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勝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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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江的洪水無情的奪取了很多人的性命，洪水整整持續了兩天。待洪水慢慢的退去，集結起來的羌蠻士卒僅剩五千餘人。士氣低落的羌蠻此刻毫無半分鬥志，不過好在自己已經派人去死守漁陽關了，想來一時渝州軍也打不進來。多少給了自己一些自信的蠻王現在的首要任務便是重新振作軍隊。作為部落制度的羌族，部落首領對於一般的部落子民是具有很大的影響力的。雖然羌蠻中會透過比武的方法選出新的羌族蠻王，但蠻王的影響力遠沒有首領的權利大。類似於歐洲的封建制度，我的領主的領主不是我的領主這個原理。所以說實話如果不是強盛的部落首領擔任蠻王，其他人根本對首領不會有任何影響力。恰巧自己的部落正是羌族之中最強盛的。不過經此一敗，在想回復怕是就沒有那莫容易的了。不過眼下看著來自不同部落計程車卒，為了維持自己的蠻王地位。只有吃到這群人，自己的部落就不怕敗落下來。就算是林烏蠻這種吃裡爬外的傢伙也休想撼動自己的地位。

失去了首領的這群人對於未來很迷茫，在部落中，首領的話就是絕對的。沒有任何條件，堅決執行的。所以很多的人慢慢的就放棄了自我思考，如同奴隸一般聽從首領的命令。當然這些只限於那些離中原文化偏遠的部落，比如曾是蠻王的堅定擁戴者的黑白兩大部落。

只見蠻王高聲怒吼，一下子鎮住了慌亂的人群。所有人都注視這蠻王，他們不理解蠻王為何會有如此的舉動。

“同族們，難道你們不想報仇嗎？原本舒適的生活被那些卑劣的魏人毀於一旦，你們甘心嗎？”

“不，不甘心。”稀稀拉拉的有幾聲附和

“為什麼你們不拿自己的武器為自己報仇雪恨呢？你們為什麼不去殺光那群魏狗”蠻王怒斥道

“可是，首領還沒有下命令？”人群中不時有人說道

“首領？你們的首領早就把你們拋棄了，洪水來的第一刻，他們就抱著自己的金銀財寶跑走了。誰還留在這裡，是我，是你們的蠻王。我的臣子不光只有那些首領，你們在我的心中同樣與那些首領一樣重要。”蠻王試圖努力的調動氣氛

“真的嗎？”終於有人試著問道，眼看成功就在向自己招手，蠻王說道

“真的，沒錯，從現在其我向你們保證，從今以後所有的戰利品誰先拿到誰先的。如果膽敢有人違反，我定將其按族規論處。”

終於人群中爆發出了猛烈的歡呼聲，所有的羌蠻為他們的蠻王歡呼慶賀。只見蠻王得意的跨上戰馬，信心十足的說道

“眾將士聽令，向漁陽關進發，為了我們自己，向渝州軍復仇。”

“復仇，復仇。”眾人高呼這口號，浩浩蕩蕩的向漁陽關進發。

目光冷冷的盯著蠻王遠去的步伐，位於不遠處的年輕人冷笑道

“復仇，該是你們還賬才是。”

說完，自己身後的兵馬已經集結完畢。看著自己的隊伍，曾經何時原本是那麼強盛的渝州軍竟落的如此地步。不過年輕人並不灰心，他相信漁陽關外的某人一定會重整渝州軍的輝煌。於是沿著偏僻的小道，千人的騎兵堆目標同樣是漁陽關。

漁陽關外，李景和陽翟陸陸續續的指揮了兩次進攻。第一次的時候，守軍的抵抗還是很猛烈的。以至於渝州軍一點便宜都沒有佔到。可當第二次進攻的時候發現，守軍似乎很焦慮，有的根本就無心戀戰。終於擺在渝州軍面前的只剩下一道甕城了。

眾人齊聚在李景的大帳中，商量接下來的進攻計劃。幾乎所有的人都要求立刻進攻，唯有陽翟似乎還在顧慮什麼。待眾人退下，帳內只剩下了李景和陽翟二人。只見李景端過來一杯剛剛沏好的茶，示意陽翟先喝一口嚐嚐。陽翟生於名門，包括皇家的貢茶陽翟多少也品嚐過。可這茶葉著實讓陽翟覺得很陌生。但喝起來卻十分的沁人心脾。

“看來王爺藏著不少的好貨啊”陽翟笑道

“就剩這些了，還是讓人從大理國帶來的。”李景一臉的不情願道

“看來連你自己都沒有信心？”

“在下說過，在下是凡人可不是神仙。任何事都會有意外發生。”陽翟說道

“可本王覺得既然你有信心將你的計謀託付與他，從此刻起你就必須無條件的信服與他。只有這樣哪怕最後有錯，也不至於錯到無處可救。”

“王爺的心可真大，”陽翟放下了手上端起的茶杯說道

“就如同上一次，我相信你。你也應該相信他。”

“王爺，你的這個想法很危險。”陽翟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