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來·十七(達達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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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熒知道他現在也就嘴巴毒,剛才說的那番話只是在提醒自己,她小聲嘟囔了一句:“刀子嘴豆腐心。”
&esp;&esp;“…我是不是很久沒劈人了,竟然讓你有了這樣的誤解。”散兵嘴上說著要劈她,抱著胳膊的動作卻一直沒變過。
&esp;&esp;她搶先走到他前頭,轉身衝他做了個鬼臉:“劈人要是被投訴到學院去,會扣操行分哦。”
&esp;&esp;“…嘖,”散兵臉色忽然一變,“等等,先別過去!”
&esp;&esp;熒也察覺到了前方的異動,她停下腳步,輕手輕腳地往前走了幾步,將身子隱匿在分叉路的拐角處。
&esp;&esp;只見前方的岔路口突然湧出一堆人,好幾個愚人眾的兵士正在圍攻一個紅色的傢伙,熒定睛一看,是個深淵詠者。
&esp;&esp;她打算先暗中觀察,等這兩邊打得差不多了再上去撿漏。
&esp;&esp;沒想到,方才探腦袋出去觀察的那一瞬間竟被某人精準地捕捉到了。
&esp;&esp;“旅行者——!救我!”那個紅色的深淵詠者大聲喊道。
&esp;&esp;散兵又嘖了一聲:“他誰啊?怎麼還認得你。”
&esp;&esp;熒搖搖頭:“不認識。”
&esp;&esp;這些深淵詠者長得都一個樣,她怎麼可能分得清他們誰打誰?
&esp;&esp;那深淵詠者血條眼看快要見底,叫得愈發撕心裂肺:“我是你——最親愛的——淵上啊——!”
&esp;&esp;哦,原來是淵上啊。
&esp;&esp;熒漠然地轉過頭:“趁他們還在打,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esp;&esp;淵上急了:“旅行者!你不能這麼不念舊情!我!我可是你哥哥的心腹!”
&esp;&esp;她冷笑一聲:“你當初陰我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我是你們殿下的血親了?”
&esp;&esp;“我後來不是還送了你臨別贈禮作為賠罪麼!”
&esp;&esp;那幾個愚人眾忍無可忍:“吵死了!能不能好好打架了?!非得在這隔空喊話,耳朵都被你們震聾了!知不知道洞窟裡回聲很大啊?有沒有點素質了?!”
&esp;&esp;“…抱歉。”
&esp;&esp;“…不好意思。”
&esp;&esp;“沒關係…喂!你想幹嘛?!啊啊啊啊啊啊——”那幾個愚人眾的兵士還沒來得及開盾防禦,就尖叫著被一團青黑色的風洞捲走了。
&esp;&esp;“…煩死了,”散兵不耐煩地收回腳,“你,去看看他死了沒。”
&esp;&esp;熒愣了愣,下意識回道:“是,大人。”
&esp;&esp;她走近奄奄一息的淵上,淵上顫抖地朝她伸出手,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蹲下握住了他的手,儘量不去想自己和他曾經的過節。
&esp;&esp;淵上艱難地吞了口血沫子:“旅行者…快逃…殿下他——”
&esp;&esp;“我哥哥怎麼了?!”熒一聽就急了,愈發用力地搖晃著他,“哥哥出事了?!你剛才怎麼不早說!你等一會再暈啊!快說哥哥他怎麼了!”
&esp;&esp;“執行官…快逃…小心…殿下…快逃……”
&esp;&esp;斷斷續續地說完這句話後,淵上的手漸漸失去了力氣,最後,頹然地從她手裡滑落。
&esp;&esp;熒聲音裡帶上了哭腔:“淵上、淵上——!”
&esp;&esp;早知道…早知道她剛才就不跟他慪氣了!都那樣了他怎麼還有心情和她說說笑笑!她怎麼知道他現在這麼脆弱?
&esp;&esp;他都還沒開盾呢!
&esp;&esp;散兵探了探淵上的鼻息:“別嚎了,他沒死,只是累暈了過去。”
&esp;&esp;“哦……”
&esp;&esp;熒擦乾眼淚,讓散兵幫忙一起將淵上抬到一處巖洞裡藏好,又餵了他一些回血的傷藥才離開。
&esp;&esp;“愚人眾的執行官…一定是「博士」乾的!”
&esp;&esp;熒一邊快步往前走,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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