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第 1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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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夫的中間，滿意了，把雞腿分成兩半，分出一半給自己皇姐。

&esp;&esp;羽青鸞夾回給他。

&esp;&esp;太子扭頭看著他姐。姐夫給你的，你就吃，我給你的，你不吃。

&esp;&esp;裴三郎拿了雙沒用過的筷子遞給太子，低聲說：“用這個分食。”

&esp;&esp;太子恍然大悟，困擾他多年的迷惑終於解開了。

&esp;&esp;日暮時分，皇宮都快落鎖了，天子才帶著皇后和太子回宮。

&esp;&esp;天子到了天凰宮門口時，讓太子隨他們進去，待到了殿中，把宮侍和宮女們都退下，問起太子跟羽青鸞的事。

&esp;&esp;太子說：“無事。”

&esp;&esp;天子的神情不辯喜怒，目光銳利如電，他看著太子，說：“飛鳳，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想要什麼之前，先想想自己能給什麼。”

&esp;&esp;太子恭敬拱手，應了聲，“兒臣遵命。”

&esp;&esp;天子又看看他，揮揮手，讓他下去。

&esp;&esp;太子朝天子和皇后行了一記揖禮，退後幾步，轉身離開。

&esp;&esp;天子看著這空蕩蕩的冷冷清清的宮殿，心跟刀子剜了般難受，這宮裡少了青鸞，煙火氣都沒有了。

&esp;&esp;他把皇后從輪椅上扶起來，扶他到榻上坐下。

&esp;&esp;皇后有些感慨地笑著說道：“我這身子骨，要是沒這輪椅怕是連天凰宮的門都出不去。”

&esp;&esp;天子說：“我揹你。”

&esp;&esp;皇后嫌棄，說：“得了吧，你也是一把老骨頭了。”她說道：“裴曦是個妥帖的。”說完，又朝太子剛才離開的宮門口看了眼，微不可聞地暗歎口氣，再對天子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把他們撫養成人，安頓好，便算是對得起他們。”她又看向宮室深處，那裡還有三個夭折的兒子的靈牌，做父母的，對不起的是他們。

&esp;&esp;天子握住皇后的手，說：“待百年之後，三個孩子遷葬回我們身邊。”

&esp;&esp;皇后輕輕點頭。不止是三個夭折兒子的，建承泰天子陵時，他們便在陵墓一側按照太長公主的規格造了座陪葬留給青鸞，不知道青鸞百年後能不能葬進去。至於飛鳳，他是未來的天子，將來繼位後，自有他的天子陵。

&esp;&esp;女官領著端著熱水盆的宮侍和宮女進來，告訴他們，回宮前，青鸞長公主吩咐了，讓他們泡個腳舒緩下筋骨，以免腳痠。

&esp;&esp;天子點頭，坐下，宮侍們和宮女們這才上前，替他們除去鞋襪為他們泡腳。

&esp;&esp;女官按照長公主的吩咐，安頓妥當天子和皇后，等他們睡下後，又再檢查了一遍宮室，這才滅了宮裡裡的大部分燈，留下幾盞留夜的燈，出了宮室，去到廚房檢視廚娘為明日早膳備膳的情況。

&esp;&esp;水果、蔬菜是傍晚時分運進宮的，很是新鮮。她把明日早膳要煮食的食材拿去餵給試毒的雞犬，又把廚房檢查遍，確定無遺漏之後才落鎖，去旁邊的女官宮室休息。

&esp;&esp;送走賓客，長公主府安靜下來。

&esp;&esp;裴三郎盯著僕人把各處都收拾好才回到主院中。他回去時，羽青鸞已經洗漱完，正在翻看他畫的那些設計圖紙，旁邊還有一疊筆記和草稿。

&esp;&esp;羽青鸞見到他過來，便指著紙上事先列好的問題求指教。她若有所思地說：“你的這些作坊、店鋪，看似滿地開花，卻似……”

&esp;&esp;裴三郎問：“似什麼？”

&esp;&esp;羽青鸞說：“棋盤落子。”她與父皇下圍棋，棋子是封地，棋盤是天下。裴曦的步局，似在謀封地，又不是，似乎同樣牽扯著天下。

&esp;&esp;他的生意買賣跟瑞臨長公主所掌管經營的那些作坊買賣和商隊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她總有種感覺，他繞著朝廷的買賣、商隊做掩護，悄悄地在埋棋。

&esp;&esp;院子裡只有他倆，沒旁人，無需顧慮什麼，她便把自己的困惑問了出來。

&esp;&esp;裴三郎在羽青鸞的邊上坐下，指指臉頰，說：“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