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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跪著,您看。”
“殿下,他們還在宮前跪著是麼?”鬱南喃喃道,似乎在問,卻也在無聲中得到答案。
她沉默的時間太久,陵陽眉宇微蹙,下了重藥:“難道你認為,你以女子之身,不配與他們同立朝堂嗎?”
“是啊,還在跪著。”鬱南沒回答,只意味不明的低低說道,片刻後,方才抬頭,眸光復雜,湧動著許許多多的情緒,最後,只剩下一往無前的堅定,她抬起頭,看著陵陽。
“那麼,請殿下先行一步,”
“臣,稍後去。”
鬱南看著這位陵國最高掌權人,一字一頓道:“謝恩。”
“好。”陵陽放下杯盞,站起身,要離開之前忽而頓住,鬱南疑惑不解之際。
陵陽忽而勾唇,露出一個晴光初霽的笑容,陽光穿透細礫的沙塵,這一刻,鬱南好像陷入不真實的雪山陷阱,眼前一片白。
景桓。
這世間,有諸般難得難為之事,初始貧賤低微卻敢言以天下為己任,後一朝得勢同流合汙不知凡幾,盛名流芳難得,富貴名利難得,情之一字難得,守正持清難為,而這百般難得難為中最難為難得的就是——成為自己。
也就是,初心。
陵陽見過了太多看似滿身風光尊貴之人藏汙納垢的醃攢事,明裡、暗裡,可是,鬱南是不同的。
陵陽目光一深,眸底有著難以察覺莫名的、甚至堪稱暴戾恣睢的執拗:“鬱南,做你自己。”
恆山鐵騎請金槍,遙聞箙中花箭香。
鬱南腦海中驟然劃過這一句,卻覺得與陵陽極為相配。
“春桃,夏竹,幫我更衣。”
宮門臺階跪了一眾大臣,來來往往不少宮女太監側目私語,卻又突的噤聲。
“太子殿下,到!”太監高亢嘹亮的嗓音傳至前庭內外,大臣恭敬行禮,卻依舊跪在那裡,而陵陽站在臺階最上,往常的皇權威儀在此刻涇渭分明,拉開的幾步之遙更像是在,分庭抗禮。
正在此時,一道屬於女子清脆的聲音遙遙傳來,鬱南一身湛黑鑲綠官袍正裝在眾人視線中緩緩出現,袍角利落劃過門檻,不帶一絲猶豫。
“諸位大臣好興致,這是在”鬱南聲音停了下,微微側首,饒有興致的問:“一起曬日光浴嗎?”
“鬱大人是看不見嗎?”其中一位大人冷斥道。
“自然是,比不過自詡國之重臣的諸位。”鬱南一直走到最前,才落定尾音。
“睜眼瞎。”
在一眾大臣怒目而視中,鬱南面色不改,灑然拱手朗聲道,“微臣,正五品海事監郎中,鬱南。”
“謝太子殿下賜封。”
“免禮。”
“聽聞諸位大臣聽聞要與本宮同立朝堂”
“十分汗顏。故而在此為自己的無能淺薄向太子殿下謝罪。”
“當真是好官啊。”
鬱南假模假樣的衝他們讚歎道,敷衍的拍掌恭維。
“你!!!”大臣之一氣的索性也不跪了,“你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屈解,未免太過膽大放肆!”
“放肆?”鬱南在口中呢喃著這兩個字,臉色忽然冷了下來。
“放肆的是你們!”
“陵國八百里海域,宮廷朝野內外,除陛下之外,只太子殿下一人,為天下之尊,而你們,竟敢質疑太子殿下的諭旨!”
“究竟,誰,才是放肆!”
那大臣大聲叫冤,見陵陽不作聲,指著鬱南推卸:“你,不安於室的卑賤女子,不自慚形穢找地方躲起來就罷了,竟無理詭辯。”
“卑賤?”
“出身由天定,命運由己身。”
“至於女子,”
“我,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
“為何要自慚形穢?”
“諸位可曾聽說過木將軍?”
“歷史上有位姓木的將才嗎?”訥訥出聲的是一旁屏息聽著的宮女,說的卻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這個姓氏算是罕見了。不過,再這個節骨眼上突然扯這個話題做什麼。
“木蘭。”
“替父從軍。”人群中有人靈光一閃,立即驚呼道。
“是啊,替父從軍,大多數人脫口而出的也大約只剩下這四個字了。”
可是,她從軍抗擊柔然足足十二載曾,交鋒十有八戰,策勳十二轉。
“後院女子拋頭露面去從軍有違禮教,更是犯了欺君之罪,但念其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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