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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節尚不明晰,但我們查了一下事情始末。”
沈良沅聽到“失蹤”兩個字便忍不住指尖一緊,身子都繃了起來,她下意識攥住了陸賜的手,有些用力,自己都沒有發現。
陸賜不動聲色的裹住她的小手,任由她使勁抓著沒有說話,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男人繼續。
沈太傅家失蹤的這位公子是太傅的嫡三子,嫡出最小兒子。
小公子名叫沈煥之,生性灑脫肆意,又習得文武雙全,十七歲獨自離家去外遊歷,說是要去外頭給自己找一份最特別的加冠之禮。
未免家中擔憂,他時有送信回京,但卻在某個冬日突然斷了訊息,原本說要回京過除夕也未見人歸。
開春後沈家依然未得隻言片語,便著急忙慌派人出去找,然而沈煥之卻再無音訊。
天大地大,要尋一個人談何容易?沈家用了數年時間,即便是將沈煥之在信中提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還是一無所獲。
這便如大海撈針一般,人海茫茫,沈煥之這根針不知落在了哪裡,他們再沒聽到過他的訊息。
沈家雖然也是京中權貴之家,但這樣的尋人到底人力有限,直到前幾年,他們似乎終於是放棄了,不再往外派人,而沈太傅的夫人也因此鬱鬱寡歡,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話說到這,稟訊息的人停了一下,等著看陸賜接下來的吩咐,陸賜卻道:“沈家這小公子你你們可還有查其他的?”
男人想了想:“時間比較久遠,目前對這位小公子的瞭解只有一個大概,聽聞他從小喜愛玉雕,跟在一位大師身邊學過很多,也正是因此,這位小公子其實並不是時常待在京中,總是會隨大師四處走動。”
這樣也能解釋為什麼沈煥之獨自離京沈家人也沒有過分憂心,大抵是因為他們習慣了,只以為這也是他眾多遊歷中一段罷了。
沈煥之習過武,又常年在外,十七歲也是快要及冠的青年了,能出什麼事呢?
偏偏啊,偏偏就出事了……
男人將查到的事都說了,陸賜聽到這,心裡已經大致有了個猜測,他看向沈良沅,繡繡這麼聰明,可能也已經猜到了。
他怕沈良沅又會有些愁緒湧上心頭,是以已經提前在想要如何安慰才好,然而沈良沅卻在聽完來人最後一番話後輕輕舒了口氣。
她一直緊繃的身子鬆懈下來,在得知爹爹可能的身份後竟意外的放鬆了。
好像有什麼一直壓在心間的事塵埃落定下來,不管這是好是壞,至少她已經朦朦朧朧窺到了一二,而不用再去想許多無端的猜測。
待男人離開屋子後,沈良沅靠近了陸賜懷裡,像是沒有什麼力氣一般,頭枕著他的肩,輕聲問:“陸賜,你說……沈家的這位公子真的會是我爹爹麼?”
陸賜輕輕摟著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更該小心措辭,於是想了想,謹慎道:“剛剛他說的與我們之前查到的都相吻合,但目前也不是能百分百佐證,我們可以在入了城之後想辦法見沈太傅一面。”
另外剛剛暗衛說的,沈太傅從太子太傅的位置調到了翰林院一事,他也比較在意。
這一面看來是要儘早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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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不知是不是心裡放著事的緣故,沈良沅很早便醒了,甚至她睜開眼睛時,陸賜也才剛剛起身而已。
今日他們便要入城,她心裡緊張忐忑,又有一絲期待,想要早些見到沈家的人。
想起早前秦朝朝聽說她要入京時興致勃勃提起沈煜,聞人南星還道他們是本家,確實可以結識一二,如今倒真是讓他們給說中了……
陸賜坐在床邊彎腰穿鞋,起身時便發現沈良沅已經醒了,趕緊問道:“怎麼醒這麼早,是不是沒睡好?”
不然沈良沅自然醒的時間當會晚些的。
沈良沅搖頭,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沒有的,我就是想早些進城。”
想起昨天晚上,陸賜覺得能理解她的心情,於是不再多問,給沈良沅從架子上拿來了衣裳過來。
兩人在外都不是窮講究的人,能自己打理的都會自己打理,省得麻煩,待穿好衣,洗漱過了,沈良沅才叫來冬葵幫自己挽發,時不時看看窗外幾眼,瞧著時辰。
冬日天亮的晚,這時候還有些灰濛濛的,但上京每日入城的人多,城門向來開的早,是以這個時候客棧裡便已經有很多人起了,顯得鬧哄哄的。
沈良沅和陸賜一行人在熙熙攘攘的客棧裡簡單用過早飯,然後排隊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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