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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柳當街攔住吳桐鎮的富商,問,富紳可曾聽聞這世上最貴的酒價值幾何?”
“殿下?”
陵陽沒有應聲,似是睡了,幾日來,鬱南幾乎與他朝夕相處,卻也從不見陵陽偷懶懈怠,一日更是隻睡兩個時辰,他也應該累了。鬱南心中忽然升起一抹淡淡疼惜,動作放的更輕,悄悄的給他蓋上了毛絨毯,靜靜的默讀完了這篇,老老實實的寫字,也沒有再拿掉小几,自己也靠著床欄慢慢睡過去,漸漸不自覺蜷縮成一團。
約摸三更,外宮門鼓聲響起,陵陽睜開眼,眸光卻無半分混沌,眼神落到陌生的帷帳,眉頭蹙了一瞬,旋即下移,看到了錦被中的隆起,頓了頓。
陵陽拿起四散的宣紙,從練著的字裡面看到一張不同的,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詩。
城頭落日黃,城下水茫茫。
小太監正要侍候著陵陽更衣上朝,卻沒在床榻上看到人,正準備私下靜悄悄去尋,卻正好撞見從外面走來的陵陽,當下也沒有再問,早朝按時開始。
時間轉回昨日,柳月盈回她的盈佳苑之後便見小院中處處都透著不同尋常的安靜。
她心裡似有所料,果然,她閨房站著她姐姐的丫鬟霜白,霜白見她,不卑不亢的行禮。“二小姐。”
柳月盈深呼吸一口氣,才開啟門,便見她的方桌旁反客為主坐著位女子。
她梳著精巧的凌雲鬢,鬢邊圓潤珍珠步搖並碧蘭稜花雙合玉簪簪子斜斜插著,一身大紅色七重錦繡半枝蓮綾羅,衣領微窄,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唇不點而朱,容顏似白玉凝脂無瑕,猶如凝脂,整個人從內到外都透著與生俱來的雍容高貴,說是一句國色天香也不為過。
這人,便是柳家嫡長女柳綰舒。柳月盈同父異母的親姐姐。忠勇侯的嫡親外孫女。
“二小姐,見到大小姐為何不行禮?”霜秋冷淡道。
柳月盈絞緊了帕子,轉身就要去找父親。
“站住。”柳綰舒放下手中茶盞,不重卻莫名讓人心中一緊。
柳月盈僵硬的立在原地,不敢再動彈。
“今天出門做什麼了?”柳綰舒聲音淡淡,輕輕撫了撫繡邊朵朵祥雲,眉眼精緻高貴,如同皎然日光,燦爛耀目。
閣內飄著薔薇水浸沉香的味兒,往常慣愛的香此刻卻讓柳月盈心裡籠上一層又一層的焦躁,腦中咯噔一聲,眼神沉下來,看來方才發生的事,柳綰舒都知道了,她這位長姐當真是手眼通天。
“姐姐不都知道了嗎?何必在問。”柳月盈言語譏誚。
“就是不知道哪一位受姐姐所託照顧妹妹了。”她眼風含著厲色掃過跟在身後的丫鬟,嚇得她們一激靈。
“汙衊嫡姐,尊卑不分,不顧血脈親情,今日我便抽個空,替父親管教管教你。”柳綰舒語氣玩味,可眼中冷意,卻極為分明,不容置喙。
“霜秋,掌十下,佛堂罰跪,什麼時候認錯什麼時候準她出來。”
“二小姐,伸手吧。”霜秋手中拿著金絲楠木厚厚戒尺,盈盈立在柳月盈面前,見她始終不動,臉上浮出笑意,眼眸卻是同她主子如出一轍的冷。
“若不伸,等會怕就不是手了,可惜了二小姐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
“你膽大放肆!”柳月盈怒意橫生,揚起一隻手就要扇過去。
“霜白。”
“柳綰舒,這個家還是我母親當家主母!”柳月盈急急後退半步躲開,色厲內荏的威脅。
按理說,親生姐妹,身份相同,她大可不必如此忍氣吞聲,可她們卻是同父異母,柳綰舒的母親是三國元老謝侯爺唯一的嫡生女,先皇恩賜親封縣主,而她的母親卻只是小官家的庶女,做小伏低許多年才在謝氏去世後十餘年得她爹一點憐惜扶上了繼室。
母家家族倚仗微薄,又因年老色衰色愛馳又不受寵,她與柳綰舒,只不過相差半歲,待遇卻是雲泥之別。
“打。”清清淺淺的一個字,似冕冠上那一顆最碩大圓潤的東珠落在玉盤,凝著不盡冷意威儀。
不知霜白是怎樣移動,下一刻,一道響亮的巴掌聲響在船艙,柳月盈右臉迅速紅起來,卻比眼中厲紅顏色更淺些,手指緊緊攥緊肉裡。
“柳月盈,這些年,你還是不長教訓。”
“既然你對先頭我說的話不服,那麼,我便說得更清楚些。”柳綰舒立在門邊,揹著光。
“口出妄言,攀附太子殿下,其罪一,不敬長姐,其罪二,在外言語無狀,汙了家族門楣名聲,其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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