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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斌,你怎麼看,將手插入沸水滾油之中?”
“水中加醋就行了,能有一段時間讓水正溫,卻滾沸。”
“我就知道,是那老傢伙受了騙。”
一封未完的信被放入到朱厚熜的抽屜裡去。
他目光有些空洞的看著自己的宮殿。
朱厚熜對於這現在正式屬於他的鳳翔宮,一丁點兒多餘的興趣都沒有。
如同他過世的父親一樣,這處可以被稱呼為宮殿的龐大場地,只會讓他感到逼仄,陰冷,厭惡。
但他還是要在這裡,開始他繼任王位的儀式。
正德十四年六月十七日朱佑杬薨,享年四十四歲,以親王規制葬在安陸州東北處,名為松林山的地方,就像是老興王一直惦念的那樣,是一處依山傍水,風景獨秀,平常亦不會有人來的自在去處。
當時弔唁的人非常多,全安陸有名有姓的人全來了,都是一副死了親爹的模樣,不斷有人讓朱厚熜節哀。
這幾天同樣也是這些人,全安陸有名有姓的人,一副剛生了兒子的模樣,不斷有人洋溢著笑容,口中皆為恭賀之言。
只要是見著了,都是一句興王先甩出來,好似內中已然斷定,只要朱厚熜聽到這話,會開心,會高興一般。
朱厚熜短暫的,卻也提不起火氣。
他只覺得茫然,空洞。
承襲了王位之後,意味著他失去了自己的父親,意味他將直接面對這個家所遞過來的擔子,意味著自己將要管理整個王府,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的住。
他有些無助,即便,陸松告訴他,這是正常現象,他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感覺。
雖然他也曉得,這種心緒留存在臉面上的功夫,也不會太多。
但,這是他給予自己空洞茫然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他允許自己表露出脆弱的一面。
“陸斌,我娘呢?”
“睡下了,讓我待會兒等你承接寶印的時候,再去叫她。”
“我兩個妹妹呢?”
“還在哭著,你注意一點兒,你大妹妹永福,哭出了喘疾,跟叔叔一個症狀。”
“知道了,小斌......”
“哥,鳳翔宮四周我都看過了,沒人,你想哭就哭吧。”
朱厚熜搖了搖頭“我不想哭,我就是有點兒難過,父王咳喘之病早就有了,醫者們給出的方子,無不是禁止飲酒,吃肉,放縱,享樂的,可父王去世了,還拎著酒壺,可見,父王他本來也就沒指望著能長命。”
“我不太明白,對於叔叔來說,對於一名王爺來說,他不是生來就是來享受富貴的嗎?這樣的生活,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呢?”
“這對你來說,可能難以理解,但對我來說,我已經有一些與父親感同身受了,鳳翔宮,這無數人看來高不可攀的宮殿,可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一座樊籠而已,我父王最後的心情,恐怕不會是悲傷,不捨,留戀,而是解脫,暢快的吧。”
“樊籠?”陸斌僅僅只能夠從字面上,瞭解一些,可實際上,他並不能體會這其中的感受。
“以後寶衣局的事情,我基本再無多加過問的權利,梁松山,也只能拜託你來多走動了。”
“你呢?你不做事情了?”
“大概只能處理一些書面紙張上的事情,周先生講的,親力親為處理一些小事,怕是沒法子去做了。”
“沒法子去做?”陸斌一下子惱火起來,他既不滿他現在這一臉空虛的狀態,也惱怒於這孫子一臉悲傷孤獨寂寞的模樣“我警告你啊,你不要想著給老子偷懶,沒有你能夠做的事情,呵呵,真是做你的美夢,你現在握著興王府,能做的事情指定更多,不可能少了。”
朱厚熜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這又蹦躂起來的弟弟,他怎麼做到這般不看氣氛的,不寬慰兩句嗎?
“你這混斯,又鬧騰個什麼勁?我講的是實話,我又出不去這兒,這兩日你爹爹陸松就在與我講這檔子事情,親王之尊,出則千人伴駕,入則紅毯鋪地,無高閣不住,無羅蓋不行,。”
“這是...在炫耀?”
“炫耀你個頭來的!你爹又講了,王爺這個身份,一舉一動都受到官府重視,出趟遠門都需要報備,更別提讓他們發覺梁松山,咱們私自匯聚流民,聚之以為工的事情。”
“你淨聽我老子亂忽悠,你隨便往外面打量兩眼好不好?這恭賀你接王爵寶印的一水兒都是安陸本地官員,也就州官是考進士上去的不是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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