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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的公雞一般尖叫起來。
“先用一用,萬一陸斌成了,這個禮物才會叫父王母后更加歡心嘛!”
“我的親殿下,您或許不知道,那陸松家裡原先就為此子買過二十兩紋銀的黑糖紅糖,他全部給霍霍光了,那家裡搞得烏煙瘴氣,這才找上您,而您將王府內的糖拿來,已經仁至義盡,可不能做這等冤大頭之事。”
“豎子,果然是在騙我!更我說甚只用了家中之糖,實踐之道才至一半,才至這樣的結果!倒是玩的一手好把戲!”朱厚熜又忍不住把臉氣的通紅,繞著小院來回踱步四五趟,而後越踱越緩“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前面都做了二十兩的嘗試了,又用了陸家和咱們王府的紅糖,不如在給五十兩試一試瞧嘍?萬一成功了呢?”
“殿下..”
說著,他就跟下定了決心似的,急吼吼跑了出去“孫醜,去把紅糖買了,留三十兩給陸斌送過去!我先去陸斌那裡,絕計不能讓他胡來。”
“殿下!!!”
可見太監的地位,在朱厚熜心目中確實是不怎麼高的,老孫那委屈絕望外加一絲絲被人掐住不存在的卵蛋般叫聲,根本沒讓他回一下頭。
話分兩頭說,陸斌這邊也是異常艱險,在躲避了老爹的圍追堵截,老孃的溫柔呼喚陷阱之後,他好不容易才從王府竄出來。
因為年歲小,加上老爹是陸松,再加上每次稱呼興王為叔這個行為叫他老人家非常受用,自己進出王府異常簡單,看守大門倆貨就掃了一眼,然後陸斌就竄出去了。
他現在盯上了寶衣局的交易,他記得年前有一大袋黑糖買在庫房裡邊,這是員工福利,主要是因為趙月姑喜歡,捎帶著陸香兒沒嘗過,朱厚熜那孫子從牙縫裡愣擠出了銀兩買的。
呸!這傢伙日後一定是個重色輕友的混蛋。
唉!只可憐了自己,竟然不受人理解,需要打旁人東西的主意,才能接著做實驗。
但是......究竟是哪一步做錯了呢?
陸斌一邊招過自家馬車,朝著寶衣局而去,一邊思索著,口中還喃喃自語起來。
“不對啊,我記得就是黃泥湯淋紅糖可得白糖啊,怎麼就出不來呢?”
“去哪兒?”
“寶衣局。”
“你看上月姑和香兒那點黑糖了?”
“沒法子,我得把白糖弄出來,芸娘,你幫我參謀參謀,這黃泥糖淋紅糖可得白糖的法子指定是沒有錯的,可我把家裡,把王府的紅糖都霍霍遍了,光試驗便做了十幾次,怎麼就得不到白糖呢?”
自從陸斌年足六歲時,他就將屬於自己的貼身侍女,伴讀書童確定了下來,認準了就是陸重,陸旦,芸娘,香兒他們四個,並且拒絕了自己老爹老孃扔來的其餘所有下人。
私下裡更是拒絕了他們幾個作日常服侍的舉動,哪怕他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學習自己更換這個時代的衣物。
事實上,他對於下人這個詞兒都覺得刺耳且不習慣,更別提看到人卑躬屈膝的模樣了。
陸芸娘微微蹙起眉頭,仔細想了想,先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問道“你確定,這個黃泥湯淋白糖的法子真能得到一兩白銀一兩霜的雪花白糖?”
“肯定能行,有先人成功,且記錄於書本之上過。”
對,一百多年以後的先人。
“不可能,匠人多不識字,就算識字,這等賺錢手藝,也不可能寫在紙張上,叫旁人學去,只可能是子承父業。”
“但確有記載啊,不然我怎麼知道的?”
“你莫不是傻子?只得了這麼一句話,就以為是全部了?那寫書的人,十有八九是旁觀了雪花糖出來的過程,就直接記錄了,實際上,裡面的門道,卻根本不清楚。”
“這麼說,你知道哪裡出問題了?”
“不知道,不過大概有幾個方向,比如黃泥湯,普通黃泥湯能淋出白糖的話,那麼白糖根本不會如此值錢,就像你原先說過的一句話,一件過於簡單的事情,僅僅靠無數個偶然往上面摞,也給摞出必然的結果來了,怎麼可能白糖還會貴成這樣?”
“嗯...我也想到這點了,但是應該不僅僅是這樣,也許我淋的方式也不對,而紅糖黑糖之選,又需要一些技巧,該死,真是盡信書不如無書啊!”
“這也是先生早教過的道理,你沒聽。”見陸斌陷入沉思之中,陸芸娘就不講話了。
目前陸芸娘只在陸斌面前稍微話多一些,有時候還會回懟他兩句,大部分時候,她是一個恬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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