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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長睫在燭光下閃了閃。

“約莫六七日,明日是否——”是否直接進攻柏堯城,她話很少,眼中沒有過多的感情,他們在這裡與柏堯城僵持也不過是為了等這尊佛爺大駕光臨,既然萬事俱備就沒有必要和這麼個小小的城池槓著,因為裡頭的人不值得同情——她聽聞過柏堯的烏林答意圖設計殺死謝非予,你不仁我自不義,沙場裡講究的從來不是人情世故,既然勞動了天怙城,總該要償還。

“不,不著急,”謝非予擱下了手中的茶盞,“柏堯城並非本王的目標,給他們一些苦嚐嚐便夠了。”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眸微微一眯,口吻也不輕不緩,頓了下手反而抬眸看向女人,“樊月,怎麼到了此地,你好似更拘謹了。”

樊月眉目一挑,好似嗓子裡“呵”的輕呷了聲,她踱了兩步便在一旁落了坐,好像這會他們的關係變成了多年的故人:“那個女人是誰?”她的口氣好像是隨意,但是意有所指。

樊月,也不是個矯揉造作的女人,她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既然心中有疑問,自然問的也無愧。

她是誰。

那個隨同謝非予一起來到天怙大營的姑娘,從函厔到羋鹿,謝非予一直將她帶在身邊,甚至還曾將那姑娘送到了天怙城休養,雖然佛爺沒有多提過什麼,但是那種特別足叫樊月側目。

“慕沉川?”謝非予舒展了下眉,漫不經心,好像這個名字在他口中念來也不過平平,“你不是應該已經打聽清楚了嗎。”這不是個問題,他淡淡道,樊月是誰——她想要知道的事,又怎麼會有一丁點兒的不清楚,口口聲聲在這裡問那個女人是誰,可私底下,樊月一清二楚。

所以女人微微有些怔卻更坦然,她也端起了茶盞卻沒有泯,而是提著茶杯蓋子一下一下的刮在杯沿,鈴音落的更是頻繁,不光她的脖頸子裡有紅絲鈴鐺,就連她的手腕上都纏著金鈴:“慕沉川,安國侯府的四小姐,姑母是北魏九五之尊的蓉妃,父親是安國侯,二姐如今還成了聿王妃,若她是當家主母的女兒,現在的身份也是尊貴不可小覷。”這話是絕然沒錯的,何為名門貴女,這便是正兒八經的貴女——然而,偏偏,她是個不得寵的庶出,還是摸爬滾打差一點死在慕家的如同賤婢一般的存在。

“然她倒是心思巧慧,殺慕涵瑤再到殺安國侯,一條小命能這麼活下來不容易,”樊月的話裡涼薄,聽不出他對這個慕沉川究竟是報有惡意還是好意,也許她只是陳述一些事實罷了,“算的上是個有勇有謀的小丫頭,但是——”樊月的語調拖長了兩分,“她有什麼特別之處,竟讓你不惜受傷也要救人水火?”

這是樊月想不通的事。

慕沉川時常的行為確實不同於你見過的任何一個大家閨秀和皇親國戚,暫且說她“特別”不為過,可是——她又究竟能特別到什麼程度,惹得謝非予這樣高高在上不染俗塵的男人都要為她引身折腰。

樊月這句話問的有些急躁,但她控制的極好,氣息上沒有動分毫,若你沒有注意到她的指尖微微晃動了茶水,水漬在杯壁晃盪出的痕跡有了兩分偏差,你會以為她不過還是在與你陳述笑談。

但是,謝非予察覺出來了。

那細小的波動將空氣中微涼的寒意都動盪了,甚至那明豔女人的眼角微微張揚兩分。

這令謝非予,不太舒服。

不,很不舒服。

他不喜歡樊月這種自以為是的口吻,來質問,質問他這謝大佛爺。

所以男人的神色也暗了下來。

“樊月,”他低低道,目光看著自個兒修長的指尖,“本王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他只是簡簡單單道了這麼一句。

這種有恃無恐的口吻聽起來壓根沒有將這位友人放在眼中,或者說,也壓根不給你天怙城任何的臉面。

樊月的唇角動了半寸,大約也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將頭垂下,長髮就順著肩膀滑落,抱拳躬身:“是,是我僭越了。”她對謝非予的態度實在很令人難以捉摸,雖說是友人卻又不敢有任何的不恭。

女人走出營帳的時候沒有停駐,臉卻撇了小角度從被寒風吹起的簾帳下從謝非予聚精會神的眉目間流淌過。

外頭星月剪影,今夜沒有任何的霜雪,明月姣姣走出東山,她抬起頭的時候,鈴音散落,明光也照的她束髮的紅繩格外耀眼。

慕沉川。

這三個字映在了自己的嗓音湮滅處,隨著星光在東方魚白處消失。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今夜將是第一個安眠夜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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