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捌天 失憶症與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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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觀論集》!這是好的,而且還沒有任何壞處。”
可是越讀,越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違和感”湧上心頭。
她將髮簪摘下,將頭髮抓成亂遭遭的一片。
“呱……沒有人和埃雲蒙夕一起進行激烈的‘辯論’!好難過啊!”
她又看向桌上的簪子。
那髮簪是很樸素的鐵製髮簪,和之前一樣,印著幾根羽毛。
雲夕並不喜歡盤個大腦袋,但這根髮簪又對她有十足的意義。所以她一般是直接掛在頭上的,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啊……又讓雲夕想起了他。
“不如這樣吧,嘿嘿嘿……”
純真又扭曲的笑容在少女的臉上開始了演繹。
……
望著電腦中連夜做好的表格,你嘆了口氣:
“呼…終於——”
正當你想起身活動活動筋骨的時候,手機毫無徵兆的振動了起來,又驟然安靜。
有人向你的momotalk傳送了資訊。
嗯,會是誰呢?
你一邊思考著一邊將手機探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純黑與純白色塊拼接而成的頭像。
而下方的留言則是:
【縱然被世界拋棄,也要將世界擁抱】
很有意思,你一下就想到了那個既奇怪又可愛的學生。備註很明瞭的寫了兩個字——阿蒙
阿蒙:老師?在咩?
老師:嗯?怎麼了雲夕醬?
阿蒙:今晚十點,我在沙城等你。
老師:???
你拿著手機,一臉的不知所以然。不過雲夕的話……你也能猜個大概。
“她說的話很有特點呢。沙城嘛……基沃託斯最大的沙漠在哪裡難道為師還沒有數嗎?”
哼哼哼,美味的小孩兒,我來辣!
(???)
……
星幕漸漸的被披掛在了天邊,將光亮與暗潑灑在了這片土地上。而那空靈的歌聲在它們的下方飄動著,最後與光擠在一起,流向了那不存在的“遠方”。
“從沒想過要傷害誰——對一切,也都感到抱歉。”
少女坐在天台的一邊,俯瞰著阿拜多斯的一切,同時也在“俯瞰”自己。
“可是我的自悲勝過了,一切愛我的。”
“於是我把愛人們都殺 死 了 。”
“可是你的傷悲勝過了,一切愛你的。”
“於是你把我給殺 死 了 。”
不知從何飄出了一陣陣吉他聲,為少女的演唱做起了間奏。但還沒來得及細品,它就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少女微含“淚水”的歌聲。
“是為了什麼而流著血?!是為了誰而流眼淚——?!”
“我躲在夜裡取笑著黑——”
“因為沒有人能殺死鬼……”
你就站在樓梯口的不遠處,少女那深刻的歌聲也讓你思考了起來。
“這孩子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不,少女的生長環境你並不清楚,但是你清楚,她肯定受過一定的創傷。
額……阿拜多斯的大部分學生都有很難堪的過去,這也是為什麼在剛開始的時候她們對你,或者說是「大人」有一定的牴觸。
但是你是誰?夏萊的老師!聯邦調查局唯一的大人!
雲夕撓撓頭,看向正在“思考對策”的你:
“老師,還要站在那裡嗎?”
“啊哈哈……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你快步向天台邊走去,看向比著鬥雞眼的少女:“雲夕醬找老師有什麼事嗎?”
雲夕歪歪頭,又將眼神收放回平常的樣子:
“老師,你知道阿蒙同學有幾個名字嗎?”
你一下被問住了。她有一個本名,也就是埃雲蒙夕。還有兩個簡稱,雲夕和阿蒙。但是……是三個嗎?怎麼想怎麼奇怪。
鬼使神差間你將“四個”兩字脫口而出。
她一下笑了出來:“沒錯!就是四個!那老師知道雲夕的本名怎麼來的嗎?”
見少女開心的模樣,剛剛還想“糾正”的你立刻將話嚥進了肚子,轉而問道:
“雲夕醬的本名怎麼來的?”
“啊啦,”她扭扭頭,“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吧。我的爺爺。”
你點點頭,少女便繼續講了下去:
“我的爺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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