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拉攏林烏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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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注意你的言辭！下一次我可攔不住這些人。”林家裂再次把手下的蠻人瞪了回去。見到那些拔刀的蠻人迫於林家裂的壓力，只得乖乖作罷。護在吳源身邊的渝州軍也撤下了警戒。

“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如果你的主子讓你用糧食來賄賂本首領，跟著他打蠻王。還請他不要再浪費這個心思了，本首領雖然與蠻王有隙，是同為羌族還不至於手足相殘。”林家裂的話剛說完，本以為自己已經把話說絕了的他實在沒有想到此刻吳源正用著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自己。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小侄只是有些奇怪，拋去所謂的傳統慣例。首領如此任勞任怨幫著蠻王最後能落得什麼？”吳源笑眯眯地問道還未等到林家裂回答，吳源便打斷了林家裂的話。

“十大部落，唯林烏蠻出兵最多，傷亡最慘。但據小侄所知也是得到報酬最少的。首領可能有大堆的陳年老套的說教，沒錯！首領是個磊落的漢子，但是蠻王是什麼樣的人，小侄不說。讓那些還能活著回來的林烏蠻的漢子說！”

吳源的慷慨陳詞換來的不是激烈的掌聲，而是久久的沉默。其實林家裂知道蠻王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也不至於錯失蠻王之位。看著跟著自己一同聽吳源的話的部下，此刻也流露出了多少的不滿，林家裂明白這種簡單的激將法對付狡猾的中原人來說可能是小菜一碟，但是對於單純的羌蠻來說。事實確實如此，如今隨蠻王一同徵召的五千林烏蠻的勇士至今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林家裂不能再任由吳源再說下去了，正準備開口讓人將其趕出營寨時，再次被吳源搶了先。

“看看這冷清的營寨，首領大人。為父曾告訴過小子您是個有志向的人，志向這自己的部落成為整個渝州最強的。這就是你在晚年所留給後人的您所謂的志向，沒錯首領大人你可以讓人把我等轟出山寨。可是小侄敢說，只有小侄可以救首領，救整個林烏蠻。”

聽到吳源的話，林家裂一下子愣住了。吳源的話勾起了自己的回憶。

醉仙樓，在十年前大魏都城京城來說很普通。但就是這個普普通通的小酒樓卻救了自己一命，初入大魏京城的林家裂被各種鼓舞昇平所沉迷。直到自己身無分文被那蠻橫的房東趕出住所，不得不淪落街頭的他向官府求助。等衙門的衙役如同看傻子一般，看著自己。這時自己才明白，原來自己在這京城一文不值。高傲的魏人連對待楚，遼等國都是一幅愛搭不理的樣子，自己一個山中的一個小部落。又怎能入的官府的法眼，就是乞丐也對他絲毫不客氣。淪落街頭的自己也是無意間倒在了醉仙樓的門前，這裡的掌櫃並沒有呵斥小二把自己趕走。當自己在此次醒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著實讓林家裂嚇了一跳。雖然比不上自己花天酒地時的豪華，但是此刻的溫暖卻是自己從未感受過的。

掌櫃的很和善，這是家小酒樓。沒多大的生意，心存感激的自己說什麼也要留下來幫忙，心道至少要把這幾天白吃白喝的錢還上。閒暇之餘，當說起自己的身世和志向，那掌櫃似乎並沒有太驚訝，只是一臉羨慕的表情。

“不錯，這個志向很適合你，終有一天你會成功的。到時候可不要忘了回京城，不要忘了你的朋友！”

“看來，自己是再也沒臉回京城了。”林家裂心道，不過交情歸交情。說實話自己真的沒想到會被個小輩所駁倒。

“那你又有什麼自信會覺得那個渝王必勝！”林家裂換了個思路

“如今渝州全境到處都是羌蠻，渝州軍士氣全無。蠻王率領重兵已經包圍了左江城，就憑那娃娃手上的三千殘兵又能掀起多大的風？乖乖回去告訴渝王，看在本首領對魏人的感情不錯，讓他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說完底下的羌蠻嗷嗷的叫個不停，氣的很多原為渝州軍計程車卒恨不得拔劍砍死這群囂張的蠻子。不過此刻沒有吳源的話，誰也不敢輕取妄動。只見吳源似乎並不想結束對話，氣定神閒的說道

“首領又怎知蠻王必勝？”

“你在戲耍我？”

“不敢，小侄只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沒錯，首領說的也是事實，可是左江還在渝州軍的手裡。渝州軍也並沒有全軍覆沒。首領曾問我渝王的信心何在？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首領，因為羌蠻玩不起！”

這些話雖然說的很無禮，但已經都到這個份上了，談判該上的也該上了。

“蠻王以為憑著一次小聰明，就能和朝廷對等了嗎？難道首領沒有發現和蠻王作戰的只有渝州軍嗎？蠻王覺得披甲兩萬是不是就天下無敵了，在座的是隻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