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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個侍衛出了後殿,經過長廊時看到那個女人依舊跪在大殿門口。

德妃。

原本雍容華貴的後宮妃子,如今衣衫和長髮都被雨水打溼的貼在身上,這場雨足夠大,大的好似將德妃的背脊都壓彎了一般,她喘著粗氣卻不肯爬起身,一旁的兩個小婢女哭著跪著都沒辦法勸回自己的主子,德妃沒有哭泣,跪了三天的女人已經形容枯槁,她昏昏沉沉卻沒有要退身下去的理由。

德妃一心為了呂太后,這個信念叫九五之尊都免不了要動容。

一旁的劉浩劉公公看了看德妃,又看了看神色晦暗的皇帝陛下:“可要老奴去將德妃娘娘請回永寧宮?”

皇帝陛下揮揮手,別過頭:“不,朕先去一趟,祿禧宮。”

那囚禁呂太后的深宮,如今形同冷宮。

這是從東崖回來後,九五之尊第一次來看呂太后。

祿禧宮的正殿裡沒有點多少的燈火,宮女侍從也見不著影,一個犯了欺天大罪的深宮女人,留著一條命已是不易。

“陛下,是來看哀家這個老太婆的嗎?”燭火影影綽綽只照亮了半個殿堂,呂太后的聲音彷彿在這幾天蒼老了數年,她步履有些蹣跚,懶懶倚在視窗,不動聲色,只是定定的看著外頭的大雨傾盆。

嘩啦啦。

嘩啦啦。

嘈雜卻又將一切感情隱瞞。

九五之尊屏退了身邊的侍從,偌大的正殿內只剩下了母子倆:“德妃在宣政殿的門口跪了三天三夜。”他不知道是何用意,卻說了這麼一句,德妃對太后的忠心可鑑毋容置疑。

呂太后眉頭一蹙,大約也是想起了那個逐漸顯現溫柔的女人,一朝樹倒猢猻散,整個朝堂後宮都不會有一個人冒著九五之尊和謝家王爺之不韙而來替呂太后求情,可偏偏德妃是那個特例。

她有情有義,比蓉妃之流著實赤誠的多。

呂太后話頭一哽,她想了想,神色似被燭光晃動,她撇開腦袋:“德妃對陛下的真心不會少於對哀家。”這個話聽起來更像是太后知道自己回天乏術,想要好好的將人事安排,這句話是再真誠沒有。

德妃曾在呂太后跟前表明心意,呂太后何嘗不知。

“後宮的妃子之爭,自此便不勞母后費心了。”皇帝陛下可不喜歡呂太后這番話,聽起來就好像還要搏一搏的去操控他人感情一般,“今夜的雨下得很是大……”他頓了頓,聲音緩緩,兩人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單獨相對敞開來一場交心之談,“您就沒有任何話想要對朕說?”

太后的唇角泯了泯:“陛下想聽什麼,哀家的話還能入陛下的耳嗎,若是哀家矢口否認,若是哀家說那鳳骨在撒謊,陛下難道也會相信?”呂太后對這些不報希望,所以本不打算開口。

陛下搖搖頭,對於呂太后現在還在執著於這些只覺得是種拼死狡辯,他嘆了口氣:“您知鳳骨一脈由先皇交託,全宮廷唯有您可掌控,就連朕都未必識其真身,如今妄談那已死之人的真假是非,您不覺得太過矯情?”陛下悻悻然一笑,“您倉促親手殺他之時可沒有半分猶豫。”現在才說自己是被陷害卻連一條活口都不留,叫皇帝陛下如何相信。

呂太眼眸低垂,喉頭嗚咽一聲。

“您意圖謀殺謝家王爺整個太醫營都知,如何脫罪。”陛下龍袍之下,拳頭微微握緊又鬆開,“時至今日,您依舊不肯坦誠,依舊不知錯。”

彷彿已經給予了這個老女人太多的寬恕和恩惠,高傲如她早已忘記膝蓋是怎麼彎曲的。

呂太后聞言冷笑,她只覺得今夜不似夏日更如寒冬,她挺直了背脊:“哀家不會向謝非予那個男人磕頭認錯!”唯獨這句是斬釘截鐵不肯妥協,“他殺了呂憲,合州削權,釋我呂氏家族數萬兵權,哀家憑什麼要讓他春風得意!”鳳骨縱然說了謊,可呂太后想要殺謝非予的心,從未改變!

陛下的齒尖磨蹭了幾分:“呂家縱橫兩代朝堂社稷,您不覺得是時候了?”他話語輕巧,直言你太后呂氏家族該交權乖乖信服做一條喪家犬了。

呂太后的細瘦的手緊緊抓住了木窗,指甲都掐進了細縫:“陛下本事這麼大,還會懼怕我等所謂‘宵小’嗎。”她也反唇相譏,呂太后看明白了,陛下今夜前來不過是想勸她交出呂家所有的兵權,留著呂太后一條命要牽制呂家所有的走狗。

呸,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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