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裴行止要無憂給小三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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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將軍是打算草菅人命,用我的命,換她的?”沈無憂對裴行止失望透頂,言語間是顯而易見的憤懣。
裴行止蹙眉,不耐煩地解釋:“大夫說了,玉兒的症狀又兇又險,須以行兇者的血為引,連服七日,方可藥愈。”
他此話一出,沈無憂並沒有什麼反應,倒是把秀兒急得團團轉。
秀兒無措地抓著沈無憂的胳膊,憂心忡忡地說:“小姐,不可!您本就瘦弱,要是連取七日血,怕是要落下病根。”
“秀兒,退下。”
沈無憂用眼神安撫住了秀兒,又一次迎上了裴行止的目光,“將軍這是認定了我一手策劃了巫蠱娃娃毒害蘇墨玉,並認定了我的血能救她?”
“是。”
“萬一,這事出了錯,你又該如何賠償我?”
裴行止頓了頓,而後一臉厭惡地說:“我會讓你有個孩子,以作補償。”
“倒也不必。”
沈無憂強忍下胃裡的翻江倒海,從妝奩裡翻出了一本賬簿,給他遞了去,“如若這事再有變故,將軍只需將我這一整年,貼補裴家的銀兩盡數還上便是。”
裴行止狐疑地看著她,草草翻了兩頁。
身後,一個郎中打扮的人低聲催促,“將軍,蘇家娘子危在旦夕,還請...”
聞言,裴行止即刻放下了賬本,不悅地看向沈無憂,“你有必要這麼錙銖必較?”
“是將軍不問青紅皂白汙衊我在先。”
沈無憂心灰意冷,已經不在意裴行止很高興與否,拿了筆和墨,給他遞了去,“還請將軍立個字據。”
裴行止冷著臉,不情不願地寫了字據。
秀兒見狀,又端著印泥,等他畫了押,這才好生收起了字據。
“好了,現在可以取血了?”
裴行止拿出了一把匕首,給沈無憂遞了過來,“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我來吧。”沈無憂接過匕首,一刀劃開了手腕。
刀尖刺入面板的疼痛,不及她心口鈍痛的十分之一。
秀兒心疼得直掉淚,偏偏又無可奈何。
她只能拿了一個較小的碗,捧在掌心,在沈無憂手腕下接著血。
“姑爺,還不夠嗎?”秀兒看著大半碗的血,淚眼迷濛地看著裴行止。
“秀兒,我不妨事。”
沈無憂咬著唇,看著鮮血從手腕中汩汩泌出,心裡反倒踏實了不少。
那年杏花微雨,她在城隍廟前猜花燈。
不想路遇劫匪,要不是裴行止搭救,她就算不受傷,名聲也會盡毀。
而裴行止為了救她,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疤。
沈無憂尋思著,就當今日的這碗血,是在還他的救命之恩好了...
“行了。”
裴行止取完血,眼裡驟然閃過一絲複雜,“一會兒我會讓人給你送補藥過來。”
不等沈無憂回話。
他便急匆匆地出了她的院子。
“小姐,我們趕緊逃吧!姑爺簡直不是人!”等閒雜人等退去,秀兒趕忙關緊了門窗,她一邊替沈無憂包紮著傷口,一邊忿忿不平地說。
“逃?現在逃了,別人要是給我冠了一個和野男人私奔的罪名,是要浸豬籠的。”
“嗚嗚嗚...那該怎麼辦?要是這樣連取七天血,我真怕你挺不住。”秀兒就像是水做的一樣,眼淚說來就來。
“別哭。”沈無憂抬起手,替她擦拭去了眼淚,“哭沒有半點用處。”
*
到了第二日,天矇矇亮。
沈無憂剛用過早飯,昨晚跟在裴行止身後的大夫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秀兒警惕地擋在沈無憂身前,攔住了他,“你又想做什麼?昨兒個傍晚才取了血,今天這麼早又來!”
大夫捋著鬍子,訕訕賠著笑,“姑娘何必這麼大火氣?取血這事兒,可不是我說的,是裴將軍的指示,我只是聽命行事。”
沈無憂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漫不經心地問:“真就只有我的血,才能治她的病?”
“這事因你而起,自然只能這麼解。”
“是嗎?”沈無憂笑著站起身,步步逼近這個道貌岸然的大夫。
“你...”
大夫大概是被她陰冷的笑容鎮住了,連連後退。
他單指指著沈無憂的鼻頭,扯著嗓子說道:“蘇大謀士才智過人,是國之驕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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