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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阮鳳看史冊時,對吉卦這名兒亦只是一閃而過。
晉武三年,慕世子死於非命讓慕家軍為討一個說法造了反,這場戰打了兩年,次年劉更登基,同年,劉更大赦天下重開恩科,這屆因換了皇帝大赦天下導致許多的學子都上京趕考。
而新皇頭一年的狀元郎,正是江浙學子吉卦。
說起這位開國頭名狀元郎,學子津津樂道更多的卻是石家村的一家狀元餛飩店,據說這餛飩店是吉狀元親手題的名,每年的三月初二狀元郎還會在這家餛飩店中文會一場。
如此說來,上一世乃是餛飩攤老漢傾囊相助救了吉卦一命?
慕澈不知阮鳳一下子想了這麼多,他自也看出了吉言跪下求人的苦衷,只是……
“你與我身無分文,咱們想幫也是幫不上什麼的。”慕澈攏眉道。
阮鳳盯著跪地的吉言忽然問:“你身上還有多少銀錢?”
吉言現下正六神無主,見阮鳳發問下意識扯出腰間的錢袋子道:“還有六百多文,我與大哥在海上遇上海賊……”
他一邊哭一邊說。
近年大晉不大太平,北有突厥東海有倭寇,數來數去也便西南那邊太平一些,吉言乃是吉卦的遠方表親,他們吉家村這三十年來就出了吉卦這麼一個舉人,此次進京家中更是傾盡所有讓兩人帶了一百兩銀子進京,誰知兩人上了海船行到山東那兒便遇上了賊匪。
海上遇賊匪,能保命已是萬幸,哪裡還奢求賊匪留些銀錢。
“這六百多紋,還是大哥近兩日抄書得來的銀錢,但去醫館……”
慕澈深知,六百文去了醫館只怕還不夠買幾味藥材的。
“全數拿過來!”不等吉言說完,阮鳳同地痞流氓一樣的一手抓過他手中的錢袋子,道,“你且先帶你大哥去醫館,等一個時辰我們必帶著銀子過去替你大哥付診金。”
吉言空著左手,有些懵。
阮鳳扯慕澈的衣袖向吉言做擔保:“七爺你來告訴他,你確定咱們必定能在一個時辰之內送銀子過去的,對吧。”
慕澈:“……”
我真的不是很確定啊!
慕澈瞧一眼快要暈厥的吉卦,再瞧一眼睜著大眼等他答覆的阮鳳,重重點首:“對,我慕澈確定我們必定再一個時辰內送銀子過去!”
這“慕澈”兩字出了口,眼睛都要闔上的吉卦猛然又睜了眼:“敢問慕兄、慕兄的表字是否為瀲?”
身無分文的慕世子被一句識破身份,頗有些尷尬之意:“慕某不才,表字正是單字瀲。”
吉卦立即想拱手施禮。
慕澈抬手阻道:“出門在外吉兄不必多禮,你喚我慕兄即可。”
吉卦也真的沒半分力氣,見慕澈這般說,歉然一笑:“抱歉,慕兄。”說完,把目光投向阮鳳。
阮鳳順吉卦的目光看慕澈,等著。
慕澈微微咳一聲,向吉卦介紹阮鳳:“這是家中小妹。”
阮鳳甜甜一笑,叫著分外親切:“七哥!”
慕澈:“……”
慕王府從來只有一位世子爺,但後宅婦人慕王妃若私下收認了一女,外人也說不得什麼,吉卦瞭然的點點首。
餛飩攤主在一旁輕出聲:“小相公,您這樣真的先不用去醫館嗎?”這般敘舊認親下去真的不會出人命嗎?!
老漢這麼一提醒,吉卦那胸口的血瞬息又湧了出來,吉言已是面無血色,只扶著人一口一個“大哥你沒事罷”的哭,吉卦掛在吉言身上,虛弱吩咐:“帶我去醫館。”
吉言架起人就走,吉卦嚮慕澈拱手:“來日必定湧泉相報慕、慕兄的救命恩情。”
阮鳳看著兩人消失在巷子的拐角處,掂了掂手中錢袋:“厲害的聰明人。”
還未相救便已提及救命之恩,這聲的湧泉相報,讓有點良知之人都不會乘人之危昧下這幾百文錢。
慕澈看著那錢袋正欲說什麼,眼角看到拐角處的人,他眼疾手快一扯,拉住阮鳳將她再往巷子裡帶。
阮鳳:“怎麼?”
慕澈:“應該是昨日之人。”
兩人一路飛奔,慕澈眼見拐角處的侍衛即將行到餛飩攤前,再跑已來不及,快速反手一甩,將阮鳳到了巷子內嵌的一戶木門前頭。
接著,他快速兩步一跨,傾身貼上去,就將阮鳳壓在了門上,將兩人隱在巷子裡。
阮鳳人纖瘦,背抵木門肩靠石牆前有慕澈,整個人站立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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