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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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挽夏走了近一旬後,風荷收到了她的回信。
&esp;&esp;信上說,她已經到了平江府,尋到了那位遠親的表舅舅,如今一切安好,女郎切莫掛念。
&esp;&esp;風荷替她高興,她有好多話想說,也有好多話想問,她笑著,筆下一字未落,卻已叫眼淚洇溼了小半張信箋。
&esp;&esp;思念太重,兩叄筆墨寫不出,最後只寄了“平安”二字去。
&esp;&esp;這日正午,醫館裡沒什麼人,關祺淙有事回了府,風荷就抱著祺蘭坐在堂中念《千字文》。
&esp;&esp;唸了一會兒,小丫頭就開始打瞌睡,嘴裡含含糊糊,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風荷就把人放到了裡間的一張小榻上睡著。
&esp;&esp;她才出來,迎面碰見小山來道:“女郎,外面有個小姑娘找你。”
&esp;&esp;“嗯?”風荷納悶,她一時還真想不起來自己認識什麼年齡小的姑娘。
&esp;&esp;小廝領著她過去,那“小姑娘”身形極清瘦,穿一身灰布麻衣,形容微凌亂。風荷出聲問道:“姑娘找我……有什麼事嗎?”
&esp;&esp;“我是阿秀。”
&esp;&esp;阿秀?
&esp;&esp;風荷異常驚訝,他說話用的是女子聲調,怪不得旁人會將他認成姑娘。可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激動,她把他帶到沒人的地方,關切地問道:“你們不是已經回家了嗎?你是怎麼來的?你哥哥同意了?”
&esp;&esp;問完這些之後她又有些懊惱,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esp;&esp;她不由分說地拉起他的手腕,搭上脈搏。她蹙起眉,不一會兒又舒展開來。
&esp;&esp;看來上次給他的藥是有用的,毒性確實是被暫時壓制住了。
&esp;&esp;風荷欣喜,又問道:“你哥哥怎麼會放你出來的?”
&esp;&esp;阿秀一直沉默不語,風荷想著也許他有自己不便言說的難處,便不再追問了,只和他細說了這毒的解法,需得每兩日針刺放血,再輔以藥物。
&esp;&esp;不過她配的藥方裡有幾種藥材是略微帶有毒性的,風荷細心安慰道:“若是身子出現暈眩、麻木等不適的症狀,你莫要驚慌,一會就會好了,我在一旁守著你。”
&esp;&esp;阿秀留在江寧府這數十日的起居,風荷幾乎是事無鉅細地幫他做好了安排打算,甚至自己主動拿了銀兩,讓小山去定了離絮子街較近的一家客棧。
&esp;&esp;晚上在她的閨房裡,風荷將事情和衛漪說了一遍,話裡話外盡是對阿秀的憐憫和嘆惋。
&esp;&esp;衛漪心口酸澀,摟著她喃喃道:“女郎很擔心他嗎?”
&esp;&esp;女郎的眸中染著細碎的笑意,“是呀,阿秀是個可憐人,那時候我沒能幫到他,難受了好久。現在我能幫他解了身上的毒,可真好。”
&esp;&esp;衛漪想起她初見女郎時,也是類似的情形,她幫他解了春藥,而他……
&esp;&esp;他開始不安起來,他的女郎這樣好,那個叫阿秀的,會不會對她生出什麼不好的心思?
&esp;&esp;會不會仗著女郎的憐惜,得寸進尺地去謀求她的喜愛,就像……
&esp;&esp;從前他所做的那般。
&esp;&esp;他看著女郎盛著煙雨的眸子,第一次嚐到惶恐的滋味,女郎此刻的眼神,和當初心疼他的眼神太像了。
&esp;&esp;這不可以,不可以。
&esp;&esp;敏感不安的少年郎君不知道該怎麼留住一個女郎的心,他茫然、而無措,以至於想出一個荒謬的法子——他要纏著她的身子,讓她上癮,再離不開他。
&esp;&esp;於是他紅著眼睛,向他的女郎求幸。“姐姐,和我做一回吧。”
&esp;&esp;卻遭到了女郎的拒絕。
&esp;&esp;“不行不行,明日我要給阿秀施針的,若是睡得太晚了,精神就會不好,這對病人來說太不負責任了。”
&esp;&esp;“負責?”衛漪心口泛起密密匝匝的疼痛,“女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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