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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的過失。蘇東坡於是請求出京任職,被授為杭州通判。”張明遠等人聽了這話,陷入沉思,緩過神來,皆目不轉睛看向种師道。
种師道會意,立馬接著道:“元豐八年,哲宗即位,高太后以哲宗年幼為名,臨朝聽政,司馬光重新被啟用為相,以王安石為首的新黨被打壓。蘇東坡復為朝奉郎知登州。四個月後,以禮部郎中被召還朝。在朝半月,升為起居舍人。”費無極問道:“何謂起居舍人?”種溪笑道:“就是給皇上記錄日程起居瑣事罷了,像是吃飯、睡覺,又或是拉屎、撒尿、放屁、磨牙、摳鼻屎、打呼嚕。”聽了這話,眾人早已笑得咯咯作響。
張明遠愣了愣,直搖頭,沒曾料想鼎鼎大名的蘇東坡居然幹過這等事情,不由心中五味雜陳,便嘆道:“哲宗皇帝果然年輕氣盛,讓才華橫溢的蘇東坡給他做起居舍人,實乃大材小用。”種浩道:“可不是,我看這是故意羞辱。往往年輕氣盛之人,總看不慣那些大人物,如若有了機會,定要肆意羞辱一番,這叫做自甘墮落。”種溪白了一眼他們。
种師道又接著道:“三個月後,升中書舍人。不久,再又升翰林學士、知制誥、知禮部貢舉。 當蘇東坡看到新興勢力拼命壓制王安石一黨的人物及盡廢新法後,認為其與所謂‘王黨’不過一丘之貉,再次向朝廷提出諫議。他對舊黨執政後,暴露出的腐敗進行了嚴厲抨擊,由此,他又引起了保守勢力的極力反對,於是又遭誣告陷害。蘇東坡至此是既不能容於新黨,又不能見諒於舊黨。”此言一出,張明遠詫異萬分。
費無極撓了撓後腦勺,嘆道:“這可如何是好?”种師道搖搖頭,苦笑道:“蘇東坡被逼無奈,只好再度自求外調。沒曾料想,他這一去,就再也沒回過東京,便是與東京永別了。”聽了這話,張明遠噓唏不已,費無極愁容滿面。種浩黯然神傷,種溪若有所思。四人齊聲道:“後來怎樣?”
种師道嘆道:“他先是在杭州,過得很愜意,自比大唐的白居易。元佑六年,他又被召回朝。不久即元佑六年八月,又因為政見不合,調往潁州任知州。元佑七年二月,任揚州知州。元佑八年九月,任定州知州。這年高太后去世,哲宗執政,新黨再度執政。紹聖元年六月,貶為寧遠軍節度副使,再次被貶至惠州。”
費無極道:“後來如何?”饒有興致的看向种師道。“紹聖四年,年已六十二歲的蘇軾被一葉孤舟送到了荒涼之地儋州。在我大宋,如若放逐此地只是僅比滿門抄斬罪輕一等罷了。當今皇上即位後,蘇東坡相繼被調為廉州安置、舒州團練副使、永州安置。元符三年四月,朝廷頒行大赦,蘇東坡復任朝奉郎。北歸途中,蘇東坡於建中靖國元年七月二十八日在常州逝世,享年六十六歲。”說到這裡,不覺仰天長嘆。
張明遠等人也感慨萬千,不覺黯然神傷。原來蘇東坡去世之際,便是張明遠和費無極離開終南山地宮之時。种師道黯然神傷,張明遠和費無極自然也心領神會,畢竟當年師父李長安也曾對他們提及過蘇東坡的許多故事。張明遠應聲道:“我知道蘇東坡給自己寫了一首輓聯,算是自畫像了。”隨即吟誦道: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繫之舟。
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聽了張明遠的話語,种師道早已眼裡含淚,低下頭去。種浩和種溪面面相覷,一同安慰再三,也是黯然神傷。費無極見狀,瞪了一眼張明遠,埋怨他又惹乾爹傷心難過了。三人便勸慰种師道,可种師道居然止不住淚流滿面。
種溪見狀,趕忙轉移話題,嘆道:“爹爹,蘇東坡可是一個孩子氣的人,爹爹該為他高興才是。”
“是啊,人生苦痛,只因不讀蘇東坡。老夫是想起自己的歷歷往事,也是官場不得志,故而觸景傷情。你們不必勸慰,我好了。溪兒,明日為父要到蔡太師府上,你要不要一同前往?浩兒與明遠、無極就不必去了。”种師道看向種溪。
張明遠等人愣了愣,瞠目結舌。種浩問道:“爹爹,為何不讓我去?”張明遠、費無極也納悶之餘看向种師道。
种師道笑道:“其一,蔡太師是書畫大家,溪兒與他有的聊。其二,浩兒與明遠、無極,如今年輕氣盛,就怕你們言多必失。如若得罪蔡太師,恐怕不合時宜。老夫已然得罪過蔡京和童貫。此番蔡京不計前嫌,不知所謂何事,要宴請老夫,但願此非鴻門宴。”種浩道:“原來如此,我不見他也罷。他的書法雖說名揚天下,可此人老謀深算,令人不恥。”
見張明遠等人心灰意冷,低下頭去,种師道笑道:“方才不過戲言,你們此番要經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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