,你以為你的秘密就沒人知道?”
鬱嫻抬頭看他,盡力穩住情緒,“我瞞著你的可太多了。”
傅斯年輕笑一聲,裹挾著壓抑的暴戾,像是真的要將鬱嫻扒一層皮。
“是嗎?那我還真是期待一層層扒開你。”
說著就打算離開,鬱嫻擋在門後,“你覺得我跟蘇挽是一夥的?”
“她對我如今的敵意你看不懂嗎?我們怎麼可能是一夥的?你………不要陰謀論。”
“喜歡一個人本來就是無理由的,你幹嘛那麼較真。”
傅斯年靜靜看著她解釋,說到最後,鬱嫻頭轉過一邊,破罐破摔說道:“我沒有義務向你坦白。”
傅斯年點頭,“好,你記著這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下次,我讓你跪著求我。”
“鬱嫻,像你這樣的人,只要刀子不割在你身上,你就永遠感覺不到痛。 ”
說著就離開。
門內恢復寂靜,鬱嫻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抽走了,靠在門上。
他這是什麼意思?鬱嫻心裡有一個荒唐的猜測,人物覺醒?
那掌管這個世界的系統呢,怎麼還不出來?
稍微提示她一下也好啊。
鬱嫻平穩了兩分鐘,到衛生間整理了一下妝容然後出去。
到了觀景臺,走到霍殃面前,“我們回去吧,我累了。”
小姑娘低著頭,揹著光表情隱在陰影裡。
霍殃皺眉,“今晚我們住……”
霍殃頓住,然後起身。
對著顧京敘說道:“我們先走了。”
其餘人看到兩人要走,檀東意拿著麻將,對著鬱嫻說道:“阿嫻,改天再一起吃飯啊。”
鬱嫻現在沒心情搭理他,她現在被傅斯年搞的還沒回魂呢。
她餘光瞥了一眼遠處的傅斯年,溫潤爾雅,身上永遠帶著矜貴清冷公子的面具,和剛剛在房間裡的瘋批截然相反。
無論是傅斯年還是霍殃,甚至是商縉,對她的關注已經超越了劇情中對女配的關注,一旦他們的高智商用來分析她,她並不是無懈可擊,甚至是一擊就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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