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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他的規矩當是最好的,內侍省專請了他回來,想來是怕你這出事。先帝時候法度更嚴些,宮人稍有不慎便是一頓板子,若是犯得重了,賜死在內廷也有的是。”
&esp;&esp;“……你們號稱仁孝治國,對奴隸不也一樣。”
&esp;&esp;帳中昏暗,只外頭幾盞燈燭明明滅滅,透著紅羅帳穿過來,也成了隱隱的紅光。
&esp;&esp;“先帝忌諱宮人犯事罷了。”皇帝淡笑,“你是擔憂你幼弟?既是長安教引,便是御前中官的徒弟了,尋常小侍見著他都得禮讓三分的,不必擔心。”
&esp;&esp;“……你怎麼知道?”
&esp;&esp;“我雖不知他是怎麼混進和親隊伍裡的,但那三十個美少年裡頭並沒這般幼童我卻知道,再說同樣是小侍,你也只待他格外親近,護得跟眼珠子似的,很難不叫人多想。”皇帝平躺在榻上,只看帳子頂上軟軟垂下來的絲羅……怎麼給這種不識貨的傢伙用這麼好的料子,“他還叫阿努格,若不是事先查過,我會以為是你私生子。”
&esp;&esp;“……我還沒娶過妃。”
&esp;&esp;“你要是娶過妃,都不用我多說,禮部早將你趕出去了。”皇帝聽著這句辯解只覺好笑,“秀子參選第一條便是身家清白。你是漠北來的,不免寬鬆些,只看有沒有正式的婚配罷了,若是尋常待選的,連家中有無親近侍女都要查了來。”
&esp;&esp;“……你們中原人要求怎麼這麼多。”大約是皇帝此時人都躺下來了,左右又已退到了外頭,他倒不再掩飾一些情緒,“前頭好幾個郎中來給我驗身。”他撇著眼睛,兩腮略鼓著,竟有幾分嗔怪顏色。
&esp;&esp;就這麼在意被幾位太醫看身子?
&esp;&esp;“什麼驗身……是查你有沒有什麼難言隱疾……”皇帝捂著被子笑得停不下來,“你一個男人能驗出來什麼……”她笑得差不多了才轉了個身,“怎麼了,不會還是童男吧?”要說他這種帶著隊在外征戰搶掠的到了十九還是童男……皇帝只覺得除非有些難言之隱。
&esp;&esp;“……不是。”
&esp;&esp;不出所料。
&esp;&esp;帳中一陣窸窣聲響,阿斯蘭只覺被角外頭漏進來一陣邪風,緊接著便是蝮蛇溜上了身,“都不是童男了你在這裝什麼矜持?”
&esp;&esp;女子鼻息逼近,下巴相抵,雖仍是一副笑面,卻教人不由自主從裡頭讀出幾分冷意。她只在這新侍君頰側撐著手肘,一面伸出觸手,滑入本就不甚堅實的衣襟,“這幾日保養得不錯,沒什麼粗糙手感了,只這薰香還可換得再清爽些。”
&esp;&esp;那指尖埋在中衣底下,順著人肌骨線條輕柔地遊走。從鎖骨硬實的凸起,到底下柔韌卻緊實的臺地,蝮蛇般一路貼著鱗片向下行過,只留些微清冷的觸感;蛇信輕吐,便觸到側腰窩裡的小片軟肉,下口一咬……
&esp;&esp;“唔……!”阿斯蘭咬著牙,拼命忍住這等迎合似的悶哼。
&esp;&esp;看樣子這年輕人尚未被人開發過,這才哪到哪,已然是連腳背都繃直了。皇帝一時輕笑,順勢往他腿心裡擠入膝蓋,“你忍著做什麼,看來明心沒教過你如何在房中行事。”
&esp;&esp;“嘁,誰像你後宮裡那些娘娘腔似的,只會討好女人。”
&esp;&esp;“那你躺在這做什麼。”皇帝聽得好笑,“又何必跪下來求我幸?”
&esp;&esp;身下人只撇過頭去,只閉著眼,咬緊了牙關不再說話。
&esp;&esp;看樣子是打算就這麼受著了。不主動迎合就算是守節是麼?皇帝一時好笑,手上越發鬆散,只隨著性子在中衣底下游動,沒兩下便拱得他衣襟越發凌亂。
&esp;&esp;別說後宮裡還真缺了這一型的。精壯緊實,堅韌有力,雖還有些沒養好的粗糲手感,在指腹底下卻別有一番風味。螺紋輕輕擦過底下鼓起的肌肉線條,便是一陣細微的顫慄。
&esp;&esp;精餚美饌食得多了,偶用些外頭調滿孜然茴香的烤肉也不錯。
&esp;&esp;“你真準備就這麼僵硬一晚上?”皇帝只笑,手指早摸到臺地中央去了,毫不顧惜地一抓,“好吧,忍耐也算是一種本事。”她一下子停下來,只伸出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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