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40. 光芒大綻,漁家女船匠,經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一米,兩米,十米,百米……
船行駛如常。
掌聲在寂靜中後知後覺的響起,先是稀稀落落,逐漸聲音加大,圍觀的人被滿腔激烈情緒感染,至掌聲雷鳴。
這一刻,無人不對眼前女子敬服讚歎。
陵陽貼身太監這才上前,宣道:“秉承皇太子喻,茲有五品海事監郎中鬱南,研發戰船,冒死救駕,兩功並加,著,賜封一品侍中,官居一品,位同丞相,掌天下船造海運。特許不行跪拜之禮,自由出入宮禁,另,賜府邸一座,黃金千兩。”
“微臣遵旨。”鬱南在眾人眼前接過聖旨,微微一禮。
“恭喜鬱大人。”太監微微一笑。
“賀喜鬱大人。”百姓亦誠心祝福。
春桃和夏竹一臉喜氣的等在臺階下,等鬱南走過來才迎上去,與有榮焉的笑著:“大人,恭喜您,奴婢們真為您高興。”
“大人要去看看您的新府邸嗎?”
“太子殿下呢?”鬱南先道。
“不知道。”春桃夏竹對視一眼,齊齊搖頭。
“不過大人,那個三不第說想要見你。”
鬱南想了一下,道:“燕賀?”
“對,就是他。”
春桃點頭,接下來,春桃說她那日被陌生人送到醫館後,是來買藥的東子碰巧撞見,覺得不對,使了銀子又稍稍透露了春桃的來歷讓大夫拖著那個侍衛,從後門帶走了她。
燕賀知道後,私下另請了大夫,她又在醉逍樓住了一晚,清醒後知道鬱大人沒事,也就放下了心。
“他找我做什麼?”鬱南不解,春桃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只是感覺燕賀對她說的邊爐好像特別有興趣。
“那便約他未時去新府邸吧。”鬱南大概已經猜到陵陽去了哪裡。
昨日夜裡沸沸揚揚的雪下著,轉到今日半午,才慢慢小了下來,卻依舊寒涼瘮骨。
街上人丁稀少,一艘不起眼的小船以極快的速度划行在海面,轉眼銷聲匿跡。
慈恩寺。
繞過庭院,便來到了一處偏僻冷清的禪房,風雪積攢一地混著枯葉,卻久久無人打掃,荒涼寂寥。
此刻,卻是戒備森嚴。
“開門。”陵陽停住,冰冷的視線落在虛空,陡然銳利。
“是。”侍衛砰的一聲開啟門。
一瞬間風雪從門外呼嘯而入,陵陽駐足在院落中,並未踏進半步。
下一瞬,一柄尖銳卻鏽跡點點的刀從門後閃出直衝他而來,卻還沒至陵陽身前,便被輕易的制服在地。
“了塵,你老了。”
陵陽站在他三步之外,面色平靜而漠然,彷彿眼前這個人不是他親生父親,而是仇敵,卻早沒了直戳入心的恨意。
只有,寒意,如風刀雪刃,寸寸漫在眼底。
“陵陽,你殺了她,是你殺了她!我要你賠命!”被稱作了塵的中年男人,背部佝僂,一身袈裟鬆鬆垮垮的贅在他了枯瘦如柴的身軀,像是受了什麼巨大的傷痛,眼底都是恨色,聲嘶力竭的衝陵陽怒喊,手不甘心的衝著他的方向掙扎揮舞。
昔日的陵國皇帝如螻蟻般被人拿捏,趴在地上苟延殘喘,荒唐又可笑。
他這位父皇,自詡情種,起個法號偏偏叫做了塵,了斷情緣,陵陽眼底譏諷。
“抬上來。”
上面神情安詳的躺著位身著湖藍藍華服的女子,頭上鳳血石玉簪栩栩如生。
“抬過去,給他看一眼。”
“陵陽,她,她是誰?”了塵語氣隱隱顫抖,似不可置信,手下意識摸上自己已經不復年輕滿是溝壑皺紋的臉。
“怎麼?了塵,你為她如此痴迷,這才多久,就已經不認識了嗎?”
看著她頭上熟悉的釵環,了塵心中隱隱冒出一個名字,卻怎麼也不相信,陵陽居然留著她的屍身,怎麼可能,她們母子分明陰險毒辣恨毒了他的姝容。
“既如此。”陵陽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垂眸凝視著了塵,一字一頓:
“賜她鞭屍。”
“啊!不要!不要!”了塵祈求的注視著他,心中的懷疑落定,是她,一定是她,不然陵陽不會把她鞭屍,鞭屍啊,他的姝容怎受的了這份疼。
看著他對一個死人如此心疼、痛苦、掙扎,陵陽便想到她的母親在殿外寒風中跪了整整一日,也沒有換來這個男人的半分憐惜,為了那個女人,對妻子,兒子,竟涼薄至此。
“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