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惡毒真少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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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瞬息之間發生的事。
黑狗太久沒見到主人,興奮到沒了分寸,足有大幾十斤的體重頃刻間猛撲到玉流光身上,他輕悶一聲,被壓得往後踉蹌幾步。
在即將不穩倒地時,一個寬闊的胸懷將他攬在懷中,玉流光輕喘著睜開眼,蹙著蒼白的眉轉頭,看著祝硯疏將自己扶穩,冷眼看向黑狗,訓斥的語氣,“發財。”
這頭,發財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
它小心翼翼匍匐在地,爪子貼著青年白淨的運動鞋,舌頭輕輕舔舐他白皙的踝骨。
有些癢,溼漉漉的。
玉流光倒沒生氣。
他平復受驚的呼吸,就掙開祝硯疏的手,屈膝摸了一下黑狗的頭。
緊實的皮毛在柔軟的手心裡跳動,黑狗用力在他手裡拱來拱去,發出熱乎乎的吠叫,“汪!汪!”
像在哀嚎他這一個月哪去了。
發財是玉流光撿來的。
今年三歲了。
很黏人,很護主,家裡每個人它都看不慣,高冷形象,就只跟著玉流光。
只有這種時候,才會興奮到到處亂舔。
溼噠噠的。
青年起身,接過祝硯疏遞來的紙巾。
祝硯疏注視著他。
青年垂著頭,紙巾漫不經心從玉色的手間慢慢擦過,一路擦到瘦削的腕上。
雪白肌膚下,青色的血管格外鮮明、羸弱。
看著他將水色一點點拭去,祝硯疏垂下眼,想起從前。
那時候青年剛回到祝家。
他不願意改姓,不願意叫祝流光,父母很難過,勸他來和他談談。
他語言藝術並不佳。
找到人時,只是用平鋪直敘的語氣告訴他,既然回來了就該改姓,姓祝。
母親很難過,哭得眼睛都是紅的。
認為玉流光在怪他們當年不細心,連自己小孩都分不清。
祝硯疏清楚看到,自己在說完“勸解”的話後,青年糜麗的眼中流露出的譏色。
“十幾年前,我爸媽想給我取個小名,叫發財。”
他的爸媽,就是祝硯疏的親生父母。
已經去世了。
青年靠著沙發,右腿交疊在左腿上,姿態隨意地注視他,渾然不像貧窮人家出生的孩子。
他輕描淡寫,“我拒絕了,現在我認為,這個名字應該給你用才對。”
“我要改姓,你是不是也得改?祝硯疏,玉硯疏……祝髮財?”
那漂亮到攝魂的雙眼中流露一點興味,
“祝髮財,挺適合你,以後我就這麼叫你了。”
後來養了黑狗,也叫發財。
有時候他分不清玉流光是在叫狗,還是在叫他。
但他也這樣舔過他的手腕。
那時候,青年也是這樣垂著眼睛,漫不經心用紙巾擦拭手腕上的水漬。
——
得知兒子回來了,祝父祝母連夜從外省趕了回來。
他們不知道玉流光是被榮宣帶走了,得到的訊息是他去國外旅遊散心。
期間一點訊息都沒有。
他們一直很擔心。
如今可算回來了。
“流光。”祝母上前抱了玉流光一下,心疼地抓著他的手腕上下檢查,“又瘦了,就說你自己照顧不好自己,下次要出去旅遊叫上硯疏一塊,公司那邊我跟你爸去管。”
在長輩眼裡,兩人關係尚可。
當年祝硯疏身份事曝光後,媒體說什麼的都有。
可他到底在祝家生活了那麼多年。
如今親生父母也沒了,祝父祝母哪捨得完全拋棄他……再說,祝硯疏其實也是無辜的。
他那時候就是個嬰兒,怎麼會知道自己到底來自哪裡?
又怕對玉流光不公平,祝父祝母只能加倍對玉流光好,平時拉近兩兄弟的關係。
一把人接回家,就給了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做禮物,連帶名下多處房產,遊輪,全都一併贈與。
他們的孩子吃夠了貧窮的苦。
他們只能用金錢,加倍灌溉他。
握著青年手腕的那隻手很溫熱。
是母親的溫度。
青年彎了彎眼,“最近都有按時吃藥,我感覺身體好很多了。”
死過一次的事,他提都不提。
父母倆擦著淚,叫來家庭醫生給他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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