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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丁義珍瞥見來人是祁同偉的那一刻,他原本緊繃且焦慮的面龐瞬間如春花綻放般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腳下的步伐也變得急促而匆忙,忙不迭地將眾人恭迎進辦公樓,心急火燎地說道:“祁省長,此次您可一定要徹查清楚究竟是哪個居心叵測之人在背後惡意冤枉我啊!我向來都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地埋頭苦幹,從未有過哪怕一絲一毫的懈怠,卻平白無故遭人這般狠心地惡意中傷,我這心裡頭實在是冤屈到了極點吶!”丁義珍聲淚俱下,那話語之中飽含著無窮無盡的委屈與憤懣,而那笑容在這極度的情緒拉扯之下顯得尤為牽強和不自然。

祁同偉神色依舊,依舊是那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波瀾不驚之態,只是輕描淡寫、雲淡風輕地說了些冠冕堂皇的場面上的話。“丁市長,你只管放寬心,組織向來講求公正嚴明,對於那些一心為公、腳踏實地做事的好同志,必然會不遺餘力地全力保護;而對於那些違規違紀、肆意妄為的壞同志,也定會毫不留情地嚴格清查,絕不心慈手軟、姑息縱容。”言罷,祁同偉便率領著工作組步伐沉穩、氣定神閒地向樓內走去。

整整一個白天,工作組按例對丁義珍進行了走訪慰問。這一整天下來,所聽到的無一不是對丁義珍的溢美之詞與正面評價,絲毫沒有半點兒負面的訊息。然而,這顯然並非正常之態,實則是因為祁同偉早已和丁義珍暗中互通訊息,讓他提前將一切可能對其不利的因素都巧妙地安排處理妥當,只等自己帶人前來做做表面文章,走個敷衍了事的過場。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的喧囂逐漸被夜色掩蓋。丁義珍滿臉堆笑地來到了祁同偉的住處,那笑容裡充斥著滿滿的討好與巴結之意,諂媚至極地說道:“祁省長,這次可真是多虧了您吶,若不是您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果斷出手相助,我怕是要在這跟頭面前摔得頭破血流、慘不忍睹了。”

祁同偉悠然地抽了一口雪茄,煙霧繚繞之間,他漫不經心地說道:“無妨,不過往後行事可得加倍謹小慎微,切莫再給他人留下任何把柄。”

丁義珍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滿臉怒容,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李達康簡直太不是個東西!想我先前一心一意地協助於他,為他扛下了諸多責任,背了數都數不清的黑鍋,他卻如此恩將仇報地對待我,實在是令人心寒透頂!”

祁同偉沉思片刻,緩緩開口說道:“京州市你恐怕是不宜再待下去了,待此事平息過後,我自會想方設法將你調到省裡。”

聽到祁同偉這般表態,丁義珍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得如同夏日驕陽,忙不迭地說道:“祁省長,那我先在此謝謝您了,以後但凡有什麼事,我丁義珍甘願為您赴湯蹈火、肝腦塗地,絕無半句怨言。”

祁同偉掐滅手中的雪茄,站起身來,表情嚴肅、目光凝重地說道:“以後咱們做事都務必低調一些,該拿的拿,不該拿的堅決別拿,始終要把人民百姓置於首要位置,我如今可是深刻領悟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顛撲不破的道理。”

丁義珍趕緊連連點頭,忙不迭地應聲道:“省長所言極是,以後我堅決痛改前非,一定不再犯糊塗、做錯事。”

而祁同偉之所以願意保下丁義珍,是因為在他看來,丁義珍算是個人才,有著極強的執行力,在與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方面都頗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手段,況且自己也的確需要像丁義珍這樣能夠為自己效力的心腹人手。

沒過幾日,祁同偉向省委提交了關於丁義珍的調查決定書。

經過這所謂的“調查”,結論竟是丁義珍同志反響良好,無任何不良記錄,之前的舉報純屬子虛烏有、不實之詞。

沙瑞金坐在寬敞的辦公桌前,手中拿著這份簡短得有些過分的報告,目光平靜如水卻又彷彿深不見底,語氣沉穩地詢問著田國富。

“你覺得這份報告的真實性究竟如何?”

田國富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片刻的沉思,而後鄭重其事地說道:“我認為這份報告存在極大的問題,可靠性幾乎為零。因為我們紀委也早就接到了關於丁義珍的舉報,只是一直沒有掌握到足以一錘定音的實質性證據,所以才沒有貿然去對他進行調查。”

沙瑞金呵呵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深意,說道:“這個祁同偉倒是很有意思啊。”

田國富也繼續添油加醋道:“祁同偉,確實很有意思,先不說他短短四十五歲就晉升為副省級,更是土生土長在漢東成長起來的幹部,我還聽人說他也是漢大幫的核心成員之一。”

沙瑞金聽後,雙手交叉放在下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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