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無心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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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就是沒聲音太單調了。”阿依娜肚子裡的小蘋果用手比劃著。

東方獽如夢初醒眼睛一亮：“說得好，果然是老夫最出色的弟子，一下子就發現了問題的關鍵。”說完東方獽操控雷浩拔出了那根插在他脖子上的銀針。

雷浩舌頭恢復知覺，立馬開始大罵東方獽，從有傷天和一直罵到東方獽祖宗十八代。

東方獽卻沒有任何生氣，操縱著雷浩用滑稽的動作表演著舞蹈。

“你爸爸和你媽是親兄妹，生出了你這個人頭豬腦的狗東西。你生來殘疾被賣到馬戲團裡當猴子……”雷浩把今生所能想到的惡毒之語全都一股腦的抖落出來。

一旁的羅伊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見證了大夏語言的“博大精深”。突然他大腦閃過一道靈光，雷浩排山倒海髒話之中有什麼東西抓住了他的思維。

“等等！”他急忙叫停了東方獽，表情認真的問：“他剛剛說什麼？”

東方獽十分不理解，心想羅伊看起來紳士卻是記仇之人。自己剛才罵了他一句洋鬼子，這會兒他就借雷浩的辱罵來嘲笑自己。

羅伊似是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學著大夏的禮儀動作躬身九十度向東方獽致歉：“對不起，東方先生。在下無意冒犯，只是剛才此人所說之事十分重要。甚至……”他頓了頓說：“甚至可以影響到我們整個實驗的成敗。”

羅伊不是愛開玩笑的人，見他如此鄭重東方獽眼珠子一轉道：“他好像說，我是猴子？”

“不是這一句。”羅伊否定了他。

東方獽有些不高興繼續說：“說我在馬戲團三天餓九頓？”

羅伊搖搖頭：“也不是這句。”

東方獽很耐煩不知道羅伊要聽的到底是哪一句。旁邊一個守衛想到了什麼，小時嘀咕了句：“他說國師的父母是親兄妹。生出的孩子……”還未說完，他只感覺背後一陣涼意，抬頭就撞上了東方獽殺人般的眼神。

“對，就是這句。”羅伊思緒中的障礙被瞬間打通，那個困擾他多日的難題也在此刻有了答案。

東方獽的臉上越來越難看了，這洋鬼子讓他當著這麼多人出醜。要是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可不會善罷甘休。

羅伊看著東方獽，腦海中組織著語言：“是這樣的，除了生殖隔離，我們還忽略了一個重大問題——近親繁殖。”

這個詞對於東方獽來說並不複雜，只是他不知道這和實驗有滿什麼聯絡。

羅伊繼續說：“在西方，有很多王室為了保證血統的純正，經常都是近親聯姻。”

東方獽接話：“這並不奇怪，在大夏不光是王室，百姓間也會有表姊妹兄弟互相嫁娶的。”

羅伊搖搖頭：“不一樣，你們的表親結合只是少數。那些王室卻是幾代甚至幾十代都保持這樣的傳統，並且很多時候結合的雙方是親兄妹。”

東方獽皺著眉頭還是不知所措，他並不想浪費時間去討論西方王室的倫理問題。好在很快羅伊就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而這，就是很多王室沒落的根本原因。”他繼續解釋：“那些王室幾代之後都有著一個不願外傳的醜事，他們的孩子越來越容易出現畸形兒。”

聽到這三個字東方獽瞳孔不自覺的放大，呼吸也為之短暫停頓：“這，這是為何。”

羅伊說到了最關鍵的問題：“那並不是天神對皇室的懲罰，而是人類與生俱來的致命弱點。最近幾十年西方西學突飛猛進，有人透過大量的資料分析得出了一個結論：父母的優弱點都有機率遺傳給孩子。”

羅伊看了看伏羲遺體上掛著的母體繼續說：“當近親結合時，這種缺點會有更大的機率被繼承。”

東方獽雖然不知西方醫學，但也精通大夏醫道，兩者之間有著很多共同。他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含義：“所以，越往後的子嗣攜帶的缺點越多。直至最後生出來的全身畸形兒。”

羅伊肯定的點點頭：“對。這也就是我們實驗失敗的原因。”

東方獽明白了他的意思，整個人一下子變得頹然。按照羅伊的推測，所有大夏子民都是伏羲大帝的後代，那些利用伏羲遺體孕育的胎兒便會將母體攜帶的缺點顯現出來。換句話說，他們的實驗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失敗。

就連被控制著的雷浩都已經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東方狗，你果然是天底下最愚蠢之人。哪裡有這個洋鬼子說的這麼複雜。你等所做之事有違天和，自然就會受到天譴。”

東方獽張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