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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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嗎？難道你們發現瞭解除「阿撒託斯之夢」的方法？”戈蒂耶對於霍爾巴赫的激動不屑一顧。

&esp;&esp;“那倒沒有，不過我敢保證這跟解除「阿撒託斯之夢」的方法有一定的聯絡！這個世界天空的最上方是海，而此刻下的雨，就像是雲層沒有兜住的海水，不斷淅淅瀝瀝的下漏！”霍爾巴赫說到這裡目光落在了那個熟悉的少年身上，神色浮現出好奇，“小青木，這是你有意識干預的，還是無意識中形成的？”

&esp;&esp;“是無意識中形成的。”青木言神色並未發生變化，“你們是怎麼知道雲層後是海？”

&esp;&esp;“哦，事情的起因是那傢伙提議人工消雨，結果在勘測雲層情況的時候發現雲層後面一片漆黑，光線能夠照亮的可視度十分有限，機器反饋回來的資料也跟在海底一樣，帶著壓強。”

&esp;&esp;霍爾巴赫提到這個，語氣也變得興奮了起來，“雖然無數人想過海底的最深處會是什麼，但天空最高處是海這件事還是太具有衝擊力了，簡直就像是海底最深處是天空一樣，將兩個地方地方連線了起來！”

&esp;&esp;戈蒂耶對於霍爾巴赫的感想不感興趣，他重複了一遍對方話中的代稱，“那傢伙？”

&esp;&esp;“哦，就是之前在歐洲聯合舉行的科技專案中輸給雪萊的那傢伙，同樣也是三年前去橫濱測試那東西資料時第一個不顧橫濱市民直接使用特異點武器的人。”霍爾巴赫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他知道戈蒂耶問的不是對方名字，而是想問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esp;&esp;青木言若有所思地問道：“那你們有觀測到海底的建築嗎？”

&esp;&esp;“建築……？”霍爾巴赫回想了一會兒，“好像確實是有一些奇怪的泛著幽光的東西，本來以為會是深海魚類，沒想到原來是建築……”

&esp;&esp;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很快話音一轉，“小青木，你知道建築裡是什麼嗎？海水最終到底會不會降完？海底出現建築是……”

&esp;&esp;霍爾巴赫一連問出了好幾個感興趣的話題，對方一到這種時候就變得格外興奮。

&esp;&esp;戈蒂耶看不過去，走過去拍了一下對方肩膀，“打住，我把你找來可不是讓你來跟青木進行什麼學術探討的。”

&esp;&esp;“沒事的，戈蒂耶。”青木言已經習以為常了，“霍爾巴赫，你這些問題問我也沒有答案，天空最高處的秘密這件事還是我從果戈裡那裡得知的。”

&esp;&esp;“他……？”霍爾巴赫眼眸裡浮現出狐疑，“難道說……他也是研究人員？”

&esp;&esp;“不……”青木言覺得自己沒辦法想象出果戈裡一身白大褂拿著資料包表在實驗室一臉認真走來走去的模樣，“只是在玩的時候，因為他好奇所以去看了一眼而已……”

&esp;&esp;“哦，玩的時候。”霍爾巴赫點了點頭，揶揄地繼續說道：“難道不該是約會的時候嗎？”

&esp;&esp;戈蒂耶覺得自己受夠了，甚至以後都不想再跟霍爾巴赫一起出差，他忍無可忍地介入了話題，“我說，你難道沒看見青木現在的模樣嗎？”

&esp;&esp;“看見了，我這不是活躍一下氣氛嗎？戈蒂耶，你太緊張了。”霍爾巴赫微微聳肩，收斂起了臉上輕佻的神色，“說正事吧，小青木，在來的路上戈蒂耶已經跟我說了你目前的情況，既然你知道‘潛意識’的存在，那你應該有著‘潛意識’時的記憶，只要你能夠維持對身體的操控權，以及精神體隨時的清醒，那‘潛意識’的嚴重同化應該只是暫時的，當「阿撒託斯之夢」結束，你應該能夠控制降低‘潛意識’的同化程度。”

&esp;&esp;“嗯，我很清楚，只是你知道的，戈蒂耶他不放心。”青木言說著看向抱著手臂一臉沒好氣的金髮男人，更換了話題，“我這種狀態雖然不如‘潛意識’時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大，但仍舊有著能夠讀取他人思維的能力，我先前見過費奧多爾他們一面，從他那裡得知到了「阿撒託斯之夢」的真相。”

&esp;&esp;青木言說到這裡腦海中想起了費奧多爾所說的那句意有所指、像是好心提醒，也像是故弄玄虛的話。

&esp;&esp;無論對方說的是真的也好，是故意誤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