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來·十七（達達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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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嗎?

&esp;&esp;為什麼…明明殺了這麼多人……

&esp;&esp;“這裡的研究所…也有壁爐之家的孩子嗎?”她忽然想起了些什麼，抬起頭問散兵，“如果他們中有人想離開…能不能請你……”

&esp;&esp;“突然這麼客氣，我都有些不習慣了呢，”散兵大概能猜到她的意圖，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救人，“平時對我大呼小叫頤氣指使的態度呢?”

&esp;&esp;“…拜託了，我會親自寫信給你們學院領導表揚你今日的善舉，絕對能給你加不少學分。”

&esp;&esp;現在兩人身處黑暗之中，熒也不用擔心自己因為羞恥而臊紅的臉被他看到嘲笑。

&esp;&esp;出門在外，最重要是能屈能伸——在不觸及底線的前提下。

&esp;&esp;“知道了知道了，”散兵不耐煩地哼了一聲，他還不至於修不滿那點學分需要她來操心，“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一會進去了不要亂跑，一切聽我安排。”

&esp;&esp;又走過一段向下的坡道，道路盡頭才終於有了點研究所的模樣，一道銀色的大門突兀地出現在地心深處，將現代科技設施與原始洞窟完全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esp;&esp;熒問了散兵一個很實際的問題:“你有鑰匙麼?”

&esp;&esp;“呵…鄉巴佬。”

&esp;&esp;散兵徑直走到大門前對著某處按了下去，門開了。

&esp;&esp;還好，他的掌紋識別還沒失效，科技打敗了魔法。

&esp;&esp;就是一會還要去找系統刪掉訪問記錄…麻煩。

&esp;&esp;“還愣著幹什麼?跟上。”

&esp;&esp;一回到這種地方，散兵習慣性地又恢復了以前使喚下屬幹活時的態度。

&esp;&esp;“哦哦，來了。”

&esp;&esp;熒也不在意，只要肯出力幹活，就算他想騎到她頭上作威作福都行，畢竟她今天可沒許諾過要給他任何報酬。

&esp;&esp;躲過設施內的幾處守衛，二人順利地潛入了研究所的工作區域。

&esp;&esp;這地下研究所里人口還挺密集，除了那些身著白大褂的研究員，還有不少負責警戒的愚人眾軍人。

&esp;&esp;就算到了五百年後的今天，研究所底下的巨大機械也還在一刻不停地向著地核勘探挖掘，根本不考慮這樣做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全然不顧提瓦特大陸的死活。

&esp;&esp;這也是…女皇所默許的行為嗎?

&esp;&esp;“嘖，到處都是人，”散兵帶著熒經由一條長長的走廊，抵達了資料室，“你在裡面找個地方躲好，不要笨手笨腳的被發現了，如果有人進來，直接弄死藏櫃子裡。”

&esp;&esp;這裡是研究員的資料室，多託雷從不親自進來，他都是使喚人給他拿。

&esp;&esp;熒脫口而出:“我也——”

&esp;&esp;散兵言簡意賅地否決了她的提議:“你跟著一起去只會拖後腿，我可不想再給人當坐騎。”

&esp;&esp;熒只好轉身進了資料室，快速環顧了一圈後，她挑了個順眼的櫃子躲了進去。

&esp;&esp;躲藏的這會功夫熒也沒閒著，非常熟練地抓起櫃子裡的資料翻看了起來。

&esp;&esp;——看不懂，一個字都看不懂。

&esp;&esp;全是收集來的各種資料，就算把它當作廁所讀物耐心往下看也和天書沒什麼區別。

&esp;&esp;為了防止自己犯困睡著，熒只好撕下幾頁紙摺紙鶴玩。

&esp;&esp;迭到第二隻紙鶴的時候，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外面的走廊傳來，她連忙停下手上的動作豎起耳朵仔細聽。

&esp;&esp;不像是散兵的動靜，熒拔出劍，準備隨時發動襲擊。

&esp;&esp;聲音越來越近，不一會就到了資料室的門口。

&esp;&esp;不要進來…不要進來……

&esp;&esp;然而天不遂人願，資料室的門把還是被人給擰開了。

&esp;&esp;“稍等，我去拿那天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