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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叫另一邊從軍部回來的陸賜走到府門口聽了個正著。
“什麼一起喝?”陸賜奇怪地看向沈良沅。
彼時沈良沅的神思也不太清明瞭,她沒有應陸賜,只是笑著朝秦朝朝揮了揮手,也未講話。
陸賜一眼便看出這姑娘站的都有些搖搖晃晃了,臉紅紅的,笑容也格外軟。
他伸手從冬葵那兒將人接過攬在身前,聞到她身上的酒味,驚訝地挑了下眉梢,問冬葵:“夫人喝酒了?”
冬葵老實點頭:“下午夫人和秦小姐喝了一壺果酒,就是夫人自己釀的那個。”
陸賜聞言,想起什麼來,又問:“桑葚?”
“是的王爺。”
陸賜:……
怎麼回事,他又錯過了?
這是沈良沅說釀了給他喝的,結果現在被秦朝朝搶先喝了……
怎麼什麼他都趕不上頭一個?
陸賜在心裡莫名憋了口氣,輕嘆一聲,然後低頭輕輕晃了晃沈良沅,叫她:“繡繡,繡繡?”
“唔?”沈良沅覺得頭有些暈,抬起一雙染了水色的眸子看他,然後笑了一下,軟軟糯糯道:“陸賜你回來啦。”
她很少會叫陸賜的名字,這一聲便喚的他怔了一下。
像有一隻小雀的羽毛落在心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柔軟和輕癢。
他環著姑娘細腰的手不禁收緊了一些,下一瞬,人便被他打橫抱在懷裡,大步進了府中。
沈良沅驚呼一聲,下意識攔摟住了他的脖頸,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些醉了,竟然沒有覺得害羞臉紅,反而還在陸賜的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著。
她有些昏昏欲睡,但又有些想要動來動去,矛盾的在陸賜懷裡把自己擰成了一條麻花,陸賜輕輕掂了掂懷裡的人,無奈道:“繡繡,不要動。”
沈良沅一個滿面緋紅的醉鬼自然是不會聽的,是以就這從府門口到屋子裡的一段路,陸賜硬是手忙腳亂,走得滿頭大汗。
等好不容易進了屋,他將人放到了床上,輕輕舒了口氣,然後低頭看著跪坐在床裡的姑娘。
沈良沅垂著眼,一臉迷茫,她搓了搓自己臉,又胡亂的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嘀嘀咕咕:“好熱……”
說完,她似是真的覺得熱了,自己開始解腰間的繫帶。
陸賜一驚,抬手將她的動作按住,被那雙帶著水汽的無辜眸子看著時,只能紅著耳廓微微偏過頭,聲音微啞:“我叫你的丫鬟進來幫你。”
沈良沅卻睜著一雙迷濛的眼,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歪著頭問:“你是誰?”
“嗯?”
陸賜有些驚訝沈良沅喝醉後竟然是不認人的?
於是他便下意識湊近了一些,想叫她看清:“我是陸賜。”
沈良沅眯了眯眼睛,像是在回憶,嘴裡喃喃:“陸賜啊……”
“陸賜他好奇怪哦……”
說著她便兀自低下頭,扁扁嘴,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小手將陸賜的衣袖都揪緊了。
陸賜聽後有些莫名,不禁在沈良沅身邊坐下,低聲在她耳邊問:“他怎麼奇怪了?”
沈良沅微微抬眼,眉目灼灼間帶有一絲不自知的媚色,
一隻纖纖素手拉過陸賜的衣襟,整個人都攀到了他的身上去,她湊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因為……他到現在都還沒與我圓房……”
姑娘溫熱的呼吸帶上一點軟甜的酒香,叫陸賜覺得自己明明未沾滴酒,卻好像也有點醉了。
他的手摟住了懷裡姑娘的腰,只覺得醉酒後的她好像軟成了一灘水,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陸賜的掌心滾燙,喉結輕動,不自覺低語:“他……”
“他是不是還在嫌我啊?”
沈良沅沒等他說話,便枕著他的肩,縮在他懷裡又自言自語了起來。
“他不與我圓房,也不跟我說晚安,每天晚上都是倒頭就睡,他真的好奇怪哦,我就睡在他旁邊呢……”
她輕輕說話,柔軟的朱唇若有似無的擦過男人的頸側,帶起一陣顫慄,陸賜的眸光倏地一暗,摟著姑娘軟腰的手微微用力,將她壓在了身下。
沈良沅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眼尾是一點輕軟的媚紅,長睫微閃,天真中又透著一點醉意朦朧的迷離。
繫帶剛剛被她自己解了,此時外衫只能鬆鬆垮垮地掛在肩頭,薄薄的裡衣有些凌亂敞開了衣襟,露出蜿蜒的鎖骨和一點玲瓏柔軟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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