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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將軍喪心病狂的誇了自己妹妹一番,抬首望著天際又是重重一嘆:“國庫空虛至此,太子想要登上皇位,守住這大家大業的,只怕是難吶!”
副將不在乎天下誰為家,他從來只看眼前利益:“將軍,那大娘子的婚事,你到底想如何打算的?大娘子不要那鈺王了,這事兒你同太子講了沒有?”
“慕家那廝我都未見到過,怎麼敢把茗茗的終身大事如此隨意便塞過去了。”鎮北國公爺拿巧著架子,說到自家妹妹就能有迷之膨脹感,“我本就瞧不上那小門小戶窮鄉僻壤的慕王府,能怎能輕易將茗茗下嫁!”
“那……”副將提議道,“不如咱們這就繞到慕王府去瞧上一瞧?”
……
小門小戶窮鄉僻壤出來的慕世子這會兒溫婉和順的跟在阮鳳後頭,兩人一道左右提防的走出巷子。
碧蓮靠在巷子的一處牆面,抖著一雙半身不遂的腿,擦著冷汗瞧著兩人走來:“姑娘,您、您沒事罷。”
她想迎過去,腿一邁,撲倒在路上。
阮鳳幾步過來將人給扶了,同樣問她:“那小廝可有為難你?”
碧蓮輕著聲音將前因後果說了個明白。
劉易見她躺在那兒沒反應,就伸手打算翻她過來查探,碧蓮雖是個丫頭,到底沒讓男子砰過,感覺他那雙手伸過來便裝不住死了,好在她心中是真的懼怕,頂著一臉蒼白和一頭冷汗說自己不知怎麼昏倒在巷子裡也讓劉易信服了一半。
“我見世子爺與姑娘您已經不見了,便說要走,那人就放了我離去了,我躲在遠處等了好一會兒看見那幾人都走了,便過來這兒等姑娘您……”碧蓮說著,瞧見阮鳳被帕子包著的手,“姑娘您手怎麼了?”還有這臉,回去該如何跟將軍解釋喲。
阮鳳暫時不在意這臉和手,她轉首望向慕澈:“世子爺,你我府中均出了吃裡扒外的,咱們可要未雨綢繆了。”
慕澈知她定有了主意:“你有什麼方法?”
阮鳳:“咱們不如來個將計就計,讓兩人互相翻臉讓我們坐收漁人之利?”
“你要如何一個將計就計法?”慕澈覺得以身犯險很不妥當,“不如我明日去大理寺,將今日所聽之事全數告知了謝煜便是,查人查事自有大理寺,我們犯不著去涉險。”
阮鳳忽然湊近了:“世子爺是在擔心我表哥會對我不利嗎?”
慕世子即便知道這小娘子有一股常人能及的匪性,也沒料到這人說不要臉就能不要臉,當下往後下意識仰了頭:“大理寺人手充足,出入一些地方肯定比你我二人方便一些,若是有蹊蹺自然讓他們去查探更為妥當。”
阮鳳道:“大理寺的上千獄卒能供世子爺差遣?”
慕澈搖頭:“不能。”
阮鳳:“謝大人乃世子爺生死之交,能為世子爺兩肋插刀?”
慕澈:“不會。”
阮鳳“哦”一聲,說:“既然如此,世子爺打算以什麼名義去狀訴墨子澄與劉衍呢?說他們春闈在即私下偷聚,說他們尚未入仕途,已投靠朝廷中人?還是說瑾王與遠在西南的陳大人結黨營私了?”
“這些,世子爺都可以去說,謝大人屆時若問,世子爺您口說無憑可還有其他人證物證時,世子爺打算一次又一次的不顧我名譽,將我供出來做人證嗎?”
慕澈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阮鳳說的這一切都不無道理。
皇帝荒廢了國事之後,朝中也確實一片混亂。
春闈士子私下會面本就沒事,就連瑾王與陳肅結黨也都不算什麼,君不見他慕澈還在京中與平南王之子惺惺相惜、稱兄道弟,曾經更是一起說好如此這般的逃出京城吶!
最主要是他躲在那兒沒有聽到劉衍與墨子澄在說什麼重要商議,全是相互試探春闈的口水仗。
唯一有句能記住的,也就是“適才所說之事可別像前日那樣出岔子了”。
適才所說之事是什麼不知曉。
像前日那樣,可是說他與阮鳳被抓之事?
“那你待如何?”劉家這件事情若不弄白,慕世子死不瞑目,“如何讓他們相互翻臉?”
阮鳳道:“聽劉衍意思,這屆主考春闈之人就是君慍,而劉衍沒拿到君慍的手札。”
慕澈點首:“國子監在十天前就已放假,我雖不參加春闈但也知主考之人是君慍,君慍喜丹青卻甚少寫文章,國子監中很多人知曉君慍是這屆的主考官後紛紛去書坊尋他筆記,都是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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