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實驗已經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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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深處，一個女人無助地咒罵著。

“你們這些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一邊罵她一邊用手捶打著自己那隆腫的肚子。

抬著他的守衛急忙出手制止。東方獽走過去輕輕一掌拍在女子額頭上，女子腦袋一歪就暈了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五花大綁固定在手術檯上。為了防止她咬舌自盡，嘴上也戴了枷具。

一旁的羅伊正有條不紊地準備著手術器械。他面無表情的看向女子，就好像在看一隻實驗用的小白鼠。

鋒利的手術刀劃過，一個白嫩的胎兒被取了出來。女子先是覺得那如山般的壓力一下子消失，緊接著便是劇烈的疼痛襲來。不對勁疼痛也慢慢淡化，最後變成了無盡的冰冷。女子撐起最後一絲力氣，抬頭看向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似是感應到母親的的召喚，也歪頭看了過來。待他看清血泊裡的母親，“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滴滲著血的淚珠滑落，女子那不甘的眼睛也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一旁的羅伊卻是滿眼歡喜，這是實驗以來他接生的最健全的孩子。穩定下情緒他急忙對孩子的全身進行檢查。

聞訊而來的東方獽也是一臉焦急，這段時間他延緩了實驗的程序，為的就是提高胎兒的發育成熟度。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他不禁想起了大將軍的承諾，若能讓簫進換體成功，作為做大的功臣，他也能夠培育一個新的身體以實現生命的永存。

羅伊的眉頭卻一點點皺起，不甘心的反覆確認，最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隨手將那個孩子放到了手術檯上。

“這次又是什麼問題。”東方獽壓著性子問。每一個胎兒都耗費了數不清的人力物力，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還是不願聽到那個不好的訊息。

羅伊搖搖頭眼神變得複雜起來：“骨骼發育不完全，這個實驗體即使存活下來也會變成一個癱子。”

說完他脫下手套隨手丟進了垃圾桶裡，一邊整理手術器械一邊氣餒地說：“雖然不願去承認，但我之前的那個猜想或許是是對的。”

這個胎兒的失敗對東方獽來說完全在承受範圍之內，但是羅伊的話卻讓他如墜冰窟絕望到了極點。

羅伊繼續冷冷說道：“我們對生命的認知還是太淺薄了。貿然去挑戰造物者的權威是多麼的可笑。用你們大夏的話怎麼說來著。”

他眼睛向上傾斜才說：“對，叫有傷天和。或許我們的實驗不必再繼續下去了。”

作為西方西學界公認的天才，羅伊攻破過無數難題，也創造了無數先進的理論。只是這次他真的覺得自己已無能為力。在實驗的前期，他以為胎兒是因發育時間不夠才出現畸形。

但隨著實驗的繼續，越來越多的胎兒被取出，卻全都無一例外的有著各種不同的缺陷。有的眼睛無法感應光線，有的手腳無力，有的剛吸入幾口空氣就一命嗚呼，他解剖後發現是肺部發育不完整。最接近成功那個活了三天，直到肚子腫脹無法排洩而被活活憋死。

這一切的一切在告訴他，胎兒們並不是缺乏營養，也不是發育時間不夠。他們從受精開始，就已經註定殘缺的結局。

羅伊滿眼挫敗看向東方獽：“你知道生殖隔離嗎？”

東方獽沒興趣聽他說教，壓著性子說：“羅伊先生，有話直說我可像我會找到解決的方法的。”

羅伊輕笑著搖搖頭：“馬跑的快但耐力不足，驢子耐力好但身材矮小。於是透過兩者雜交人類獲得了騾子。騾子幾乎繼承了驢馬的所有優點，卻也生而殘缺。這便是大自然的法則。人與神又怎麼可能繁育出健康的後代。況且那具神的屍體已死去不知多少萬年。”

東方獽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毫無徵兆的癱軟下去。他能想象到那位兇殘暴戾的大將軍，如何知道傾國之力挖出伏羲遺體，最終卻以失敗告終。他會被自己想象不到的酷刑折磨致死。

“不羅伊，這些都只是偶然。我們還沒有失敗。”東方獽在做著最後的爭取，他知道羅伊和他一樣將自己的一切全都賭在了這場實驗上。為了這場實驗，羅伊已經背棄了他的祖國。實驗失敗，他也逃脫不了大將軍的懲罰。

羅伊顯得很平靜，他早已在心裡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只是求生的本能和對醫學的探究讓他還保持著最後一絲希望。

“或許你說的對，我們還有很多實驗體。如果足夠幸運的話，也許真有一個能幸運地避開所有缺陷。”

“對對對。我們能夠找到這裡就一定是老天的選擇。或許伏羲古神就是要借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