鬢雲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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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輕紗帳內,衛漪看著酣睡的女郎,心裡總有隻不安分的小貓在撓來撓去。他太想念他的女郎了,看看她的眼睛,又看看花瓣似的粉唇,看多少次都猶嫌不夠。
&esp;&esp;分別數十日,少年郎君第一回嚐到相思摧心肝的滋味。
&esp;&esp;他想親吻她,卻又怕把女郎吵醒。
&esp;&esp;內心躑躅半晌,最後還是低下頭,輕輕貼上了柔軟的唇瓣。
&esp;&esp;只親一下,只一下便好。
&esp;&esp;可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對女郎的思念,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輾轉纏綿,直到風荷被弄醒……
&esp;&esp;嘴巴麻麻的。
&esp;&esp;風荷嗚嗚地嚶嚀了兩聲,混沌的意識逐漸回攏,她發覺好像有人在親自己,而且是她最熟悉、最喜歡的味道。
&esp;&esp;是衛漪,她在做夢嗎?
&esp;&esp;風荷有些委屈,鼻尖湧出一絲酸澀,衛漪走了這麼久,她好想他啊,連做夢都這樣真實。
&esp;&esp;為了傾訴自己的不滿,她環住他的肩下壓,主動伸出舌尖去纏他。偷偷輕薄女郎被發現,衛漪的身子一下僵住了,任由她在她口中肆意作亂。
&esp;&esp;她親吻地很投入,甚至可以稱得上又一些兇殘,咬著他的唇瓣和舌尖,帶來酥麻而磨人的痛楚。
&esp;&esp;你太久不來見我,我生氣了,所以要在夢裡咬你。
&esp;&esp;風荷這樣想。
&esp;&esp;“挽夏走了,你又不回來,我好難過……”
&esp;&esp;她一邊兇狠地親著,一邊又蹙著眉心嚶嚶啜泣,“以後你會不會和挽夏一樣,離開我,然後再也不回來了?”
&esp;&esp;“不會。”
&esp;&esp;他溫柔地按住女郎的手,高高舉在頭頂,不容分說地將手指扣入她的指縫,緊緊握住,像是在承諾著什麼。
&esp;&esp;女郎落淚時,他的心都快碎了。
&esp;&esp;只能反客為主,將這場親吻變得更激烈、纏綿、令人沉溺,以此來暫時讓她忘記難過。他勾著她的舌,像只渴水的魚,盡數擷去她口中的甘霖,直到她難耐地喘著,推他,嬌聲控訴:“不能再親了。”
&esp;&esp;衛漪舔了舔她的唇,停下來,貼上她的面頰,乖狗狗似的輕輕蹭著。
&esp;&esp;“我也好想女郎。”
&esp;&esp;“女郎想要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嗎?以後再不離開你了,好不好?”
&esp;&esp;他溫柔地訴著衷情,然而不解風情的女郎卻可憐巴巴地抽著鼻子,然後,把手探向他腰間的衣帶,熟稔地解開。
&esp;&esp;“女郎……”
&esp;&esp;衛漪震驚之餘,臉頰也紅得厲害。
&esp;&esp;他設想的畫面,應該是女郎委屈地抱著他,要慢慢哄才對,事情怎麼就突然發展成了這般。
&esp;&esp;“衛漪……”風荷側首親他一口,軟軟地撒嬌。她不是那種心思婉轉的人,只知道人在難過的時候,要找些喜歡的事情來做。
&esp;&esp;衛漪靜默不言,半晌才艱難開口道:“明日再做可不可以?”
&esp;&esp;他還有許多話想和她說,他也還未聽到女郎說想她。
&esp;&esp;此刻的衛漪就像一隻離了水的魚,急切地需要互訴情腸,來緩解自己因離開女郎而產生的焦躁和不安,而女郎,卻只想著和他做那種事情。更何況她現在還是一副懵懂未醒的模樣,幾乎是循著本能地在求歡。
&esp;&esp;衛漪的心口湧上一種酸澀感,也許女郎並不想他,只喜歡和他那樣。
&esp;&esp;他從未生過女郎的氣,這回卻有些胸悶,負氣地推開她的手,把自己的腰帶重新系上,系得緊緊的。
&esp;&esp;“你幹什麼呀?”風荷發覺他的動作之後,訝異地張了張嘴。
&esp;&esp;這回的夢好奇怪,衛漪怎麼會拒絕自己呢?
&esp;&esp;“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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