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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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果戈裡很清楚，對方不可能就這樣接受死亡的，但是他也同樣清楚，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對方不可能再次重演三年前的死而復生，或者說——很難，有了前車之鑑，無論是太宰治還是費奧多爾都不會輕易再被矇騙。

&esp;&esp;他還沒有明白自己究竟要如何取得“自由”，也不希望束縛自己的“牢籠”會由別人打碎。

&esp;&esp;果戈裡嗓音很輕，甚至顯得有些異常，“小青木，你是在告訴我‘自由’的終局嗎？”

&esp;&esp;“不是。”青木微微抬起頭望向天際，“我會向你展示我認為的‘自由’，也會獲得‘自由’，但不是現在。”

&esp;&esp;果戈裡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青年，後者霧霾藍色的眼眸在墨綠的幽光下呈現出一種像是黑，又偏向於綠的奇異色彩，那股似而非似的非人感再次藉助這雙眼眸浮現。

&esp;&esp;似乎是察覺到了對方灼熱視線的流連，青木故意曲解了對方的意思，拿下掛在脖頸上製成飾品的眼球塞進了對方手裡，“這次不能給你挖，用上次的湊合一下吧？”

&esp;&esp;果戈裡沒去糾正對方的“誤解”，他順著青木的話，故作為難地說道：“我明明是為了‘自由’才把它還給小青木的，現在小青木又在即將獲得‘自由’前把它給我，難道說是想永遠捆住我嗎？這可是超級惡劣的做法！”

&esp;&esp;“這樣的話……”青木停頓了一下，不一會兒又重新笑著望向對方，“那就暫時為我保管吧？果戈裡？”

&esp;&esp;果戈裡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連帶著指尖也抵在了下巴處，擺出一副困擾至極的模樣，“欸——暫時嗎？嗯嗯……如果是暫時的話……”

&esp;&esp;青木身體微傾，原本在有限的環境中兩人靠的就極近，現在距離被再次縮短，近乎能夠從彼此眼眸中看見自身的倒映。

&esp;&esp;果戈裡的聲音逐漸停止了，倒不如說他是想看對方能夠給予什麼能夠打動他的籌碼，當然，如果對方什麼都不給予，他也不會拒絕對方的，只不過在這種時候，他仍舊會希望對方有所舉動，就像是驚喜一樣。

&esp;&esp;“這是個驗證的機會，果戈裡。”青木手臂環上對方脖頸，輕聲說道：“如果你不確定到底是愛居多還是恨居多，那就再來地欣賞狼狽脆弱的一面。

&esp;&esp;愛與恨的界限極容易被模糊，也都是熾熱深沉的極端情感。

&esp;&esp;他很喜歡對方身上的——像是不顧一切追逐什麼的光芒，他不希望那抹光芒會因此熄滅，又或者是一直搖曳不定。

&esp;&esp;果戈裡忍不住愉悅地笑了兩聲，看起來對方在之前“全知”的狀態下也沒能得到具體答案，果然這種事情只能依靠自己去判斷。

&esp;&esp;他一手環在對方腰間，另一隻手收好了項鍊轉而抵在對方頸後，微微低下頭貼上了對方溫熱的唇，輕聲呢喃。

&esp;&esp;“好吧，我會為你保管好的，我親愛的小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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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費奧多爾和阿加莎遲遲沒有再出現， 一直追著他們不放的是前來參加宴會的其他組織，那些人像是從阿加莎的行動中敏銳嗅到了什麼，想要搶在對方之前先分到一杯羹。

&esp;&esp;考慮到青木的身份以及宴會期間莫名死亡的——「鐘樓怪人」的死對頭， 他們都採用了跟阿加莎相同的先禮後兵， 也都無一例外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並採取了相同的措施。

&esp;&esp;正如青木沒有帶過多戰鬥力一樣， 那些組織也沒有過於難纏的異能者， 再除去夜雨中混戰消耗掉的那些成員， 剩餘的能夠對青木和果戈裡造成傷害的異能者並不多。

&esp;&esp;只是即使不多， 這麼長時間的不間斷襲擊下來， 果戈裡和青木也都不免有些厭倦這些層出不窮的偷襲和陷阱。

&esp;&esp;阿加莎和費奧多爾的短暫消失對於青木來說並不是好訊息，阿加莎作風傲慢，一舉一動近乎可以說象徵著女王的顏面，因此等她再出手， 絕對已經布好了有十成把握達成目的的天羅地網。比起阿加莎的絕對強大， 費奧多爾則顯得更加防不勝防一些， 他很少跟人硬碰硬，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