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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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書」吧。”霍爾巴赫顯然對這件事也略有耳聞， “聽說是被俄羅斯那邊的組織竊取了，但我覺得……他不一定是贏家，否則日本不該是這種反應， 這種想要掩藏一切的情況就像是不知道誰奪走的一樣。”

&esp;&esp;“你說得對。”戈蒂耶沒有多說這個話題，而是伸手攬住了坐在他旁邊的青木言， 意味深長般地說道：“青木，我可幫你把你在橫濱的事都洗乾淨了哦，畫家的你和異能者的你已經完全被分割開了，現在的你身份乾淨利落，你不準備表示一點什麼給我嗎？”

&esp;&esp;後者微微歪頭，聽出了對方言下之意，“你想要什麼？”

&esp;&esp;“徹底向外界宣佈繼承組織後給我放假，放一個月的長假！”戈蒂耶毫不客氣地提出要求。

&esp;&esp;“嘿，你這話說的好像雨果一天到晚在壓榨你一樣！”這話說的對面一個男人不幹了。

&esp;&esp;“我天天出差，洗履歷偽造身份資訊，又要管理情報整理情報，我一個人做這麼多工作，提出一點休息時間不是很合理嗎？”戈蒂耶理直氣壯地反問，“哪像你，伏爾泰，你清閒的已經快在法國找不到人了，如果不是在青木的成年禮上見到了你，我都快懷疑你已經跑出歐洲了。”

&esp;&esp;“雖然現在是我清閒，但以後估計雨果更清閒，這傢伙終於得償所願了。”被稱為伏爾泰的男人單手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說道：“而且這怎麼能算是清閒呢？我這不是為了不礙那些王室貴族高貴的眼睛嗎？免得他們又借題發揮找雨果麻煩。”

&esp;&esp;“沒關係，到時候跟他們說我臥病在床就好了。”雨果對此倒是毫不在意。

&esp;&esp;“聽起來真不錯，你已經快連續臥病在床兩個月了，那些人都快以為你不行了，說不準現在正在舉辦什麼宴會慶祝你去往另一個世界。”伏爾泰語氣含笑，聽起來像是在譏諷，也像是在普通感嘆什麼。

&esp;&esp;“回頭組織更換首領的事情宣佈出去，這不剛好坐穩雨果身體不行的事了嗎？”

&esp;&esp;伴隨著霍爾巴赫這句話的落下，大廳裡又響起一陣笑聲。

&esp;&esp;玻璃酒杯中搖晃著醇厚的暗紅葡萄酒，酒精的香甜伴隨著時間揮發在空氣中，從傍晚一直維持到深夜，青木言能夠明確感知到他們身上的善意，以及想要極力撫平他內心忐忑不安的那種安慰。

&esp;&esp;在最後即將結束的時候，醉醺醺的霍爾巴赫在臨走時把一個熟悉的透明容器交給了青木言，“資料我已經採集完了，你使用過祂大概異能也發生了異變，晚點我會跟雨果說你異能的最佳培養方向……祂的特性有很多，你異能的培養方向也有很多，主要還是看你個人的想法，看你更喜歡現實還是虛假……”

&esp;&esp;“謝謝……”青木言接過對方手裡的試驗品，發現裡面東西沒怎麼少，看起來對方研究浪費的材料並不多。

&esp;&esp;“啊……對了。”一旁的戈蒂耶忽然勾住青木言脖子小聲說道：“青木，在你沒有完全接手組織和成為超越者之前最好不要輕易露面，聽說現在很多人在找你，比如說港口afia的新首領，又比如說「死屋之鼠」的頭目。”

&esp;&esp;他頓了頓，已經被酒精麻痺的渙散視線掃視了一下週圍，才接著說道：“還有個很可怕的古怪男人，之前我原本在地下情報交易場所找人交易抹消你在橫濱留下的痕跡——你知道的，總要等風波過去才是能夠達到完美效果的最佳時間，結果這事讓有個原本只是路過的銀髮男人聽見了……我可差點就死他手上了。”

&esp;&esp;“怎麼回事？”青木言眼眸微動，腦海裡一瞬間浮現出了一個人影。

&esp;&esp;果戈裡對他的資訊如此敏感，是懷疑了他沒死？

&esp;&esp;可當初太宰治理應會告訴對方自己異能的特殊性，這樣的話，對方不應該會再執著於他才對。

&esp;&esp;青木言覺得自己可能有些低估感情與自由這兩者對果戈裡的影響了。

&esp;&esp;戈蒂耶擺了擺手，像是不想多說，他臉上神色雖然有些恍惚，但仍舊能夠露出些許牙疼的表情以及些許忌憚，“空間系異能，真的棘手，神出鬼沒，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