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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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用理智換取力量嗎？”雨果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很快抬起眼眸看向站在門邊的少年，後者眼底除去有些疲倦之外沒有其他異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小青木？”

&esp;&esp;“嗯……？”青木言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後知後覺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在問自己的精神狀況，畢竟他使用了那個試驗品，“我沒問題，不用太擔心，也許是使用方法不同，所以我沒有被怎麼影響。”

&esp;&esp;聽見這番話雨果不僅沒有放心，反而還嘆了口氣，更擔憂了，“小青木，你應該知道你身上有被「悲慘世界」轉換後留下的影響——人格解體，你的精神本身就是不穩定的。”

&esp;&esp;“我知道，但是我不想……”青木言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esp;&esp;這方面的症狀本就不好治，無論如何青木言都不想讓任何人窺探他的精神世界，更別提治療會服用精神藥物。

&esp;&esp;雨果知道對方的猶豫，這不僅僅有人格解體的問題在裡面，也有青木言本身個性和心理因素的原因在裡面，如果在對方抗拒治療的情況下強行治療，這隻會起到反效果。

&esp;&esp;“我尊重你的所有決定，也支援你想做的一切，小青木。”

&esp;&esp;對方溫柔的嗓音撫平了青木言心中的憂鬱，他再次開口時換了一個話題，“老師，魏爾倫還活著，我在橫濱港口afia見到了他，只不過……”

&esp;&esp;“只不過他看起來很頹靡？”雨果微微笑了笑，“那傢伙終於明白了——雖然看起來太晚了，但如果不是以這種極端的方法，他大概永遠也想不明白。”

&esp;&esp;青木言原本以為自己老師聽見這個訊息會失落，但誰知對方看起來反而有些欣慰。

&esp;&esp;這也許跟他們之間的那些過往和交情有關，情感一向是複雜的東西。

&esp;&esp;“你要先去休息一下嗎？小青木，你看起來很疲倦。”雨果沒有過多執著這個話題。

&esp;&esp;與蘭波而言，或許這就是對方想做的事。

&esp;&esp;在得知其中有一人活著時，雨果就已經滿足了。

&esp;&esp;青木言微微點了點頭，在他即將轉身離開時，雨果又出聲喊住對方。

&esp;&esp;“小青木，霍爾巴赫從橫濱回來後跟我吵著想見你一面。”

&esp;&esp;青木言露出些許疑惑的表情，“他去橫濱了？是作為歐洲聯合研究小組？”

&esp;&esp;“你知道這件事？”雨果眼眸裡閃過一絲錯愕，又很快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確實……他跟我說橫濱淪陷這件事大機率是你搞出來的，是費奧多爾攛掇你的嗎？”

&esp;&esp;“不，這是我自己的想法。”青木言唇邊弧度微揚，他沒有隱瞞對方，“我需要藉助這場混亂得到些什麼。”

&esp;&esp;“那就好。”雨果只需要知道自己的學生沒有吃虧就行了，“霍爾巴赫大概是為採集那個試驗品資料而來，如果你不想回答這個話題，我就拒絕他。”

&esp;&esp;“這件事看老師您的想法。”青木言微微搖了搖頭，抬起那雙霧霾藍色眼眸看著那個坐在桌邊的男人，緩緩說道：“我手上還有當初剩下來的一些試驗品，它的編號被「全知之眼」稱之為「星之彩2090」。”

&esp;&esp;雨果神色微愣，很快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esp;&esp;如果他們手上能有「全知之眼」的試驗品，那確實可以不用顧忌其他國家勢力，同樣，他們可以答應「鐘塔侍從」的邀請，但也可以在對方提出合作時持中立態度。

&esp;&esp;這樣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最大的贏家。

&esp;&esp;但唯一問題是，霍爾巴赫是否可靠。

&esp;&esp;如果這份試驗品給出去了，就等同於給出去了證據，青木言潛入了「全知之眼」並竊取了試驗品的確切證據。

&esp;&esp;原本在橫濱出現北美試驗品這件事還可以歸咎於「死屋之鼠」，就算「全知之眼」的人去橫濱深入調查，最後調查到的結果也會是試驗品和使用者都已死亡這種結果，畢竟所有證據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