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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才幹之士,臣也欲求一個保舉之功。”她扶了皇女上馬,這才帶了自己的人收拾好了預備回城,朗聲道,“臣在此恭迎少陽王,請殿下監察漢嶽道賑災治旱。”
&esp;&esp;太上道了,立刻就明白了皇女此行的目的。
&esp;&esp;這許留仙實在是個妙人。回城時大張旗鼓,言告朝廷掛心漢嶽道旱情,這才派了沉司馬上任,又有皇長女少陽王前來督察民情。刺史同按察使翹首以待,這才派了長史出城迎接。一面兒做足了架勢,安撫了民心,一面地又將兩個上司架在同一根繩上,根本沒辦法明著出手阻攔。
&esp;&esp;只能說幸虧這人還算正道。
&esp;&esp;“殿下,何大人邀請殿下過府一敘。”外間侍女敲門報道。下榻荊州官邸後連侍從何光美都立刻撥好,不得不說他雖沒什麼真本事,逢迎拍馬的技術還是一流的。皇女心頭冷笑,這不是擺明了要她吃人嘴軟,拉人上了這一條賊船麼。
&esp;&esp;許留仙正在房裡以官署品銜最高女子身份接引前東宮,藉著這名頭偷遞了不少賑災良策同這荊州刺史歷年貪墨瀆職的罪證,聽了報知便笑道:“殿下可要更衣?”
&esp;&esp;“叫法蘭切斯卡進來伺候就是,還要煩請許長史在外間稍待片刻。”許留仙聽了便笑,從善如流地退下去,換了法蘭切斯卡來,給她換了一件青袍。
&esp;&esp;“這宴是不得不赴,你屆時跟我進去,等菜上齊了便關門,挨個把人捆了,我們再悄悄出來。你今晚大約是睡不了覺了。”
&esp;&esp;“是很麻煩的活?”
&esp;&esp;“一夜之內,我們得趁著官署裡沒反應過來,把他們兩個府上翻一個遍。”她這幾年來極少垂下的眉又一次壓上了眼瞼,露出幾分寒光,“沉晨把他一族的性命都押上了,許留仙也賭得大,我難免受影響。要震懾十六州刺史,安定使民之心,還需要他何光美的項上人頭一用。”
&esp;&esp;“嘁……”法蘭切斯卡輕笑,“你們人啊,比我手黑多了……放心吧,再難都能給你辦好。”“咔噠”一聲,妖精從身後扣好了革帶,“我這不是連你們這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了。”說的是他剛來那會兒,幾個人被關在東宮裡禁足,人手不夠的時候就會喊他來近身伺候。
&esp;&esp;其實說起來那幾個月才是最輕鬆的時候吧。
&esp;&esp;“你的規矩是先生手把手教的,他脾氣那麼好,都被你氣到幾回。”
&esp;&esp;“你想他了?”
&esp;&esp;“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獨個兒被禁足在重華宮裡……罷了,”她吐出一口氣,“得要先解決了這個,才有機會解他的困境。”
&esp;&esp;得先拿到資格站上權力中樞的談判桌才行。
&esp;&esp;皇女將玉佩掛上革帶,邁步走了出去。
&esp;&esp;“臣早聞殿下龍章鳳姿,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何光美親手斟了一杯酒敬上,“臣擔漢嶽道按察五年,如今赤地千里,臣實在是憂心難解,便想著先為殿下接風洗塵,再議賑災之事。”
&esp;&esp;“好說好說,明日一早還要何大人帶孤走一趟義倉,孤不瞭解地方事務,許多地方還要請教大人。”皇女笑得謙遜溫和,眼睛微彎,便帶上幾分生父遺傳的含情似水,笑靨如花,顯出天家女眷的矜貴來。
&esp;&esp;從前聽說這位東宮心思莫測,現在看來也不盡然。何光美心頭鬆了幾分,到底不過是個才過二十的小女娘,金銀財帛不缺,先酒宴騙過了,再送些美侍嬌郎,一同敷衍一番就是了。
&esp;&esp;“殿下多禮了,臣哪當得起殿下一句請教呢。”何光美見皇女倒過杯來,瓷杯見底,又親手斟了一杯,“殿下金尊玉貴,該是臣聆聽殿下令旨。”他朝門口使了個眼色,便有侍女退出去合上了花廳門,一時間宴居間成了密閉之地。荊州刺史於陵本只在一旁陪笑助興,此刻卻輕輕拍手,便有一纖細身影從後間帷幕轉出來,抱了一把蕉葉琴,對著皇女福身。
&esp;&esp;“奴見過殿下。”這人含羞帶怯地抬起頭來,儼然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君。
&esp;&esp;法蘭切斯卡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
&esp;&esp;兩個朝官正腹誹皇女身邊的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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