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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紅潤,也是尤其的可憐。

幸虧她忍耐能力很強,可是再強也比不過對面閒適的男人的耐力。

她對面坐著那男人,打火機一開一合,眉眼一亮一暗,頗有些詭異豔姿。

鬱嫻卻沒心思多看,她現在癢地全身都疼。

“送我去醫院。”

啪,打火機頂蓋合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男人勾起唇角,往前幾步,單膝跪地,把美人頭髮捋了捋,露出豔麗的臉龐,動作溫柔可是眼神沒有絲毫憐憫,不慌不忙說道:

“去脫醫生的褲子?”

霍殃手貼上來的那一刻,鬱嫻的理智徹底崩塌,想要再去蹭一蹭緩解情慾。

只是卻被人避開。

她睜著蓄滿淚水的眼睛,用盡全身力氣,“你說。”

霍殃面對這麼美的臉低嘆一聲,嗓音不自覺地帶上低沉的沙啞,邊說邊拿出手機。

“阿嫻,我們好久不見,即使我退出,你跟傅斯年也難以修成正果啊。”

說著吻上那雙慘白的唇,咔嚓一聲,相機定格,停留在這一幕,未來轟動京城的照片在此刻完成。

自吻落下那一刻,像是荒漠中瀕死的流浪者尋得了甘甜的水源,鬱嫻毫無章法像是個莽撞的初學者急切地吻著。

霍殃狹長的眼尾,透出笑意,在鬱嫻看來卻像是浸了毒。

“曾經的燕京第一名媛居然如此誒,把你這副樣子投到廣場大屏該很是熱鬧,到時候就不止我和傅斯年知道你是何等的表裡不一了。”

男人撫上她的背緩慢撫著,絲綢質地的衣服下是惑人的豔骨。

霍殃低頭看了看女人,埋在她的頸窩:“我是不是說過,等我回來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被家人送到老男人床上的滋味如何,要不是我,你現在早就被玩死了。”

“不是不知好歹嗎?那以後我讓你不知死活。”

鬱嫻什麼都聽不到,而且還覺得他太聒噪,抬起手臂想要索取更多,卻不知如何下手,情慾如同藤蔓纏繞全身,又向男人伸展而去。

而霍殃皺眉,那情藥可能是下了一頭牛的量。

平常矜持的人就像是纏人的妖精魅惑。

青絲如霧如煙,垂落延頸,將凝脂玉肩半遮半掩,素紙蕩著墨線,搖搖曳曳。

霍殃手握著女人後頸,慢慢向下握住骨感十足的肩膀,掌心往後移至微突的蝴蝶骨。

鬱嫻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一隻涼爽的手上,她不敢打擾,祈禱著他不要停。

但是他停了。

鬱嫻哼唧出聲,帶著哭腔求道:“你快點啊。”

霍殃低咒一聲,他看著氤氳著水汽的眼睛,盯著她問:“你看好,我是誰。”

鬱嫻用僅存的理智問道:“鋮珩,你是不是不行?”

霍殃:“鬱阿嫻,便宜你了。”

霍殃拿起床上的那個盒子,皺眉來回翻看:“這玩意兒怎麼用啊。”

好不容易研究會了,“小了,你等著我去找個大號。”

鬱嫻真是夠了,但凡這裡有第二個男人她也不會選他。

霍殃正打算先離開呢,回頭看了一眼鬱嫻,直接看呆了,鬱嫻自己也疏解不了還更難受了。

霍殃和鬱嫻的第一次,簡直是天雷勾地火,一箇中*藥的恨不得把身上這人榨乾,另一個是好不容易第一次開葷,簡直是要把少年時夢中做的都要在女孩身上做一遍。

清醒的鬱嫻百思不得其解,怎麼就招惹上霍殃這個神經病反派了呢,她左想右想,沒有崩人設啊,霍殃應該很討厭她這種面白心黑的虛偽白蓮花的,四年前兩人絕交不就是罵她虛偽嗎?

“砰!”門外的聲音打斷了鬱嫻的思路,門把手轉動,男人一身黑色絲綢睡衣走進來,眉眼處還透露未消的情慾,他走進去把一個袋子放到一邊:“換衣服。”

蹭!鬱嫻坐起來,絲綢錦被下不著寸縷,“你算計我。”

霍殃一隻腿跪在床邊,鬱嫻拽著被子往後靠,男人一把扯住她,鬱嫻抬起眼,四目相對。

霍殃還沒嘗夠她的滋味,抬手捋著她的髮絲,動作親暱:“這才哪到哪啊,鬱嫻,你還沒求我呢。”

霍殃裹住她的臉想要吻上,鬱嫻偏頭,又被強勢掰回。

“外面有驚喜,換好衣服,嗯?”

鬱嫻從頭到尾沒說幾句話,在她看來,她要死了,本來就懶得說話,現在更懶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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