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ti=天 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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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認識你,陌生的神,
你牢牢俘獲了我的心,
我的生命猶如一陣飄風,
不可捉摸的神,你是我的近親!
我願認識你,受你驅使。
——尼采《獻給陌生的神》
…
觀前的閒聊:
尼采在《獻給陌生的神》一詩中描寫了“我”對於“神”的矛盾心理。
那是畏懼與順從;那是佔有與狂熱。
那應該是人類所有矛盾的集合體;人類所有矛盾的理想化。
那便是所謂的「愛」。
尼采用一種循序漸進的方式表達了“我”對“神”的愛。似乎世間所有的美好與不美好都可以被一個「愛」字所攘括。
好吧,我知道上面的表達其實很唯心,畢竟我平時就看些唯心的東西呢(
本章抄寫的為《獻給陌生的神》的後兩句。但大家試想一下,以一個“神”的視角去俯看“我”,難道不是另有一番韻味的嗎?
畢竟雲夕醬也就是以“‘我’對神的‘愛’”待老師(你)的呢。
平時都以第三人稱敘事,今天換一換口味咧。
以“老師”的視角看待一個對自己有所追求的少女。
……
今天竟然收到了雲夕的momotalk,這可以算是一種進步。至少比之前強得多。
約見的地點在哪裡呢?應該是忘記了,但這不重要。只記得是這一天的晚上,很陌生呢。
我獨見少女站在那裡,在沒有燈光照射的暗處,輕輕的唱著歌……她還並不會散裝英語:
“So get away(所以 那就離開吧)Another way to feel what you didn't want yourself to know(去感受另一條你未曾瞭解的道路)And let yourself go(然後遠走高飛吧)You know you didn't lose your self-control(你深知 你並未失去理智)Let's start at the rainbow(就從彩虹的彼端開始)。”
她並沒有繼續將歌唱下去,輕輕的轉過身,向著一個方向微笑,向著這裡。那應該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微笑,像一個孩子一樣的笑了起來。不,她本來就是一個孩子。
她的笑就像是在天邊被雲塵攏住的陽光,似乎若隱若現,但卻可一眼在這暗處被辨認。
接著,遠處的少女向我喊道:
“老師!老師!還在那兒站著嗎?你不急我可就要急了,”然後少女在那兒晃著頭一直叫著,“急急急急急急,我是急急國王……”
之前的她並不是如此…少女的轉變也應該是讓人感到吃驚的。
我自然不應該為此而吝嗇自己的腳步,以快速而迅捷的步伐站在了她的身邊。
她為此而高興,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尖酸刻薄”,而是悠哉悠哉的說著很多爛梗與垃圾話。
當問道最近如何時,她也不會為此而吝嗇,不會為眼前的他所吝嗇:
“阿拜多斯的大家待我很好,我很感謝……所以最近也試著為學校打工了!嘿嘿嘿…”說到這裡,少女傻樂起來,“咱後來被安置到保健室,至少不用在大街上亂晃了。”
她似乎為此開心,也應該為此開心。
當問到她的過去時,她又忽然低下了頭,有些為難……但最終還是釋然了:
“我的過去確實稱不上‘出採’呢,老師想先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基沃託斯嗎?”然後,她又笑了笑,“之前的解釋還是不夠清楚…我說的什麼‘因為我太過於懦弱了’,其實並不能概括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答應?同意?無所謂了,只是依夕記得她是這樣解釋的:
“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壞人…在來到基沃託斯之前,因為自己的懦弱,造就了他人對咱的‘得寸進尺’。最終的結果就是……我最後對那些人實施了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殘忍的報復…”少女搖搖頭,“但就是如此,我也沒有因為這種惡劣的行為得到應有的懲罰……不,或許這種懲罰早已經出現了。”
“我的信仰無時不在拷問著我,我的「自我」無時不在反問著我……我無法回應他們,也無法回應自己…原來自己是這麼的不靠譜。”
“但就算這樣,我也不能因此去用自己的生命去償還自己所犯下的錯……”她冷哼一聲,“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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