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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延庭頭痛欲裂,烏林答如此陰險狡詐,丟光了西夜和談的臉面,他揮揮手任由那兩個鬼哭狼嚎的小奴才被拖了出去。
他這才轉過頭去看謝非予,不,他其實在這個時候,並沒有那麼大的膽色去面對謝家佛爺的狂風驟雨,若是謝非予認定烏林答的所作所為與他蕭延庭或者蕭太后有任何的關係,那麼——誰都別想走出羋鹿。
這是蕭延庭十分可以確定的事。
謝非予已經動了怒,惹怒了他,那麼結果絕對不好收場。
山雨欲來風滿樓。
“王爺,這絕不是我蕭太后的意思,烏林答這個人獨斷專行,早就讓蕭太后失了耐心,此前他一直請求成為和談使被蕭太后拒絕,懷恨在心,他對您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天下皆知。”烏林答恨謝非予,恨的徹心徹骨,蕭延庭雖心知自己此刻的辯白有些無力,但如若不說,只怕更難取信。
史中方才就一直在偷偷瞧謝非予的神色,如今聽了那兩個小奴的話倒是明瞭的很,這烏林答幹了什麼好事你我可是皆知:“蕭使,你這話說的可真好,烏林答是你蕭太后的家臣親信,現在你說這全是他自己的意圖與蕭太后無關,撇清的可真乾淨!”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會輕易相信了蕭延庭。
“我蕭延庭可以對天發誓,這是烏林答企圖破壞雙方和平自作主張。”
“烏林答口口聲聲說替蕭太后做事,你也是蕭太后的家臣,可臣子終究是臣子,你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心底裡想什麼你壓根猜不到,蕭使,本官也提醒你一句,”史中早已收起了那些悻悻然,他現在的酒早就被一廳流淌的血腥味給激的十分清醒,“當心做了別人手中的劍,還替別人擦血鳴冤。”這要萬一蕭太后瞞著你蕭延庭跟烏林答暗中有了什麼勾當,你蕭延庭還忠心耿耿的給蕭太后賣命做替死鬼。
“不,這決然是烏林答擅作主張,他的陰險卑鄙也是為我所不齒啊!”蕭使覺得自個兒現在是百口莫辯,這個烏林答怙惡不悛竟要毀了和談,也想毀了蕭太后多年來調查的因果和苦心!
“現在你怎麼說都行了!”常簡冷笑一聲,甚至懶得和蕭使多爭論。
藍衫看著一旁又開始爭的面紅耳赤的官員們,他的心思不在那幾個人身上,他如今緊緊的跟在自家主子的身後,謝非予長袖上的鳳羽似恰好著地,地上還有那烏齊茲口中流淌出的斑斑血跡,緩緩流淌。
謝非予的指尖攆著那顆百願同心珠,他彷彿壓根就沒聽後頭快吵翻了天,盯著滲透珠子的紅玉絲線就似血液經過脈絡的紋路,神色晦暗的連藍衫都不敢上前言語,好像初時見到珠子的暴怒叫地上那具屍體冷卻了,如今的謝非予沉寂的好似深潭上趁夜悄然盛放的紅梅,你看不到情緒,只因被一汪淵潭所吞沒,只留下那些香氣將這份慍怒的洶洶之勢淋漓盡致。
藍衫是很少見到謝非予有這樣的時刻,連他都不免心悸。
烏林答想要謝非予的命,卻拿了慕沉川做要挾。
“王爺,如今該怎麼辦?”藍衫的神色也不好,慕沉川之於謝非予就算別人不明白,藍衫豈會不懂,眼見這佛爺神色未改,卻一下就將烏齊茲給掐斷了喉嚨就知道——
柏堯城,惹到了謝非予。
“啪”的,謝非予那瞬將珠子收回了掌心中:“等。”
他只說了這麼一個字,帶著冰冷刺骨透徹心涼的口吻,就這檔口讓後頭的幾個人都愣住了。
面面相覷,等——等是什麼意思?
都什麼節骨眼了,慕沉川陷落柏堯城,謝非予剛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柏堯城的使者烏林答的親信烏齊茲給掐死了,在史中看來,慕沉川的生死無足輕重,但是待明日的太陽昇起——總得要給個交代啊!
這才是最重要的事,史中是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踏踏踏——
外頭的腳步突地竄了進來,一襲深藍色的長袍,與廳中的藍衫著裝並無二致,自然是謝非予的人。
只見來人臉色異常難堪,他前腳剛進得廳門就朝著謝非予單膝跪在了地上,那說明接下來的話,最好所有人都聽著,史中,常簡,蕭延庭,一個個都跑不了,來人的聲音還帶著小雪沾染的痕跡,有梅花的香溢伴隨著今夜的風塵僕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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