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訓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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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酒宴過後，剩下了不少的菜，村裡過來幫忙的親戚都帶回去不少，不過石瑾家裡還是剩了很多。

四眼這兩三天鑽在桌子底下撿了不少骨頭，啃得口水直流，也沒興趣跟在石瑾屁股後面到處遛。

石瑾以前沒有過狗，更談不上訓狗了。請人訓狗更不切實際，這十里八村就沒聽說過有會訓狗的，大家養狗完全是放任自流。能知道回家，認得自家人就算好狗。

石瑾當然不會滿足於四眼認家認人。又不用把四眼訓得像工作犬一樣厲害，想來不會太難。這十多天裡成功教會四眼不在屋裡大小便以及讓四眼明白這個名字是它的，這給了石瑾很大的信心。

看著專心啃骨頭的石瑾想著要不先訓練一下四眼學會叼自己丟出去的東西，以前看到別人家的金毛把主人丟出去的東西叼回來讓石瑾很是眼熱。

石瑾伸手去拿四眼啃著的骨頭的時候，四眼居然等著眼看著石瑾伸過來的手，發出嗚嗚的聲音。這讓石瑾很惱火，，覺得還是先治一治四眼護食的毛病為好。

石瑾照著四眼的頭拍了一掌，被打的四眼果然鬆了嘴，退了兩步，仰頭望著石瑾，一眼委屈。

石瑾沒理會四眼的表情，拿起骨頭，然後又放到四眼跟前，四眼盯著骨頭看了一眼，又看了石瑾一眼，猶豫了一會兒，再次趴在地上咬起了骨頭。

石瑾再次伸手準備去拿四眼嘴裡的骨頭，不過這次四眼沒有再發出嗚嗚的聲音，而是咬住骨頭起身掉頭竄出了屋外。

看著四眼消失在門外，石瑾傻了眼：“靠”石瑾實在沒想到四眼居然跑了。

石瑾出門找了半天，沒發現四眼，估計這會正躲到某個角落裡了，堂屋裡能藏狗的角落太多，石瑾只好放棄了尋找四眼，只等著午飯的點四眼回來之後把它好好拴住。

午飯之前，給蠶蟻們喂完桑葉的石瑾下梯子的時候被正在廚房炒菜的石媽逮到了。石爸在石媽坐完月子之後就開始把洗衣洗尿布做飯的事全甩手丟給了石媽，每天一早就遛出去釣魚，到晚飯之前才回來。

“你爬到樓頂上去幹嘛？一個女孩子爬上爬下的像什麼樣子？昨晚挨的打這麼快就忘了嗎？”石媽把石瑾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對著石瑾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鍋裡的菜要燒焦了。”石瑾忍著痛大聲喊到。

果然石媽聽了這句話就放開了石瑾，逃脫了魔掌的石瑾果斷的竄出門外。

石媽打石瑾的時候從來只對著屁股招呼，並且毫不留情，屁股火辣辣的疼，石瑾揉著屁股，心裡鬱悶極了，三十歲的人還淪落到天天被老孃打屁股，也真是沒誰了。

在屋外晃盪的石瑾碰到了回家趕飯點的四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到臥房那出準備好的繩子，石瑾趁著四眼不注意，套住了四眼的脖子，然後拴在屋外。

為了方便自己訓練四眼，石瑾打算先餓它一頓。

午飯過後，石瑾再來看它的時候，四眼已近放棄了掙扎，無精打采的趴在屋簷下，看到石瑾過來才爬起來湊到石瑾跟前搖尾乞憐。

石瑾端著盛著肉湯泡飯的碗，放到四眼跟前，四眼立刻伸嘴過去就要開吃，石瑾見狀，端起碗避開四眼伸過來的嘴。又伸手按住四眼的後背叫到：“坐下”

等到四眼領會石瑾的意圖蹲坐好之後，石瑾才繼續把碗端到四眼跟前。無法抵擋食物誘惑的四眼忍不住就要開吃的時候，石瑾又端走了四眼的食物。

追逐著食物的四眼起身要往碗前湊，又被石瑾邊喊著“坐下”給邊給按住了。

等到四眼重新坐好，石瑾把碗再端到四眼跟前，受食物誘惑的四眼又故態萌發。

石瑾反反覆覆折騰了四眼將近一個小時，終於讓四眼能聽懂“坐下”的指令，也讓四眼明白石瑾沒開始喊“吃”的時候就不能動嘴。

村裡養貓的人家不多，大家更多的時候都是用耗子藥來對付老鼠，中午的時候石瑾便聽到堂屋隔壁的鄰居在破口大罵那些亂放耗子藥的人毒死了他們家一隻雞。這也是石瑾突然想著要訓練四眼沒自己的允許不準亂吃東西的原因。

看著四眼吃完飯，石瑾陪著它玩了一會兒，沒什麼可以讓石瑾能給四眼當獎勵的食物，石瑾對於訓狗這事感到有些束手無策。家裡剩下的肉食被石媽再三警告不準石瑾拿去餵狗。

石瑾沒有放開四眼的打算，只是找了一根長繩子接在拴住四眼的繩子上，讓四眼的活動範圍更大了一些。

石瑾記得自己以前看過的記錄片之類的，人類訓練動物的時候大多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