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高價求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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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斤油條和一碗豆漿，豆漿多放糖！”

一個早餐店裡，略有禿頂的中年大叔拿著嬰兒手腕粗的擀麵杖不斷壓著一團面，而案板上，還放著許多根大小、粗細不一棍子，就數量而言，遠超於普通早餐店所需要的擀麵杖！

看著牆一邊豎著的棍子，北冥煜笑著對著端過來一碗豆漿的老闆說到：“老闆，你說店裡棍子挺多的啊！”

“嘿嘿，晾衣杆而已，多點兒正常！”

笑著擦了擦手，鬼油販用報紙給北冥煜拿了幾根油條，擺放在了桌子上。

“你生意好像不太好啊。”

看著店裡空蕩的攤位，北冥煜沒話找話的和鬼油販聊了起來，等到太陽高照人都走了完後，北冥煜講出了自己的目的。

“老闆，你這還收徒嗎？”

“先生，我這一小攤自己都快養活不了，可沒本事在養個徒弟了。”一邊打掃著衛生，鬼油販一邊說著。

“我說的可不是你的油條手藝，而且那個！”

北冥煜聽到早餐店老闆給自己打哈哈，指著牆上豎著都棍子說道：“用楊五郎的八卦棍擀麵團，老闆就不怕老祖宗託夢找你？”

“找口飯吃，老祖宗會理解的！”將臉上的笑容全部收起來，鬼油販緊握掃把，盯著北冥煜道：“倒是不知閣下找我何事？”

“拜師學藝！”北冥煜拿出三根金條一摞的擺在桌上，指著金條說：“這是拜師禮，不知可夠？”

看著桌子上的金條，鬼油販眉頭緊蹙，道：“抱歉，我不收徒弟，閣下還是請回吧！”

“真的不收徒！”盯著早餐店老闆，北冥煜還沒放棄，“老闆每天辛辛苦苦的做早餐，與其讓五郎八卦棍在這裡明珠蒙塵，何不在我手裡大放光華！”

鬼油販伸出胳膊指著門外，道：“先生，請回吧！”

“好吧，既然老闆不願意收徒，那我就先行告辭了，改天再來拜訪。”

走出門外，北冥煜直行裁縫店，“裁縫師傅，我要做衣服！”

“不知道先生想要做什麼樣的衣服呢？我這裡各種衣服都可以！”

爛裁縫捏著蘭花指笑眯眯的說到，看的北冥煜眼皮一跳，強忍著給他來一拳的衝動。

“練功服，要用最好的布料。”

北冥煜站在一面落地鏡前，任由爛裁縫拿著軟尺在自己身上筆畫，記載著自己身材的資料。

抬頭看著屋頂上面竹竿的鐵環，北冥煜問道：“師傅，您的功夫服都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我不穿練功服的！”下意識的回答了一聲，爛裁縫便緊閉起了嘴巴，不在說話了！

“哦，為什麼，是因為規定還是因為其他呢！”北冥煜追問道，“洪家鐵線拳的傳人，不至於連件練功服都沒有吧！”

“先生，您這是買衣服呢還是問問題呢？”不耐煩的問了一句，爛裁縫拿起一個本子將剛才測量的資料全部記下來，對著北冥煜道：“您的資料已經記好了，先把定金給交了吧！”

遞給爛裁縫兩塊大洋，北冥煜笑道：“多做兩件吧，最好再做兩件兒夜行衣，結實就行！”

“好的，先生還有什麼要求嗎！”聽著北冥煜的話，裁縫師傅眼皮一跳，面不改色道。

“要求還真有！”北冥煜點了點頭，道：“我曾聽說當年廣州河南富商蔡贊，富家子伍熙官曾先後高價聘請鐵三橋至家中授藝，那您這還收徒嗎？”

“先生就別開玩笑了，鐵三橋是誰？那可是廣東十虎之一，有洪拳大師之稱，我這點兒功夫怎麼敢跟他比，教導別人只是在誤人子弟罷了。”

爛裁縫擺了擺手，一副娘炮不好意思的樣子，看的北冥煜直辣眼睛！

照舊將三金條擺在桌子上，北冥煜豪氣的說到：“當年富商高價聘請鐵三橋收藝，我北冥煜同樣如此，這些可夠？”

看著黃燦燦的金條，裁縫師傅剛想說話，就看見北冥煜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三個金條排在了桌子上，道：“可夠？”

“這，這，先生何必讓我為難呢？”爛裁縫看這桌子上的金條，面露猶豫之色，似乎在糾結要不要答應北冥煜。

“師傅可以好好想想。”

將金條收了起來，北冥煜對爛裁縫拱了拱手，道：“希望我領衣服時能聽到好訊息！”

看著北冥煜的背影，裁縫師傅滿臉的痛苦，錢啊，好多錢啊！能買好多珍貴藥材的，說不定自己就能突破暗勁，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啊？

北冥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