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貳拾肆天 存續與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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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可以用冷漠去解釋這個世界,但無法用冷漠去拯救這個世界。
…
觀前的閒聊:
小抄在考慮一個事情…就是在本書的主線完結了之後是否要繼續……是否再整一些自己的原創主線。
再不濟就是和遊戲的主線接軌(時間跨度有點長,直接就從最終章開始整了)。
或是單純的寫一些沒什麼質量的小日常?
亦是直接完結?
小抄還是下不了定奪……大家不如在這段話中發一下段評,給腦子轉不開的小抄一個方向。
……
這是你與黑服的第幾次線下見面?這並不是很重要。
不過,他卻給予了你一個可行性極高的方案…可以讓那個孩子活下去。不過代價也很明顯。
黑服依舊吊著自己高冷的架子,指間交插…肘部放在桌子上:
“老師,你應該清楚那個孩子的病因了吧。即因為‘自我’的互相沖突而產生的「打破現實」的存在的與否。她得依靠這個活下去,也不得不依靠這個活下去。”
“呵呵呵,很悲慘不是嗎?”他破碎的面孔依舊不改,他的聲音也一直都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可是「奇蹟」也應該發生了,不是嗎?”
“我其實很喜歡這種以「奇蹟」為基準的方式來表達我的思想。這樣可以顯得我更加的入鄉隨俗。”
“在一開始我叫雲夕小姐的名號「光明與正義的牽引者」和「生命的掌控者」的時候被陰陽怪氣;叫小鳥遊星野尊號的「曉之荷魯斯」然後被瞪的時候我就學聰明瞭,我完全可以用一些模糊的詞語去形容各種事情,就好比我的「神秘」與「恐怖」均衡實驗。”
黑服向你遞出一份單子:“這個實驗是可以撼動整個基沃託斯的。”
【「神秘」與「恐怖」均衡實驗 】
【初階段成果:提取神明的「神秘」或「恐怖」並儲存。】
“對,就是這樣。”黑服聳聳肩,“這算是是我和瑪艾斯托洛(巨匠)、戈爾孔達的私下的一個專案。至於貝阿朵莉切?呵呵呵,她可顧不上一個和自己利益不沾邊的東西。哦,當然,我也不否認自己也是這樣的就對了。”
“我們私下進行商議,並在戈爾孔達的意見下得到了一個絕美的方案。”
“戈爾孔達的印花釉法(身體)可以算是超現實主義的一種典型,就是將紙上設計好的圖案轉移至另外一種媒介上而已。您難道不覺得用超現實的手法去解讀一位遠古的神明有多麼的符合人們對於浪漫的追求嗎?”
“好吧,我承認自己的話有些多了。”黑服忽然改口,“我們計劃將她其中一位‘自我’轉移出去。因為我們發現,那位「原始神性」並不是那麼沒有‘人情味’。”
“因為「打破現實」被設定為只要有那三位神明,就是阿蒙、阿蒙拉、阿蒙的內在交流產生衝突即可。我們有能力可以讓這三位的交流產生衝突,所以「打破現實」可以被一直延續,‘她’可以活下去。”
“但代價是什麼?”
“代價就是被留下的那一位象徵著「神秘」的神明將會被徹底反轉,然後‘消亡’。我們的技術僅僅是起步,只能轉移一位象徵著「神秘」的神明。這就已經是使出渾身解數了。”
“什麼?消亡之後又如何產生衝突?”黑服對此並不意外,“很好的問題。”
“神明本身不會死亡,祂們的存在是客觀存在的。但當一個神明無法做出任何行動的時候,是否可以認為祂已經‘消亡’了呢?”
“‘她’的內在太過特殊,神明與神明之間的轉化會發生兼併。屆時那位被兼併的神明就可以被認定為‘消亡’了,儘管祂仍然客現存在,但已經失去了做出任何的權利。這是無法避免的。”
“我們要將‘她’的一位‘自我’轉移出去,並留存那三位神明的內在‘衝突’,這一塊由戈爾孔達負責。瑪艾斯托洛則負責為那位被轉移出的築造新的容器。”
“新的軀體會由被轉移的那位「神秘」的主導的神明控制。大致容顏應該和原先的差不多。”
“而舊的軀體會因為內在的徹底「恐怖」化而「恐怖」化,可能會導致外在的變化,至於性格…這個不好說。”
“簡而言之,‘她’將被拆分成兩個主體,但內在仍然存在聯絡,這既保證了「打破現實」的存在,又可以讓‘她’繼續活下去。而代價則是她的一個象徵著「神秘」的‘自我’消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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